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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慘重的代價。”
此時的他身上衣服一片狼籍,且胸前染得一片血紅,臉上因傷而顯得蒼白無比,頭髮散亂披於肩上,再加上他聲音顯得淒厲,充滿著一股濃濃的怨毒,只說得慕容四殺神也不禁暗自凜然。
可他們是殺人無數的惡魔,豈是幾句話就能嚇倒的人。楚雲飛這怨毒的厲言更是激起他們的兇性,胸中再增殺機,四人同時右掌一伸,伴隨著慕容金的一聲“小子,去死吧!”頓是一股山動地搖的氣機向楚雲飛推出。
當然楚雲飛此時早立死意,選擇自已跳下深淵,哪還能讓他們轟中。就在他們右掌一動之時,已是身形先動,身體後昂,搶先就自已跳下懸崖,慕容四殺神這排山倒海的掌頓時擊在虛空之中。
慕容四殺神見他竟是自已跳下,齊是一怔,齊齊走近懸崖邊緣,探頭往下看時,一股冷風嗖嗖冒起,隱約中可看到楚雲飛一閃則逝的身影已是沒入這深不見底的深淵之中。
四人不禁哈哈狂笑起來,笑了幾聲後,慕容堂這時道:“這麼深掉下去,不死才怪。這小子還妄想說要我們慕容家付出代價喔!”
他這麼一嘲笑,其餘四人均又是哈哈大笑,一會,老大慕容金停止笑聲,道:“都不知這小子什麼來歷,竟能接我們四人同時一擊而不死,以他的年紀來說,武功確實不錯了。好在我們將他除掉,不然,少主有這麼一個強勁的情敵,可不樂觀呀!”
之前一直不說話的慕容玉這時接過聲來道:“是呀!你說,如果少主知道我們幫他除掉了這麼一個強敵,會給我們什麼樣的獎勵呢?”
老大慕容金嘿嘿奸笑道:“他獎什麼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他能在殿主面前美言幾句,我們四人可就有好享受了。”
他這麼一說,四人臉上突然露出一種渴望,一種很暖昧的渴望,跟著互相對望,又自齊齊昂首對天狂笑,在狂笑中四人便從山間的另一條小路奔下,揚長而去。
只是奇怪的是他們口中所說的殿主究竟是什麼人?是慕容家的家主慕容博?可是,如果是慕容博的話,他們該稱之為家主方對呀?
這可能只有他們四人才知道是誰了。
這在他們遠去不久,從南宮家方向的一條山路上這時疾步走來十來人,帶頭之人竟是南宮家的二管家,看來他是聞訊而來,一來到楚雲飛剛才與慕容四殺神打鬥的地方,看到地上凌亂的腳印,狼籍的花草,就知道這裡剛經過一場激烈的打鬥,而當他看到懸崖邊上那一片血跡,不禁臉上變色,心道不妙。
心道據探子回報所述,那樵夫所帶的年輕人當是楚老弟不假。可這現場看來分明是有人在此打鬥,且有人受了極重的傷,難道說是楚老弟被人引至此地,受人圍攻而墜落懸崖?想到此,心頭不禁一痛,一顫,悲從心起,痛哭大喊起來。
“楚老弟,大哥來遲啦!”
這一句在山谷中一遍又一遍的迴響,灌徹於雲宵之中,彷彿在訴說南宮二管家為自已這剛結拜不久的小弟羅難而痛心疾首,悲痛莫明,更好像是天地為楚雲飛之遭遇而深有共鳴,為之深哀。
就在二總管向天痛哭之時,身在南宮家的小語此時突然心神為之極度煩燥,一股莫明的不祥之兆襲向腦海,暗自驚慌,心道之前小素說二總管他們已探得楚大哥的行蹤,可是去了這麼久,到現在都沒什麼動靜。可別是楚大哥出什麼事了吧?
她這段時間不吃不喝的,身體本就極差,要不是以楚雲飛為支撐,早就倒下了。此時腦中一念及楚雲飛可能出事,心神一失守,哪還能支撐得了,腦中一轟,竟自昏倒在地毯之上。
而此時與無塵同時站在少林門口的雷子雨竟也是心頭隱隱一痛,心裡不禁大詫,這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已的心神竟會突然失守,這是為什麼?
按理說自已一路上暗中跟隨無塵大師,已避過幾次一些武林人士的暗算,後來被無塵大師察覺到自已跟著,索性兩人大搖大罷的過關斬將,好不容易才到達少林,該是喜事一件方是,可到了這裡,自已為什麼竟然會有這種不祥之感呢?
雷子雨不禁為之感到不解。無塵大師也察覺到他有不妥之處,於是問道:“雷施主,看你心神不寧,是為何事?”
雷子雨便將他的感覺向無塵大師說了出來,問道:“大師,你說是不是很奇怪?”
無塵大師聽得也是不解,只好“阿尼佗佛”後,道:“雷施主不必介懷為何會有如此感覺。常道是福跑不掉,是禍躲不過。世上萬事皆有定數,施主還是放開心懷,順其自然吧!”
雷子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