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1/4 頁)
“我要哭死了,水洛年華竟然將男主給寫死了,為了保護女主被車撞死了,天啊!”
“不會吧,我在追的那個,最多隻是將女主給寫成殘廢了,也沒你的那麼慘啊。”
“你們那個還好一點,這本東風盡的新書,男主愛上第一個女主,女主全家意外身亡,愛上第二個女主,女主哥哥掛了,雖然看得很虐心,但總感覺怪怪的。”
都是類似於這種的討論,徐念月嘆了口氣,她總覺得,青春小說不應該是這樣的。
又是看了一下,徐念月又是繼續工作起來。
接連看了好幾篇之後,徐念月看到了一個名叫“小樓夜聽雨”發過來的一篇文件。
“小樓夜聽雨?這個名字很有詩意。”
徐念月點開看了起來。
“五年了,坐在計算機前,頭一次找不到寫作的座標。
在連載《獵命師》的幾個月裡,我一直沒有間斷過獨立故事的創作。《愛情兩好三壞》殺手、《少林寺第八銅人》等,創作的幅度持續擴大,依舊不受限於型別的羈絆。
……
“故事是我的翅膀,從來就不是我的囚牢。
只要等到對的風,我就可以開始飛翔。
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過去半年發生了很多事,母親的臥病尤其衝擊家裡所有成員的生命,我在病床旁開啟記憶的門,細細碎碎記錄下關於母親與我年少輕狂的一切。日復一日,就在我用鍵盤傾倒心酸甜蜜的往事時,一種名為“青春”的洪水再度淹沒了我。
“那就寫一段關於我們的故事吧。”廖英宏戴上軍帽,笑笑。
“是啊,將我們的故事記錄下來吧。”許博淳在美國留學,在bbs的班板寫下。
於是我發現背脊上,悄悄生出了一對翅膀。
“我再想一下。”我搔搔頭。因為風還未起。
然後,她捎來了一通電話。”
這是整個故事的開頭,在看到這開頭的時候,徐念月楞了一下,這種新穎的開頭看得她一愣。
“這是說作者自己是一個作家,還是說小說中的主角是作家?而且這個開頭看起來,好像是自傳。”
徐念月來了興趣,她開始逐字逐句地看下去。
“故事,應該從那一面牆開始說起。
1990年夏天,彰化精誠中學國中部,美術甲班二年級。
一個堅信自己雜亂的自然捲發終有一天會通通直起來的男孩,由於太喜歡在上課時亂開玩笑、愛跟周遭同學抬槓,終於被賴導罰坐在教室的最角落。
唯一的鄰座,是一面光禿禿的牆壁。
‘柯景騰,現在看你怎麼吵鬧!’賴導冷笑,在講臺上睥睨正忙著搬抽屜的我。”
第一人稱?
徐念月微微蹙了蹙眉,現在市場上的第一人稱並不太流行,不像前幾年,現在流行的是第三人稱。
“於是故事的鏡頭,從那一面塗鴉拙拙的牆壁,悄悄帶到沈佳儀清秀臉孔上的小雀斑。
我的青春,不,我們的青春,就這麼開始。”
……
“坐在沈佳儀的前面是什麼感覺?”
“很俗套的,就如同愛情小說裡的九十九個公式中的第七十二種老掉牙,相對於沈佳儀的功課優秀,我是個學校成績很差勁的荒唐學生。”
“我必須痛苦承認……難堪,窘迫,很不自在。”
……
“怎麼說沈佳儀是個歐巴桑呢?沈佳儀實在是個無敵唆的女孩,我必須一直強調這點。
沈佳儀住在遙遠的彰化大竹,但是搭早班校車的關係,沈佳儀總是到得很早,七點就坐在位子上溫習功課。
每天早上我騎腳踏車去學校,搖搖晃晃、睡眼惺忪將早餐摔進抽屜後,我習慣立刻趴在桌子上睡大頭覺,但沈佳儀會拿起筆朝我的背輕刺,一刺,再刺,直到我兩眼迷濛地爬起,回過頭跟她說話。”
……
“縱使沈佳儀的學業成績再好,在棋盤上的勝負可不是同一把算盤。很快的,我就以風林火山之銳取得了絕對優勢,我打算將沈佳儀的所有棋子一一解決,只剩下孤零零的“帥”,用細嚼慢嚥的“剃光頭”局面劃上句點。
‘柯景騰,你今天作弄許志彰的表現,真的是非常幼稚。’沈佳儀搖搖頭。
‘幼稚的話你幹嗎笑?’我拄著下巴。
‘拜託,誰看了都會想笑好不好!’沈佳儀反駁。
‘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