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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
這倒是出於劉丹陽意料之外,“毛毛,你無所求?”不對啊,這丫頭求財,求房,至少。
毛小樸一雙大眼睛裡露出坦蕩,還有些許不好意思,“有啊,我好想發財。可是廟裡那一排菩薩個個嚴肅,我不好意思跟他們求。”
不好意思?劉丹陽笑了,“你覺得應該跟菩薩求什麼才是合理的?”
“求身體健康才是應該的,身體來自父母。求財,求子,求富貴,求升官,求郎才女貌,這些都帶著個人嚴重的私慾,如果我是菩薩,肯定不會受理。”
劉丹陽愉悅且欣賞地微笑,這孩子是塊璞玉,笨笨的話語裡偶爾閃現出別具一格的思想光芒。
她說法也許是對的,國內民眾喜歡逢神就拜,不管哪派哪系哪宗哪山頭,談不上什麼信仰,燒香捐錢都是臨時賄賂神而已。他們求佛大抵都帶著功利性,屬於臨時性的利用,只有少數的求佛的人,求的是人生的心理歸宿、對唯一真神的絕對虔誠崇拜。而外國教徒大多極其虔誠地、始終如一地信奉著他們各自的唯一的神,極力地、用盡生命地去愛、去尊重、甚至不惜為維護各自的神而與異教發生衝突或戰爭。這是一種長期的信仰,並無功利性。
就像毛毛,她好想發財,就是功利,所以她不求,她心目中的菩薩不會答應。若答應了,菩薩在她心中就失去了光芒,不會再求了。
“不好意思拜就不拜了,我們回家。”劉丹陽牽著毛毛的手離香火旺盛的廟宇越來越遠,離紅塵裡的家越來越近。
幾天之後,劉丹陽帶著他的毛毛,他的毛毛帶著她的灰灰,回了北京。
白得不能再白一隻小藏獒,居然被叫成灰灰,也不怕天打雷劈!
這事只有毛小樸這個少根筋的做得出來,也只有劉丹陽這個寵到沒邊的能答應。
為什麼孩子要從小抓起?因為小時候留下的陰影可以籠罩人心一輩子。灰灰這名字就是最好的事例證明。
溜達了一大圈,抱回來一隻不是灰灰卻叫灰灰的狗。
作者有話要說:毛毛讓一條失控的狗趴下,給劉大將軍長臉長威風了!就這麼個小異能,同學們不要再糾結我的金手指了哈。屬純一樂,並無大的作用,當然,小作用還是有的,比如後來,當毛毛被幾條狗看守起來時,她頭一昂,狗狗們全趴下了。
同學們認為毛毛讓姓劉的一個佔了,不像NP,倒像一對一,我這裡解釋一下哈,確實是NP,但男人以大劉和小陸為主,開始時是毛毛和小陸的戲份足,現在換成大劉和毛毛的戲份足,過後沒大劉什麼事啦。就讓劉丹陽多寵一點吧,他馬上就要出行了。
今天寫了一個肥章,因為明天26號上不來,同學們不要等。非常抱歉。27號晚上八點準時更新。
第三三章
28
溜達了一大圈;抱回來一隻不是灰灰卻叫灰灰的狗。
回到北京的相處模式就由兩人成了兩人一狗;吃過晚飯看電視,劉丹陽手一撈;抱住了毛毛;毛小樸喊一聲;灰灰就跳上她的膝蓋;劉丹陽和他家毛毛劇烈運動後;喜歡給她洗澡;灰灰在院裡轉幾圈回來;毛小樸喜歡給它洗澡。
動作總是在複製,但各有各的樂趣;盡在自我陶醉之中。
不過;毛小樸總覺得缺少了什麼。晚上回到臥室,劉丹陽已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一派愜意悠閒。
毛小樸站他面前,“我想找工作。”
缺少什麼?錢!買房子這個偉大而平凡的理想一直在她心裡燃燒,從來未滅。
劉丹陽向她招招手,毛小樸不動,她還等他回答呢。
劉丹陽坐起,將她拉過來,抱到懷裡,親親她,“你想找什麼工作?”
“我想去找師範的胡教授,我以前幫他們學校翻譯資料。”那真是一份好工作啊,錢多,事少,在家。
“翻譯的工作很多,不需要再去找那位胡教授。”劉丹陽慢條斯理地說,一隻手順便鑽進了衣服裡。
“哪兒有?”毛小樸不淡定了,如果不是怕碰到毛家人,她早就去找胡教授了。
劉丹陽看著她笑,低頭咬住她的嘴唇,“我給你找,不過今天晚上全部聽我的。”喲,說穿了還是流氓本色。以工作誘之,再以狼性撲之。
毛小樸睜大了眼睛,不明白要聽他什麼,劉丹陽手已挑開她的衣服,大手在她胸前搓揉,頭低下,咬住那顆紅豔。毛小樸直到身上感到一陣微痛微麻,才發現已被撲到。一根粗礪的手指進入那口幽洞,連帶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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