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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
姜鴻緊張的看著她:“小姐。你去嗎?”
去嗎?去嗎?
他的聲音好像帶著一種魔力,不停的在喬月里耳朵裡迴盪。就好像是山谷很深的地方傳來的回聲,有一種幽遠。又有一種揮之不去的感覺。
喬月把身邊的柳杏拉了過來,習慣性的把她抱在懷裡,滿臉溺愛之色,不停的撥弄著柳杏剛剛才洗了,還有些溼漉漉的頭髮。
這或許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過了好一會兒,喬月才笑著說道:“恐怕是要讓姜叔失望了,我去不了!”
去不了!聲音不大,更算不得嘹亮。就好像是清晨的女子打了一聲哈欠這麼平常。
不過安靜的屋子同樣讓喬月這一聲低沉的回答迴盪了很久。
“你不願意見他?”
姜鴻的眸子裡明顯很失望,不過卻沒有指責的意思。
喬月依然搖頭,表情裡依然是看不見什麼不同的地方,對於侯爺有請這件事情,對她來說,就好像是聽見了一個陌生人的名字一樣平靜。
“你心裡恨他?”
姜鴻失落的面容看起來有些憔悴,那種深深的憔悴,即便是那天在雪河城裡大戰了很久之後都不曾有的憔悴。
那種憔悴,代表了心裡的苦澀。也代表了這是他心裡最不願意看見的一幕,可是還是來了。
喬月越表現的平靜,表現得越是漠不關心,那就說明喬月心裡的恨就越深。
是的。誰會對自己的爹表現得像一個陌生人一樣平靜,除了恨,找不到什麼別的理由來解釋喬月的表現。
“呵呵…茶有些涼了。耿護院,再去燒一壺開水來!”
喬月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
茶涼了?涼了嗎?桌子上的茶杯明明還在冒著熱氣。
不是茶涼。而是心寒了吧!
她接著說道:“出來的時候明明喝了兩晚鮮菇蝦仁粥,心還暖著呢。可是這個天氣,還是太寒了些!”
姜鴻心裡沒來由的生氣一陣惱火,按理說他應該站在長輩的立場好好訓斥喬月一番,可是想了想喬月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他心裡又有些不忍。
都是可憐人,侯爺是可憐人,大小姐也是可憐人,不管去還是不去,他都不應該來說喬月的任何不是。
他沒有說話,僵在臉上的怒容剛剛一起來,又潮水般的退了下去。
喬月看著姜鴻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姜鴻什麼都好,人好,腦子也好,可能是腦子太好的緣故,也可能是人太好的緣故,今天他這個說客的任務,顯然是完不成了。
“咚咚咚…”
外面的人顯然是等得有些不耐煩了,這大寒的天,任誰等了這麼久也不會有什麼好脾氣,更不用說是代表了威武侯而來的下人,脾氣更不可能好到哪裡去。
外面這個粗魯的聲音顯然是吵到了喬月。
她皺了皺眉,說道:“侯府的人都這麼高傲嗎?即便是下人都是這樣?”
耿護院剛剛從灶上燒了水過來,聽見喬月的聲音頓時臉色就變了,他知道,這代表大小姐已經很生氣了。
因為只有喬月很生氣的時候才會用這種語氣說話。
他丟下手裡的水壺,抓了一把案板上的魚刀就直接衝了出去,怒喝道:“好大的膽!找死不成?驚擾了我家大小姐,老子劈了你的狗頭。”
耿護院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本來就是打手出身,因此,他這一聲咋喝,端得是有一種骨子裡的匪氣。
驚得敲門的小廝一陣驚愕之外,就連對面賣小吃的鋪子老闆都為之錯愕,沒想到,這個平時都寡言少語的魚鋪老闆,盡然是這般火爆脾氣。
想了想,他喊的是驚擾到了他家大小姐,看來剛才那輛小黃布馬車裡下來的女子就是他家的大小姐了,看來這廝護起主來也是個不要命的角色。
威武侯府裡的下人哪裡是一般人能幹的,又哪裡是一般人能嚇唬住的。
面對耿護院提著魚刀,殺氣四溢的咋喝,這個年紀不大的小廝盡然哈哈的笑了起來,滿臉嘲諷的說道:“怎麼的?我家老爺請你們家一個賣魚的小姐,是你們家八輩祖宗冒了青煙。盡然還這麼不知道好歹。
你也不打聽打聽,只要是穿著這身侯爺衣服的人。整個京城裡,有誰敢這麼和我說話。哼…還要劈了我的腦袋,回頭老子就要你在這京城裡混不下去。”
強勢,果然很強勢,就連一個下人都這麼強勢。
當然,前提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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