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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癮嗎?
毛小樸怒,臉漲得通紅,“要吃你自己吃,要長你自己長。”
一個流氓了,一個享受了,一個流氓了還大大咧咧喊出來,一個享受了偏偏矯情得要死裝作啥事也沒發生,算不算冤家,算不算絕配?
算,都算。
“我吃,我也長,我也給你吸我的咪咪,好不好?”
陸西為是徹底不要臉了,有條件要纏著,沒有條件創造條件要纏著。
三天來,這不要臉的和假裝純情的總是這麼歪歪扭扭地糾結在一起,讓旁邊看戲的陸東來羨慕妒嫉恨。
那歪歪扭扭糾結的是什麼?情意啊。
確實,毛小樸也不全是沒心,想想吧,兩人同居一年,他陸西為洗只碗都和她大幹一場的人,怎麼可能下廚房,可如今,他為了她,還洗手做羹湯,太難得了,特別是他還一臉可憐兮兮地說沒功能也有苦勞的表情,毛小樸搞不贏了,吃了一碗,好在陸西為也見好收好,不敢再要求賞臉第二碗。
毛小樸習慣性地拿一本書上廁所,陸西為守在門口算時間了,看看三分鐘到了,開始敲門,“大嬸,你不能久呆,快出來。”
熟悉毛小樸的人都知道毛小樸有一個很不好的習慣,上廁所喜歡帶書進去,找不到書字典也行,找不到字典,外面那種人流、痔瘡、牛皮癬廣告雜誌也行,反正得帶書。帶書也就罷了,不看半小時不出來,出來後還在跺腳,蹲麻了。
陸西為三分鐘就在喊,毛小樸來火了,劉丹陽也要五分鐘才喊她,陸東來也是六分鐘,他憑什麼只給她三分鐘!“我就要呆,關你什麼事?”
“是不關我的事,可是關小毛毛的事啊,你一直蹲一直蹲,小毛毛不好翻身。”陸西為不急不躁,不慌不忙,理佔他這頭哩。
毛小樸不哼聲,可也沒出來,陸西為又敲又喊了,“大嬸,出來,再不出來我進去了。”
毛小樸才不信,我反鎖了,你進得來麼?哪知,門鎖真的在動,她慌得一下叫出來,“別進來,別進來,我就好了。”
出是出來了,可是心裡有氣啊,走過陸西為身邊時,還氣呼呼地踢了他一腳。
發現了沒有,這麼幾個男人中,毛小樸最敢欺負陸西為,敢兇敢踢敢怒,一嘎巴大齡女欺負一閻王小混蛋,還能贏。
最搞笑的是,這小混蛋樂得不得了,看他,眉開眼笑地跟在後面,就像太后後面搖著尾巴的奴才,要多獻媚就多獻媚,要多卑躬就多卑躬。
陸東來看著這一對,特別想笑,陸西為平素作威作福慣了,哪想到有如此奴顏媚骨的一天?可他心裡最多的還是羨慕,畢竟在一起一年多,那種相處之間的默契,一舉一動間的真實流露,都不是別人可以相比的。
陸東來知道,毛小樸就不會這麼放肆地踢他一腳,因為隔閡,因為時間。
晚上,陸西為端了一大盆熱水給毛小樸泡腳,一雙手還浸在水裡給她輕輕按摩。毛小樸泡得舒服,按得舒服,眯著眼睛想睡,頭一仰一合,陸東來將她的頭摟到懷裡,手輕輕撫摸肚子。
泡完腳,陸西為從肩膀上取下乾毛巾,仔細地給她擦乾淨上面的水,又溫柔地給她做了足底按摩,聽到毛小樸細微的鼾聲,露出滿足的笑,將毛巾往肩膀上一搭,跟個店小二似的,端起地上的水盆收拾去了。陸東來抱起毛小樸往臥室。
第三天,陸西為離開了。
為了毛小樸,他痴他狂,他放他收。
話說劉丹陽接到黃媽的顫抖哭泣的電話,當天晚上一架軍用直升機直達北戴河。飛機上下來兩人,劉丹陽和範多。
劉丹陽身著迷彩服,帽子拿在手裡,步伐大而穩定,不急不躁,臉色平靜,可仔細的人只要看見他眉宇間隱隱約約的皺起,就知道他心裡有多著急,劉丹陽什麼人,縱橫千軍萬馬間喜怒無形的人,現在臉上有情緒了,可見事態在他心裡有多嚴重。
黃媽看見劉丹陽,趕緊將毛小樸留下的紙條遞過去,雙手還在顫抖,口音裡帶著哭腔。
劉丹陽對她微笑,“不要怕,沒事的。”
低頭看著手裡的紙條,一筆一畫很清楚,凡口字都開得大,像一個毫無心計的孩子成天無憂無慮地笑,下面筆畫整齊,像小學生怕字寫亂,下面用一把尺子抵著,上頭起筆馬行空。是她一慣的風格,劉丹陽像看到毛小樸寫字模樣,嘴角勾起,衣服帶走了一套,其餘什麼也沒拿。
劉丹陽想了想,問黃媽,“最近有什麼人來過嗎?”
“除了宋生先,沒有其他人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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