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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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西為鬱悶啊,大嬸臉色不好看,他又討賤,非要看,想當年,他為開的車是保時捷和藍博,可以買多少北京現代啊,唉,好漢不提當年勇,小爺我有翻身的一天!到時候,大嬸,我讓你臉上開出花朵來!
陸西為在北京的這一年,是刻苦的一年,住小房,睡地板,吃泡麵;是用功的一年,抱著個吉它到處找工作,沒事趴桌上寫曲子,要忍受不喜歡的人吐糟罵娘翻白眼,現在條件好了點,住小房,睡小床,吃熱騰騰的飯微辣的菜,開工薪階級的車,不用到處找工作,曲子還得寫,嗓子天天吊。
這樣的生活生生把一個富貴鄉里泡大的孩子磨成了個為音樂奮鬥終生的精英,事實證明陸西為是個富得起窮得起玩得起苦得起的四起小青年。
總的來說,陸小爺是混蛋,但不是廢物。
五月三號是毛小樸的二十六歲生日,陸西為沒在家,她給自己放了一天假,不做飯,不譯稿,下樓去蛋糕店買了一個蛋糕。回家後開啟電視,一邊看一邊吃,眼睛一睜一閉,一上午過去了,口一開一合,又一下午過去了,到晚上,她還在一邊看電視一邊吃。
咳,多大一個蛋糕!
陸西為回家的時候是晚上二點,眼前一幕讓他頓時心一跳。
毛小樸歪在沙發裡睡得正香,牆上的電視裡,優美矯健的非洲豹呈流線形奔跑,身邊掠過風聲和歲月的咆哮聲,桌上,蛋糕吃得差不了,只剩下盤底一些五顏六色的蛋糕碎屑,旁邊玻璃杯裡還有半杯水。
陸西為挨近她,只見她一隻手從沙發上掉下來,手裡居然還勾著她的黑框眼鏡,她的頭髮已經長長了,垂到脖子下,現在它們散開來,像一匹黑絲綢,上面烘托著一張潔白恬美的臉。眼睛閉著,嘴唇微微張開,嘴唇上居然還帶著一抹白色的奶油。
陸西為內心狂跳,他輕輕拿下眼鏡放回桌上,雙膝輕輕跪下來,低下頭,舌頭輕舔那抹奶油,毛小樸感覺嘴唇有點癢,無意識地伸出舌頭舔舔,這一下天雷勾動地火,陸西為嘴一張,含住了那條他渴望已久的小舌頭,反覆吸吮纏繞。
毛小樸驚醒,睜大了眼睛迷茫地不知所措,陸西為一手託著她的頭,一手摟住她的腰,加深了這個吻,舌頭伸出去在裡面攪動,吮吸裡面的香甜。
毛小樸終於回過神來了,長年的牢獄知識告訴了她兩個字,強。奸!立刻開始撲騰,口裡還在嗚嗚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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