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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優;“爸;要是我娶她呢?”
朱優眼睛一瞪,眉頭豎起;“你以為你娶了她就能保護她?幼稚!”
朱佑佑生氣了,“難道要保護一個沒犯法的公民你堂堂一副市長還做不到?”
朱估長長一聲嘆息;“有時候,真的做不到。”
從政是門大學問,越到上面水越深;岸上的人以為辦事容易;放著條條框框在那兒,有什麼不能辦的?其實啊;只有站在水裡才知道其中滋味;就好比有人淹水了;站在岸上的不會游泳的以為只要會游泳的都可以將人求上來,可是,救人也是門學問,順流,逆流,暗流,漩渦,水上有風,有天光雲影,水下水草,有暗礁暗獸,稍不留神,人就被淹沒了,這些年,他走得小心翼翼,活得辛辛苦苦,稍不留神,自身難保,能在李家這條河裡救出人的可能性不大。只是,這讓他如何跟兒子說出口。
昨天李敢市長意味深長地跟他討論一部恩怨情仇的電影,就裡面報仇太血腥的問題展開了一番討論,李敢市長很能理解女主的報仇手段,他說,冤有頭債有主,有的事若不報回來,真平不了。
朱優點頭稱事,他當然知道李敢的意思,別多事,別插手,別包庇,看清形式!
朱佑佑聽聞此言,恨得當著朱優的面拍桌子,腐敗之極!卻又無能為力,一下子想不出好的法子來。
“毛小樸,你那天為什麼要打毛敏兒?”朱佑佑突然想起那兩巴掌,還是想笑,太神勇太霸氣了,可後面怎麼就畏縮了呢?遺憾,遺憾。
“她差點讓初七沒了。我說過要打回的。”毛小樸直愣愣地說。
朱佑佑驚了,難怪毛小樸化身為狼,原來是毛敏兒的舉動觸發了母性母愛那根最強大的神經。要知道,當母親的平素文文靜靜或者瘦瘦弱弱,一旦孩子有危險,母親的力量就暴發了,敢打蛇滅蟑螂甚至到老虎口裡搶孩子。
朱佑佑想,看來真的像毛敏兒說的,兩人過節不是一般的大。
“你辭職後去哪裡?”
“還沒想好。”
朱佑佑看著毛小樸那張淡定的臉,眼神平和寧靜,嘴巴倔強地微微向上翹著,帶著一點笑模樣。朱佑佑心中苦笑,他怎麼比她還要慌,到底是誰有麻煩啊?
“我同意你辭職,辭職後你暫時哪兒也不要去,住到我家,找個時間我帶你離開海陽。”
朱佑佑在辭職信上籤上字自己的大名。他打定注意,將毛小樸藏起來,讓你毛敏兒找到天上去。
朱佑佑帶毛小樸離開公司,從後視鏡裡看見那熟悉的車子,他有點惱火,媽的,毛敏兒,不要欺人太甚!以為老子真不敢對付你?
朱佑佑車子急轉,油門一踩,車子急速奔出,左轉,右轉,右轉,左轉,右轉。再看看後視鏡,尾巴甩掉了。朱佑佑冷笑一聲,開車回家。
家裡有位不速之客正在等他們回家。
毛小樸怔怔地看著眼前的人,濃眉大眼,像極了初七,臉形方正,鼻子口大,眼睛直直地一眼不眨地看著她,面容清瘦,嘴角含著笑,寬闊的懷裡抱著她的初七,一隻大手挽著他的腰,另一隻大手託著他的腳。
初七竟然一點也不認生,一雙肉嫩嫩的小胖手摟著劉丹陽的脖子,身子像一艘小船,在他身上搖搖扭扭,雙腳一蹦一蹦,這是初七最愛的青蛙跳,也是毛小樸最怕的動作,她承受不起那小老虎那發縱的力氣,可如今,初七腳下那隻大手,如石頭一般,沉穩有力地支撐著初七不安分的身體。
初七玩青蛙跳樂翻了,從來沒這麼盡興過啊,咯咯地笑,聲音又清脆又歡喜,看見媽媽進來,動作還在繼續,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看見媽媽就搖著雙手要開飯。
朱佑佑見毛小樸一付傻了呆了的樣,推了她一下,“找你的?”
此人氣場太強大,一進門就給人壓抑感,房間裡,朱田田地有點不自在地坐在沙發一角逗她的小毛毛,眼角的餘光卻落在那人身上,傭人給他泡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轉向又泡了一杯茶過來,一看桌上有,又端回去。
全慌了。
“丹,丹陽。”毛小樸突然不知所措,內心又激動又慌亂,她的初七竟然一點也不認生,一定是認出他爸爸了,這一對父子多麼有默契啊,默契得她鼻子酸酸的,眼睛脹脹的,好想哭。
劉丹陽站起來,慢慢走到毛小樸身邊,抬起手將幾縷頭髮給她挽到耳朵後,手背輕輕撫摸毛小樸的臉,再到眼睛,到鼻子,最後落在那紅豔豔的嘴唇,然後,手一帶,將毛小樸緊緊摟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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