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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巴不得王爺多受些賞賜呢!”呵呵一笑。 兩人又聊了幾句,瓦良便告辭離開了,臨別前,特意叮囑道:“皇上下旨點名宣側妃進筵,乃我朝亙古未有之事,王爺聖眷之隆,真是……千萬別輕忽了!” 凌鉦答應了,恭送瓦良離開。 待凌鉦返回院中,一眾幕僚立在中堂中,神情激動、臉露喜容,把凌鉦團團圍在中間,齊聲道:“恭喜王爺!” 武騁忍不住眼角泛淚,感嘆道:“今日得了這這紫龍令牌,真是、真是……” 凌鉦執了武騁的手,微微頷首,心中也有幾分感慨。 自打從草原送親還朝,嫡系軍隊被迫解散,朝中格局便漸漸形成了定勢。 但凡兵、刑部方面的特別事項,大都由福王一系的人負責;涉及禮、吏部的事項,則多由壽王一系的人打點;而工、戶部方面的事情則主要由凌鉦一系的人掌管。 六部當中,凌鉦掌的是最沒有實權和好處的工部和戶部,這個格局一成,引動了朝堂分界,滿朝文武中,支援凌鉦的人遠遠不若福王、壽王多。 但是,幾年間,在凌鉦掌管下,原本平平無奇的兩部漸漸起了變化,變得讓人不得不讚嘆、不得不關注。 這五年時間,凌鉦漸次推行了一些商業改革,商人的地位空前提高;遠洋貿易也進行得如火如荼、欣欣向榮,而最妙的就是,他的制度改革大都有佑滋國的先行經驗做借鑑,因此,無論多少人反對,有佑滋國的實際效果擺在那裡,這些改革計劃最終都得到了皇上的支援。 凌鉦為人聰明而謹慎,每一個制度的推行都是冥思苦想、仔細推敲後方選取試點、緩緩推行,推行的結果通常都比佑滋國更加理想。 儘管反對的聲音不絕於耳,但短短五年時間裡,天朝國庫庫銀增加了一倍有餘,國家安定,國民富足,人口也增加了近三分之一。顯赫的成績擺在那裡,反對的聲音自然而然變得無力。 在工部改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在工部下專門設定了一個“科研署”,招攬天下奇士獻策獻力,編制了很多農田水利、地理風物方面的文獻,設計了很多“奇技淫巧”的東西。由於這個“科研署”能自己養活自己,朝中重臣雖不屑於他把精力投入這些地方,卻也沒有更多地反對。 此外,最受人稱道的是這位皇子對慈善事業的關注。在他的引導和支援下,天朝“商人辦慈善”蔚然成風,賑災義演漸漸成為常例。他自己也不辭辛勞、親歷親為、親赴各地賑災,廣受百姓愛戴,五年間,為他離長生碑、上萬民傘的事情時有發生。 由於成績顯著,這些年,皇上履履下旨褒獎,凌鉦聖眷優渥、震動朝野。 今日下的兩道聖旨更是不同尋常。 這紫龍令牌是天朝皇家最高等級的令牌,用天朝皇室珍稀的特殊紫金製成,全國只有三塊。此令的效力是“通行各郡,便宜行事”,拿到令牌,便等於是拿到了一個長期的“欽差”身份,許可權極大。更何況,方才,瓦良話裡有話,透露了一個重要訊息…… 謀士白玉堂抬頭道:“瓦良公公陪伴皇上多年,謹言慎行、一向不漏口風的,今日,他既說……”一雙眼睛中透出炫目的光芒。 “是啊!皇上既把紫龍令牌賜予王爺,恐怕就是入主東宮的預示了!”方緒一向心直,說出此話,一臉興奮。 眾人聽他終於說出“東宮”二字,忍不住頭皮一麻,鮮血直衝上頂,興奮得有些暈眩。 “此事事關重大,斷不可妄言!”邢闊見眾人都有些興奮,微微一笑,淡淡道:“目下形勢大好,望王爺以社稷為重,早日誕下皇嗣!” 聽到這句話,原本興奮的一眾謀士都冷靜了下來,齊齊抬眼看著凌鉦,臉色怪異。自從離開洀韶、告別何芯之後,五年來,凌鉦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一方面是對唯一的側妃孟筠徹底不予理睬;另一方面,不惜得罪朝中大臣,婉拒一切婚事,聲言決不另娶。此事起先還算不得什麼大事,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就變得扎眼起來。 邢闊又淡淡接道:“無論王爺如何才華出眾,若不能開枝散葉,也斷不可能繼承大統!” 這個念頭,多年來,一直在在眾謀士心底盤旋,卻不便開口。今日終於聽邢闊當面說了出來,眾人不知凌鉦會作何感想,抬頭看著凌鉦,心下都有幾分惴惴。 武騁點頭道:“此話既被邢闊先生提了出來,屬下便放肆說上兩句。今日這兩道聖旨下得著實蹊蹺,皇上下旨宣筠夫人進宮參筵,一方面固然是王爺聖眷優渥的象徵;另一方面,屬下認為恐怕中間另有玄機……”他實在覺得不便措詞,終於停了下來。 凌鉦看了四周的眾謀士一眼,見大家都看著他,目光中透著期待,輕輕點頭,淡淡道:“知道了!” 眾謀士見他態度恬淡,不好再多說什麼,行了一禮,恭敬辭出了。 出了王府,幾個謀士不約而同地駐足,抬頭看著武騁道:“此事既已露頭,我等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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