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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金色年華的幾枚手榴蛋飛來,直炸肉肉,所以,七一,陸小爺不成功;便成仁。
第三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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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小樸被拉得趔趄,氣得要死;“你要做什麼?”
“我們去算賬!”陸西為雙手一抱;將毛小樸往車上一放;車門鎖上。自己從另一邊上車;手朝觀眾揮一揮手,妖孽一笑;“散了散了哈,接女人回家。”
這一強搶民女的混帳行為就被這一理由忽悠過去了;作孽就作孽在,居然有人覺得這很浪漫,很唯美,看得眼睛直冒粉色星星。
誰說男人外形不重要?流氓成紳士;天使的面孔可以掩蓋一顆魔鬼的心。
陸本為一手抓著毛小樸,一手開車。太緊張她了啊。
上了車還怕她跳車?毛小樸除了錢看得緊,命也看得緊,怎麼會跳車。
“我們算什麼賬?我不欠你錢!”毛小樸仔細回憶了一下,確定自己和他沒賬好算。
“我欠你的錢!”陸西為咬著牙說。
毛小樸愣了,他欠她的錢?
“你寫的歌詞賺錢了,你不想要?”
陸西為恨啊,找了她這麼久,上來就談錢!難道她認為只有錢才可以欠?難道他為她奔上奔下幾個月,她敢不認?
跟毛小樸基本談錢最有效,談感情?傷錢!
所以陸小爺這隻毒物,不談其它,直接談錢,先把你弄回去再說!
果然毛小樸不懷疑了,原來是這事啊,他不提她都忘記了,這麼說可以再增加一個工作?寫歌詞她挺拿手呢。
心裡還在嘀咕,你早說啊,早說我還跟你鬧麼,非要搞得像個土匪一樣,招呼一聲就行了啊,她的錢,她憑什麼不要。若陸西為聽到她這般想,絕對會氣得吐血然後仰天長嘯,他媽死大嬸我想早說也要能找到人說啊!!!
陸西為一車開到陸東來的家,他已經住進來了,這裡也成了自己的家。
開啟車門,毛小樸一下車,被陸西為捉住了手,半抱半拖進了自己的房間,門一帶,上鎖。
毛小樸哪知道自己已經走進了老虎的嘴裡,她一根筋地還在等算賬分錢呢。
陸西為托起她的下巴,眼睛幽深幽深,“先別忙先錢帳,有一筆賬得先算。”他手指摸著毛小樸的臉,又摸摸她的嘴唇,“我自從你走的第二天開始,一直在找你,直到今天結束,為時一百二十三天,北京和雲南,我只差沒用鋤頭翻過來了!你告訴我,這帳怎麼算?”
毛小樸完完全全地傻了,這,這是什麼意思?她不明白。
接下來,她很快就明白了,因為陸西為吻住了她,嘴唇咬住她的嘴唇,用力地咬,好像非要她痛,他的痛才能減少一點點。
毛小樸被這意外驚到了,直到陸西為的舌頭伸進來,才反應過來,雙手頂在陸西為的肩膀上,自己頭往外仰,他要幹什麼,這個死孩子要幹什麼?
陸西為哪容她逃,這回他絕對不再手軟了,一定要辦了她!讓她死心踏地跟他在一起!一手託著她的頭不讓她離開,一手拿掉那付醜死人的眼鏡,隨手一甩,他恨這付眼鏡,這麼醜,這麼老土,為什麼沒有全部蓋住他家大嬸的美好,還讓別人捷足先蹬了!
陸小爺哪裡還記得,當初毛小樸在電梯裡初遇劉丹陽,那醜不拉機的大眼鏡不正是被他自己給拿走的麼?那美好不是活生生的自己給首次暴露的麼?
嘴唇的親吻在加深加重,一手摟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一帶,兩具身子緊貼在一起。
毛小樸死命掙扎,腳往下踢,手往外推,可哪裡敵得過紅了眼睛的陸小爺,鄉下的水牛鬥架,無論誰都拉不開,非得等它們鬥到半死不活自己停下。
眼下,陸西為就是鬥牛狀態,他手一挽,將毛小樸抱到床上,手探進她的衣服,撫摸著她的肌膚。
毛小樸叫嚷著:“你住手,住手!我是大嬸,你搞清楚!”
個嘎巴,到這個地步了,她居然以為陸西為搞錯了人!陸小爺要的就是大嬸你啊,怎麼可能住手?
陸西為嘴唇往下,親到她的耳朵,舌頭細細地咬著耳垂,毛小樸一個激淋,麻麻酥酥的感覺漫延全身。隨著陸西為的手探進衣服裡,一路向下,手指分開草叢進入一條幽谷,毛小樸身子一僵,夾住了那隻手,“放開我,放開我。”
可這聲音聽在陸西為的耳朵裡是多麼柔軟,多麼充滿魅惑,那根手指被包裹得如此緊,他竟然撥不出來。他的手指在裡面轉了一圈,觸到哪個敏感點,毛小樸突然大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