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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友了,讓他放棄算了。
我說,萬一那男生想不開自殺,或者是謀殺我了,那該怎麼辦?
吳雪說,你能不能像張飛一樣有男子氣概,什麼都不怕。
我說,既然你那麼喜歡張飛,那你怎麼不讓張飛去幫你。那時候我班裡有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孩,他的外號就叫張飛。
吳雪說,你到底幫不幫吧,不幫就算了。
這句話的攻擊力實在是強,儘管表面上是在徵求你的意見,但事實上卻暗含這威脅——若是我不幫,以後就當不認識我。
我只好答應下來。那天晚上放學,我站在學校操場上頂著寒風,過了大約十分鐘,吳雪領了班裡另一位男生過來。
吳雪見到我後,摟著我的胳膊對另一個男生說,“你看,我都告訴你我的男友是我了,你還不信。現在你該死心了吧。”
我看到那位男生的兩隻眼睛金光閃閃,最後他來了一句,“我,我恨你!”
我感覺十分莫名其妙,以為他是在搞笑,我想,他追不上管我什麼事,只能怨他自己沒本事,卻來恨我,唉!真是“痴情男兒心太脆,追婦不成怨郎君”啊!
那天晚上,我被迫在吳雪家留宿一晚,原因是吳雪家樓道里的感應燈壞掉了,她不敢走黑路。
吳雪是從外地來本市學習的女孩,而她又不想住學校可以用來的拍《地震前和地震後》的學校宿舍,當然指的是地震後的模樣。所以吳雪就自己在學校附近租了一間房子。
我本來是送她到樓上了,然後準備回家,吳雪卻說,“要不你進來坐會兒我給你泡杯咖啡養養神吧?”
我說,“不用養了,我回家還等著睡覺呢。你也不問問現在哪個高三的學生不是缺乏睡眠,再養神,我就變成###二郎神了。”
吳雪說,“哦,對了,我屋裡的燈壞了,你過來幫我看一下吧。” 電子書 分享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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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奈,只好進去了。進屋之後,她按了好幾下燈的開關,果然不亮了。我說,“這不好修,明天中午我再來看吧。”
吳雪說,“你留下吧,我怕黑。”
最後我在吳雪的再三勸阻下,想了想反正睡宿舍裡也是睡,睡這裡也是睡,就留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吳雪說著開始翻箱倒櫃。
我問,“你找什麼,是不是拿兇器行兇?”
吳雪說,“切!我對你行兇?除非你長得和林俊杰一樣帥。我是找東西給你蓋。”
我說,“我要是長林俊杰那樣我就不活了。”接著我看著床鋪又說,“我只要一張毯子就夠了。”
吳雪說,“這就是在給你找,那張是我的。”
我疑問道,“是不是我們睡一起?”說完,我的心跳開始在加速。
吳雪反問道,“難道要我睡地上?”
我指著旁邊的床說,“這裡還有一張床,我睡那張床不就成了。”
吳雪說,“毯子多的是,可涼蓆只這一塊,你要不怕床板又熱又硬就躺下吧。”
突然一個壞的念頭在我腦子裡閃過,我壞笑著說,“那我可以到隔壁跟別的租房女生睡一起啊。”
吳雪說,“如果你不怕死,我可以勉強同意你這個提議。”
我嘆離去一聲氣,想了想,說,“那你睡床,我趴桌上眯會兒得了。”
吳雪皺起眉頭,“別煩了又不是請你來看門的。”
我又張口欲言,立刻被她堵了回去,“行了哈,我又不會吃了你。睡一張床而已,你想幹嘛我還未必肯呢。”
我心想若再說這說那未免太不灑脫,反倒顯得心懷鬼胎了,於是不再堅持,但約法三章依然必要,“一,耳裡塞好棉球,否則睡眠質量打折概不負責。二,夢話就是假話,切不可當真,更不許宣傳。三,這點最關鍵,睡覺時只寬衣,不解帶,切勿挑戰我的定力極限,大熱天的火力本來就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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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雪一臉的不以為然,“搞得跟天大事兒似的,是不是還要擱一杯水在中間?就你這天生的柳下惠,鬼都不信你能幹出什麼事來。”
這話很傷自尊,幸好我自幼飽讀兵書,並沒有中激將法而衝動地把“什麼事”給幹了出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共臥一榻,若是沒有深厚的封建教養,要不想入非非的確很難,所幸的是這個男孩是我,而這個女孩是吳雪。
那一晚吳雪問了我很多問題,其中有一個讓我記憶猶新。
吳雪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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