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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有這麼大的能量,讓敏敏失去工作,將他調往貴州?可除了她對他如此之恨,還有誰這麼做?只可能是她啊,毛寧明有些恍然,開始追悔。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毛敏兒沒有哭,她恨得咬牙切齒,毛小樸,想不到你還有這手段,她毛敏兒陰溝裡翻船,竟然敗在那個蠢貨手裡,不甘心,太不甘心,一定要找到她,讓她死無葬生之地!這回絕不手軟,往年,下手終是輕了,斬草沒除根哪!
李湘湘撲過來,抓住毛寧明,“寧明,你去找毛小樸,去求求她吧,敏敏的工作丟了就丟了,只要不把你調往貴州,我們回海陽,回海陽就行!”
毛寧明抬起茫然的眼神,“找,上哪找?我對她一無所知啊。”
他去過軍總醫院,可是連陸西為都沒查出那份出院記錄的問題,毛寧明怎麼能發現?毛小樸彷彿在人間蒸發一般,無半點音信。
李湘湘不死心,撲到毛敏兒身邊,竟然生生跪了下去,“敏敏,媽媽求你,只有你能救爸爸了!”
毛敏兒大吃一驚,她能救?她連自己都救不了!這幾天到處找工作到處碰壁,人家聽聞她的名字就直接拒絕,她有這本事,何須如此低三下四去求別人?
她怔怔地看著李湘湘,一時竟忘記要扶她起來。
“敏敏,去求陸東來,只有他能救我們!他爸爸是政協委員,這麼大的官,你爸爸的事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去求他,不惜一切代價去求他!你去告訴他,只要幫了這個忙,你願意當他的地下情人,不要名不要份,敏敏,來日方長,我們度過這個劫再作打算,過了這個劫,還可以東山再起,若真去了那個鬼地方,只怕再也回不來了!”
毛敏兒看看毛寧明,卻見他眼睛發光了,像是在茫茫大海中找到了方向一樣,她痛苦地閉上眼睛,艱難地問,“媽,爸,其實我們不是非要去貴州。”
“你有什麼辦法?”絕望中的兩人異口同聲。
“辭職。”
“不行!”又是異口同聲。
李湘湘氣急敗壞地大吼,“我花了這麼大的力氣,讓你爸來到北京,坐上今天這個位置,怎麼能辭職,我們一生的經營全白費了!”
毛寧明沒想到是這種結果,他努力半輩子,終於到今天,還指望以後能飛黃騰達,他怎麼甘心放棄這一切!
“敏敏,你幫幫爸爸,爸爸不能再回到一無所有的境地!”毛寧明的聲音悽悽慘慘。
名與利,財和勢,水中月,鏡中花,可是世上幾人能看透!
“爸,媽,我們可以回海陽做點生意,有舅舅家給我們撐著,生意會很打得開的。辭職吧。”毛敏兒悲悲切切地說。
“敏敏,你去求一求陸東來,你們畢竟好過是不是?我們不能放棄一點點希望,如果實在不行,我們都聽你的,回海陽。”
李湘湘不死心,她已經走投無路了,去求過親戚,求過朋友,讓孃家人出面找人求情,都表示無能為力。她只有陸東來這條路可走了!
毛敏兒的眼淚終於流下來,她看著父母渴望的眼神,輕輕點了點頭。
她不為父母,她需要為自己賭一把,她記起陸東來帶她去高檔的酒樓裡吃飯,在她生日時給她買漂亮的禮服,帶她出席各種宴會,無論多晚送她回家,她賭的是陸東來的心,哪怕只有半點真心,都會出手拉她一把,父母能不去海陽最好,她最渴望的是雙贏,可如果不能,她只有一個願望,留在他身邊。
毛敏兒回到自己的房間,母親的無情,父親的無能,毛小樸的可惡,陸東來的淡然,陸西為的歹毒,臺長的強硬,還有她同事們的憐憫,這些人的面孔一一在她眼前回轉,她閉上眼睛,他們在她的心裡迴轉。
電話響了,毛敏兒沒理,停了,可一會兒,它又響起來。毛敏兒拿起手機,正想關機,卻瞟到了屏上的名字,王雲。
對於王雲眼睛裡的愛慕,毛敏兒自她十五歲起就不陌生,太多的人對她展現過這種眼神。毛敏兒不屑接收,但她很有成就感。所以她明知王雲一次二次找藉口約她出去,她偶爾也答應,多個愛慕自己的朋友,不是壞事。而且這朋友長得帥,在北京小有名氣,家境也不錯。
毛敏兒接聽了電話。
“敏兒,聽說你最近過得不好?”王雲的聲音透著關心。
“你怎麼知道的?”毛敏兒問,轉而一想,誰能不知道,女主持被封殺,新聞滿天飛了,這年頭哪有什麼秘密可言。
“其實不一定要去電臺工作,世界很大,哪兒都可以的。”王雲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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