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2/4 頁)
麼人來了,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這麼一過濾,陸西為陰著臉,跑去找陸夫人。
“你最近有沒有跟她說什麼啊,你仔細想想,再想想!”
聽說女兒憂鬱,陸夫人也慌了,也加入到追憶的行列,想想在她前面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一針一線地計較,經過排查,留下了幾句疑點以供幾個男人參考。那幾句里正好有“我懷孕時總擔心孩子生下來缺這少哪,或者有什麼疾病”,還有幾句哄毛小樸叫“媽媽”的話。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哪句讓那位娘娘有了心事,陸西為還是怒了,“不是說不要你去認她嗎?你不要這麼自私好不好!”
“我知道,我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了。我只是,只是控制不住”陸夫人哭了。
陸西為皺著眉,看見那張淚流滿面的臉,火發不下去了,“你放心,我還年輕,有的是時間來照顧她,儘量幫你還債。”
陸夫人又欣慰,又傷心,哭得更厲害了。陸西為不再磨蹭,回去研究他家大嬸的心事。
宋家顏作為醫生,到底不同,首先發現了毛毛的結症,於是慢慢地哄,細細地溝通,緩緩地解釋,還怕她不解結,扶著她去醫院觀看嬰兒室才出生的孩子。
偌大的嬰兒室,一排排小搖籃,每個搖籃裡有一個皺巴巴的粉紅色的孩子,比一隻貓大不了多少,或睡,或哭,或閉著眼睛吮吸奶瓶。
毛小樸看著身邊的搖籃裡的孩子,被小毛毯包著身子,兩隻小手手露在外面,其中一隻手上掛著一塊牌牌,上面寫著,黃毛毛,媽媽,黃枚。
毛小樸笑了,她想到了她的孩子某一天也會躺在搖籃裡,手上也一塊牌牌,上面寫著毛毛毛,媽媽,毛小樸。
宋家顏將毛小樸掉下來的頭髮挽到耳朵後,輕聲說,“這家醫院這三天一共有七十八個孩子降臨,只有一個孩子在肚子裡憋得久了,生下來哭聲不響,送到了急病室,其餘的孩子全部正常。”
將事實擺在她面前,來推翻那腦子裡那些糊塗心事,這是最高明的辦法,果然,毛小樸不忐忑了,她挺起胸心想,她的孩子才健康呢,家裡那個正踩著八字步弄得家裡雞飛狗跳亂七八糟的小初七就是最好的證明。
心寬了,有心思關心別的事情了,“那個孩子現在好了嗎?”
“還在打點滴,不過沒有生命危險了,過兩天就可以抱出來。”知道毛小樸願意到幼嬰室來觀看,宋家顏可是做了功課的。
此行回家後,毛小樸又恢復了以前沒心沒肺的樣子,只有在臨產那天,孩子生下後,毛小樸大汗淋淋中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快把孩子給我。”
宋家顏眼睛紅紅的,明顯是激動的,細心將孩子捧到她前面,親親她的額,溫柔地說,“看,我們的寶貝多漂亮,像媽媽。”
毛小樸才不管孩子漂亮不漂亮,握起孩子的手,嘴巴數數,“一,二,三,四,五。沒少。”拉過另一隻手,“一,二,三,四,五。”又摸著小腳,又開始數數,直到數出兩個五來,才咧著嘴笑了,不管了,眼睛一閉,終於可以安心睡了,其他的,餘部交給孩子他爸爸。
誰說她心思了了,原來偷偷存著呢。
女兒生日初九,小名初九,生得眉清目秀,眼睛清亮,小美女一枚。毛小樸覺得女兒清麗婉約的味道,取名子衿,宋子衿,取自曹操《短歌行》,“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宋家顏喜得心花怒放,連聲說好,牛哄哄地喊,“就憑這個名字,絕對將來羞花閉月,沉魚落雁!”
初九成了初七和灰灰的玩具,屁大的孩子和龐大的狗圍著孩子轉圈圈,直轉得旁邊的人暈頭轉向。初七趴到搖籃邊上,嘴親到初九臉上,口裡還在喊妹妹,不小心一坨口水落進了初九的脖子,初九像遭了洪災一樣,大哭起來。
初七很鬱悶,妹妹太不給面子了,用腳踢踢灰灰,“你去哄,你去哄,妹妹還哭不給你肉吃。”唉喲,屁屁後面還帶著黃,就會威脅狗了!
為了肉肉,灰灰相當給力,將白白的毛絨絨的尾巴舉到搖籃上空,一會兒捲成一團,一會兒拉成一條直線,初九注意力轉移了,忘記了哭,黑溜溜的眼睛跟著那條尾巴轉來轉去,灰灰高興了,朝初七嗷嗷叫,給我肉吃!給我肉吃!
初七默不作聲,沉著臉,不理灰灰也不理妹妹,一個人坐到牆角畫圈圈去了。
毛小樸奇怪,摸摸初七的腦袋,“初七怎麼不高興啦?”
初七身子一扭,面朝牆壁,不哼聲,繼續畫圈圈。
毛小樸問劉丹陽,“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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