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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醒來就要結賬,誰知叫了半天沒有人來要錢,於是我們就相互攙扶地走了。
那時候已經是半夜一點多,我手機上有無數個未接電話,我想,不用看就知道是我老媽的,於是我就真的就沒看,這個舉動後來讓我後悔不已,因為在眾多老媽的號碼中還摻雜著一個我一直都想打卻不敢打的號碼。
路上的行人依舊很多,特別是穿著怪異的情侶,那些都是剛從迪廳,或者是酒吧裡出來的,我們惹不起。
突然聽到前方的迪廳門口有吵鬧的聲音,一看是有人在打架,於是我們便停下來在遠處欣賞那瘋狂打架的場面。
最後,一個男子躺在地上,頭頂###如注。而旁邊站著三個青年,他們一人拿一個啤酒瓶,嘴裡還不斷地罵著,“讓你個賤人嘴賤,讓你個賤人嘴賤,看你個賤人以後嘴還賤不賤……”
我心想,難道賤人全身都可以賤,而嘴卻不能賤嗎?這是什麼邏輯?
後來,我回到家,洗洗臉躺在床上就睡了。
夜晚,我又做了那個夢,夢中我依然是被雷劈過後醒來發現滿身大汗。
我心想——大海,或許是我的歸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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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時候,我接到了阿寶的電話,她說她已經幫我約到了那個女孩,當我問到女孩的名字時,她說女孩要求暫時保密。
這人是最容易產生好奇心的動物,而且好奇心一起若不去探索就很難平息,十分折磨人。
我懷著一顆好奇心來到咖啡廳,咖啡廳又恢復了原來的熱鬧、繁榮的景象——中學生滿積。
我這次很幸運地坐到了九號臺,因為我剛到的時候,正好九號臺的人坐累了,起身準備走,我五步並作兩步地走了過去,屁股狠狠地坐到了沙發上面。讓比我慢了一步的小男生、小女生氣得眼紅脖子粗。
還記得前三次我就是在這裡悲遇重重,可能就是因為座號的問題。第一次我坐的是四號,第二次依舊是四號,第三次好不容易不坐四號了,卻來了個十一號,明擺著要讓我到死都做光棍。
大約過了十五分鐘,我要等的人來了,人是來了,卻讓我愣住了,竟然是她——劉瀟瀟。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我用那隻擁有無數個細菌的手使勁地揉眼,直到她叫我的名字——陳小春,我才知道這不是白日夢。
過了一會兒,她坐在了我的對面。好久沒有正視看她了,感覺再看有些不好意思,再想起那次我被她拒絕,此刻的我更是抬不起頭。
她開口了,“是不是沒想到,很出乎意料?”
我心想,她不是談著戀愛的嗎,怎麼來找我約會呢?而且就憑她,就算沒男友,也不該淪落到像我這樣透過介紹的方式交女友,這樣的交友方式就像是談生意,談成了就交易,談不成就散了。我慢慢地抬起頭,就像一個被警察審訊的罪犯,我說,“真的沒想到會是你。”
她說,“你感覺我夠資格做你女友嗎?”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話出自她口,若不是我真真實實地聽到她說的那句話,估計拿石板砸我的腦袋也想不出這樣的場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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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一定是她失戀了,受不了初戀失戀的打擊,就###到如此地步,但又不敢肯定,因為她的男友女生們都認為十分優秀,可謂是女生千年難遇,他待人親切、不說髒話,擅長打情罵俏、甜言蜜語、花錢擺闊,人又帥氣十足,個子又高,什麼籃球賽、唱歌大賽、長跑運動會等等只要是學校組織的能在公共場合露面的,都會出現他的身影,因為他是校長的寶貝兒子。我和他的差別,就像是隨身聽和MP5的差別。
我說,“劉瀟瀟,你是怎麼了,有什麼傷心事嗎?我不相信你會說這樣的話。真的,你在我心裡一直都是天使的形象。”
劉瀟瀟笑了,似乎是苦笑,似乎又是自嘲的笑,她說,“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不相信任何一個人。”說完,她就流出了眼淚。
她的喜怒無常換來的是我的不知所措,我到處掏兜,都掏不出一張紙巾,於是連忙跑到櫃檯處要餐巾紙。
我回到劉瀟瀟身旁,坐在距離她最近的座位,大概只有一尺,這是我有生以來距離我最喜歡的人最近的一次,所以不免手有些顫抖。我說,“給,擦一擦再哭吧,哭完了就好了,什麼傷心事都忘了。”
她接過我的餐巾紙,果真擦了之後繼續哭。我猜想她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傷害,但現在根本不能再問她,因為那樣問她無異於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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