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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一人想就夠了,二人想,太甜膩。
只是劉大將軍哪知道他這一去啊,毛小樸的人生要風起雲湧,興風作浪啊。
若他知道他這一放手就會有N條狼前赴後繼,就是放了兵權也不放毛毛啊!
多年後劉丹陽想起他此去,腸子還是綠的,還想吐血以示心氣不寧。
人生如芻狗,一旦狗血上來,擋都擋不住。
劉丹陽走後的第六天,毛小樸和灰灰,吃掉了冰箱裡所有的菜,廚房裡所有的米和麵,桌子上所有的水果,她決定放自己一天假,補充廚房裡必需的能量。
她帶著灰灰出發往超市打貨,二小時後走出超市,跟小和尚練功似的,她左手一大袋,右手一大袋,後面跟著一條狗。
毛小樸這形象具有超級顛覆性,這妹紙是中東難民營逃出來搶貨的麼?百分百的回頭率啊,偏偏這時候灰灰出意外了,它竟然撲向一個看起來最多二歲正在地上搖搖晃晃走著的男孩!
被這龐然大物這一撲,孩子一屁股坐到地上,哇哇大哭,孩子的媽媽反應過來,立即緊緊地抱著孩子,滿臉驚慌,大聲尖叫。
在孩子面前,媽媽永遠勇敢,敢為你打蛇,殺敵,擋狗狗!
毛小樸才發現原來是自家灰灰闖的禍,趕緊招回灰灰。英雄母親一見警報解除,手指毛小樸,大吼大叫起來,“這麼大條狗為什麼不拴條狗鏈,咬到人怎麼辦,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這是條野狗,你根本不能把它帶出來!既然帶出來就得好好守著它,別讓它亂吠亂跑,狗這麼沒教養,人也沒教養!”
英雄母親一憤怒,罵著罵著,從狗品上升到人品了。
毛小樸想解釋,灰灰只是逗逗他,把他當成鍾球了。可是,被孩子媽媽這一吼,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就這麼左手一袋,右手一袋站著沒動,眼睛愣愣地看著那嘴唇一開一合。灰灰張著嘴巴抖抖白毛想表示表示自己的意見,歪頭一看毛毛沒動,它身子一垮,也不也動了。狗的嗅覺告訴它,貌似它闖禍了。
毛小樸這一沉默的態度看在旁人眼裡就是認錯,見英雄母親還在得理不饒人地指責,有些旁人看不下去了,紛紛勸說,“算了吧,人家狗也沒有碰到你孩子,人家姑娘也站這裡讓你罵好一會兒了,這事就結了吧。”
英雄母親氣沒消,語氣倒是低了些,鼻子一哼,眼睛看著觀眾,“你們站著說話不腰痛,敢情嚇著的不是你家的孩子,若換作是你家的孩子,只怕比我鬧得更兇,上醫院上法院都有可能!勸人當勸,也要設身處地為人想一想!吧拉吧拉吧拉。。。。。。”
觀眾默默走開,口水雖然是殺傷力不高的生化武器,但被噴多了,還是會噁心死人的!
最後好心的英雄母親放過毛小樸和她的狗了,既沒上醫院,也沒上法院。
毛小樸回到家裡,摸摸灰灰的頭,指指牆壁,“到那兒待著吧。”
灰灰委屈地靠牆站著,啊啊啊,它真的以為是小球球啊,雖然那小子那麼討厭,可是也算是個熟人哪。可為什麼他要哭呢?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在國外人的眼睛裡,所有中國男人都像成龍,所有中國女人都像章子怡,在中國人的眼中,所有外國男人全是一個模樣,一張臉都像斯瓦辛格,女人像瑪麗蓮夢露,高鼻子藍眼睛。灰灰也一樣啊,所有的小孩子全是球球,肉肉的,胖胖的,走路搖著八字步,慢慢的,傻傻的。
灰灰想,這真不是我的錯。
毛小樸罰灰灰面壁一天,自己又出去了。
去哪?她去找她的第二份工作,師範胡教授。
毛小樸捨不得錢坐計程車,轉了一站又一站的車來到首都師範大學門口,正準備進校門,突然,斜地裡衝過來一個人,一把抱住了毛小樸的身子,嘴裡不停地在喊,“死大嬸,死大嬸,總算逮到你了,總算逮到你了!”聲音顫抖,激動得連心肺都要蹦出胸膛。
這人,除了陸西為還有誰?
陸西為鄭重地拜託陸東來再查毛小樸的去向,這回膽大心細,終於發現那條記錄是假的,毛小樸沒去昆明,她還在北京。
這下陸西為什麼都不幹了,天天在北京城裡逛,其中,胡教授這塊最為主要,毛小樸既然在北京,肯定不會放棄這麼好的工作,第二個要點,是原來工作過的小花店,陸西為還記得,花店老闆曾給毛小樸留了一條後路。他已經給花店老闆和胡教授留下了電話,只要毛小樸一出現,務必請他們打電話給他。可是,他還是不放心,終日在這裡轉悠。
蒼天不負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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