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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了,你還能那樣?套用公式就是,老子都要你了,你還能拒絕?
活該你心痛,頭痛,小弟弟痛!
早上毛小樸開門,看見陸西為抱著被子睡在她房門口,愣了一下,跨過去,洗刷,做早餐,吃了,跨回房裡,一會兒提一個袋子跨出來。
今天要給胡教授送資料,以前送資料都是陸西為陪她去,有了車後直接送她去,現在見他睡得這麼香,她本來內疚,更不想喊醒他了。
毛小樸輕手輕腳地出了門,去了首都師範大學。交了一袋稿,又領了一袋稿,本想回家,突然想去北大校園看看,這原本是她來北京的一個理由,只是當時被生計擠到一邊去了,現在,時間有,錢有,可以去了。
她甩著袋子,優哉遊哉地去了北大。
今天對北大來說,是個不尋常的日子,五月四日,校慶日。小範圍裡的校慶,只來了駐北京的北大畢業生。
北大歷史悠久,百年名校,目前畢業於北京又工作生活在北京的人,烏泱烏泱一大把兒,混得好的當然要來,為校爭光,為自己爭臉面,精氣神兒倍足,混得不好的也要來,能認識個混得好的學長學妹,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找工作求幫助多了個去向,退一萬步,跟同事領導說起,也多個談資。
各式名車,各式精英,川流不息,毛小樸站在校門口向內張望,她不想進去了,反正學校暑假也快了,放假再來,自自在在安安靜靜逛個夠。她將手中的袋子往肩上一甩,轉身離開。
“毛。。。。。。小樸?”一個聲音驚訝地響起。
毛小樸朝聲音方向看去,眼睛裡佈滿疑惑。
一個身著白裙的絕色女孩從一輛奧迪A8裡急匆匆地出來,一路小跑,跑到毛小樸的面前。她身後,一個男人從車裡出來,懶懶地靠在車子上沒動。
“沒想到你這麼厲害,竟然找到北京來了?你是特意來這裡堵我的吧?”女孩湊近毛小樸,臉上不動聲色,牙齒崩出的話卻透著強烈的恨意。
毛小樸後退一步,她終於認出來了,眼前這位青春靚麗氣質優雅的美女正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毛敏兒。
毛敏兒才從北大畢業,目前在北京電視臺當一兒童節目主持人。北大校慶日,她怎麼可能不來,還沒下車,她就發現了校門口那個徘徊的女子,探著身子朝裡面東張西望。
那個身影太熟悉,她怎麼能不熟悉,嫌了多年的身影,好不容易擺脫她,可沒想到八年之後,她竟然守在這裡等她,她要幹什麼?!想拿回長女的身份?想拿到毛家財產?想奪了她的繼承權?
毛小樸看著毛敏兒,她很奇怪,我礙著你什麼了?你過你的,我過我的,我們有什麼關係呀?她是求天求地求菩薩不要見到她們,喲,今天真不是個好日子。
毛小樸甩甩袋子,轉身就走。心裡還在納悶,怎麼就躲不開呢?難道只有監獄才可以?
“你站住!”毛敏兒小聲地吼,如果這不是北大校門口,如果後面不是站著一位大爺,她立即就會拖了毛小樸就走,這是顆毒瘤,必須馬上解決!
毛小樸才不理她咧,憑什麼我要站住,我偏偏就要走。個嘎巴子,還將故意頭昂昂,昂首挺胸地走。
這個寶氣的動作可把毛敏兒氣炸了,站在車邊的男人頓時樂了,這女人,有意思。
這個男人是誰?如果陸西為此時在的話,一定會立即就跑,倒不是怕,是怕抓。他正是陸西為的哥哥,陸東來。
陸東來並不是北大畢業生,他是在毛敏兒強烈請求下來當陪伴的。
毛敏兒踩著高跟鞋猛跑幾步,擋到前面。
“說,你找我想做什麼?你知不知道,我爸早不記得你了,你已經從我家戶口本上脫離,意思就是你跟我們沒任何關係。”
從戶口本上脫離,毛小樸早就知道,當初她出獄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辦身份證,工作人員拿著她的假釋證明一查,告訴了她這件事。她當時一聽眉開眼笑,沒有比這更好的結果。她要的就是跟她們沒有任何關係啊。至於你爸,需要他記得我麼?答案是,不,NO,言えない,Non。
毛小樸斜斜看了毛敏兒一眼,彎過她的身子,繼續走。
毛敏兒哪被人如此輕視過,追過去又擋住。
毛小樸看看毛敏兒腳下三寸高的鞋子,又抬抬自己的腳,腳上平板運動鞋,朝她示威地昂昂頭。
意思是,你跑得過我麼?
陸東來被這個動作又逗樂了,這個女人有點憨,有點嬌,有點愣,但給人大氣之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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