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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正在此時,突然“嘿嘿”兩聲從背後傳了過來,聲音顯得冰冷陰森,無半點感情色彩,嚇了他一大跳,忙轉過身來。
定眼一看,只見有一位文士打扮,秀才模樣的中年人在距他有三丈之遠的地方站著,不過仔細一看,這人臉上毫無血色,蒼白的就像一張白紙,很是可怕嚇人。
而這秀才身後還站著二位正喘著大氣的黑衣人,打扮正與林中自已所見的修羅門中人一樣。
楚雲飛看清來人,心知這三人定是修羅門中人不疑,心裡一沉,暗道自已可真大意,竟天真到以後已將追趕之人拋於腦後,想不到人家這麼快就追來了。
且看這秀才那陰冷的模樣,定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再加上此人一路追來,氣不喘,臉不紅,一付淡定自然的神情,可見此人武功遠在自已之上。
而他身後的兩位黑衣人,看來追上來有點吃力,武功稍低一點。但能這麼快追上來,武功就可能已不在自已之下。
暗忖形勢,暗暗心驚,頓生左右為難,騎虎難下之感。因為此時已是無路可逃,後路已被人斷了,而前面已是無路,只是一渡口,卻無船隻。
楚雲飛心裡不斷的思考如何才能逃出各種辦法,眼光不斷的打量四周的環境,邊發聲問到:“不知閣下有何指教?”
這秀才又是一聲冷笑,笑聲比剛才更為陰森,笑得令人毛骨悚然,活生生的就像是墳墓裡出來的殭屍一樣,只聽到他道:“你可是姓雷那小子?”
楚雲飛一聽,心裡暗笑,臉上卻是毫無表情,沉下聲音,明知故問,道:“在下是不是姓雷,與閣下又有何關係?”
秀才冷笑道:“嘿嘿,別在我陰陽秀才面前耍什麼把戲。聰明的交出那東西,我會留你全屍。”。
楚雲飛聽他自報名號,內心暗中一驚,江湖相傳這傢伙武功高強,已達一流之境,且殺人不眨眼,一身陰寒之功在江湖中可是赫赫有名。此人還有一大嗜好,就是喜歡男人(現在的說法就是同性戀),落在他手中的人都會被他玩弄致死,從不留活口。
知道來人身份,心裡更是暗道不妙,但臉上卻毫無懼意,也學他的語氣冷冷說道:“什麼秀才,咱沒聽過。死人妖倒聽說過不少。如在下所料不差,閣下定是修羅門中之人了。”
楚雲飛有此一問,其實是詐一詐這陰陽秀才。
因為此時如果追上來的是修羅門之外的其它門派中人的話,楚雲飛倒並不覺得奇怪。但之前在林中那幾個說修羅門對此次殘劍訣只是走過場而已,而這陰陽秀才卻是對自已窮追不捨,這明顯與前面自已所聽來的有所矛盾。
陰陽秀才聽楚雲飛說他是人妖,直氣得六竅冒煙。從橫江湖這麼多年,哪個看到自已不都是心驚肉跳的落荒而逃。這小子竟然敢輕蔑我,等下讓你生不如死。於是嘴裡沉聲“哼”了一聲,臉上殺氣迸出。
秀才身後的兩位黑衣人的其中一人這時大聲喝道:“小子,只要你將你身上的錦盒放下,我們的堂主說不定會給你一條生路。”
楚雲飛呵呵輕笑,道:“堂主?想不修羅門中一個小小的堂主就讓堂堂的陰陽秀才甘心淪為他人之狗。可笑至極。只是據我所知,修羅門對殘劍訣可是下了命令不得染指,而現在爾等三位卻咄咄逼我,一付不得手不甘心的樣子,這恐怕有違貴上的意思吧?”
楚雲飛此話一出,陰陽秀才心裡一震,這可是隻有門中之人才知道的事情,為何這姓雷的小子會知道?自已這次可是揹著門主搶奪殘劍訣而來,看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小子活著離開此地了。
楚雲飛說完話時就一直盯著這陰陽秀才的臉,只見他聽完自已的提問後,那張無血色的臉陰晴不定,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捨,一絲矛盾,也有一絲鞏懼之色,顯然此人定是違搞命令想偷偷的搶下殘劍訣,而修羅門中對不服從命令之人定有著非掌殘酷的刑罰,故這陰陽秀才才有現在的神情。
這是一種一邊是對殘劍訣的貪婪,一邊卻是對自已不服從命令之後果的恐懼。
一會,陰陽秀才臉色突然變得更為蒼白,瞳仁一縮,心裡暗道此人已起殺心,自已要小心應對才對。
果然,陰陽秀才又是一聲“找死”,右手一揮,他身後的兩位黑衣已是揮掌衝了過來。
楚雲飛也是一聲冷笑,劍已在手,看清兩人的掌式,便是一招甚是奇奧的劍招一招二式揮出,真奔兩黑衣人手掌刺來。
兩位黑衣好像早有冷備,並不讓楚雲飛的劍招用盡,便已是變招,一左一右搶攻過來,變招之快,可見此兩位果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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