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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表演吧!老蘇,我要問越姑娘幾句話!” 聽到這句話,蘇衣鳴的幕僚趕緊去安排演出。 蘇衣鳴和凌豐馳隔桌而坐。越輕虹和胭脂在他們身後側身而坐。 不過片刻,便見一群穿著褐色紗裙、打著宮燈的女子從舞臺兩邊緩緩步出,服裝大開大闔,高貴典雅,髮式也是高堆若雲,整個造型十分類似於遠古的“琥”代,卻又不完全相同。 凌豐馳一邊看演出,一邊漫不經心地問越輕虹道:“這些都是姑娘編的舞蹈嗎?” 越輕虹垂首道:“大部分是的!” “姑娘真是高才啊!”凌豐馳側過了身子道:“看過姑娘的舞蹈,本王深感從前看過的充其量只能稱為‘動作’”。 “是何姐姐的服裝做得好!”越輕虹抬頭看了凌豐馳一眼,見他目光炙熱,趕緊垂下了頭,斂眉道:“是何姐姐讓我認識到了舞蹈中一個新的境界!” 她理了一下思路,接著道:“寫標書前,何姐姐反覆問我這些舞蹈的主題是什麼,我想透過舞蹈表達什麼。說來慚愧,從前,我只知用動作的組合來編排舞蹈,根本沒有想過要在舞蹈中寄寓某種思想。何姐姐說,有生命力的舞蹈才足以震動人心,而服裝又必須從舞蹈中來。只有能傳達舞蹈立意、烘托舞蹈靈魂的才是好服裝。受她啟發,我才真正開始思考每一個舞蹈所需傳遞的思想,確定了每支舞蹈的主題。即便如此,見到何姐姐的標書,我還是感到震驚。因為,她圍繞每個主題所挖掘出來的意境遠遠比我預先的設想更深刻、更到位。見到服裝,我便自然有了動作。這還是頭一次,我不為動作發愁;這也是頭一次,所有動作都服從於同一個目標,各具特色又相互配合,離而不散,梳而不分!” 說到這裡,她又補充道:“對了!我忘了告訴王爺,這位何姐姐是彤彤製衣坊的設計師(彤彤製衣坊專用稱謂,目前已在各大製衣坊普遍使用),這次演出的所有服裝都是她的製衣坊設計製作的。” 凌豐馳笑道:“本王同這位何姑娘也算舊識了!當年在大寧,我們有過一些生意往來!” 聽到這句話,蘇衣鳴面露詫色,隨即笑道:“說起來,這次招標還有一段趣事!我們這一次招標,共有二十餘家有名的製衣坊來投標。最終,由實力最弱的彤彤製衣坊拔得頭籌。結果公開後,其餘製衣坊都十分不滿,指責我等評審不公。我們舉辦公開‘義演’,首批觀眾便來自這些製衣坊。他們真是憋足了勁、瞪大了眼,準備來挑刺,結果……”蘇衣鳴停了一下,見凌豐馳和胭脂都抬頭看著他,露出關注的神情,才微微一笑道:“前幾日,他們聚齊了找吳夫人賠罪,又派了學徒專門向彤彤製衣坊‘取經’。這次‘義演’,這些製衣坊都慷慨解囊,捐贈了不少財帛衣物,倒成了彤彤製衣坊最忠實的宣傳者。” 凌豐馳聞言笑道:“懂得派學徒去‘取經’,這些商人反應不慢啊!” 幾人談談說說,不知不覺地,臺上已換了好幾個舞蹈。每個舞蹈的服裝各具特色,有些具有象徵意義,有些卻完全就是單純的衣裙,只是根據不同的主題精心選配了色彩和款式:或凝重,或端莊、或嫵媚、或輕靈……每一批舞裙都心思靈巧,切合主題,與眾不同。 何芯的設計中特別注重領口、袖口、胸部和裙襬的設計。在十餘款不同的舞裙中,這些組合元素各自相異,卻又無不恰到好處地展示了各自的內涵和特色。幾人說著話,卻時時被周圍的歡呼和驚喜聲打斷。 待一群舞姬忽然甩起寬大的裙襬,跳出一種眾人從所未見的舞蹈時,凌豐馳的眼球也被牢牢定住,忘了說話。整個舞蹈都是以甩裙襬為主,只是不停變換著隊形和舞步。有一個動作,舞姬提起裙襬,雙臂在頭頂上方併攏。大家同時旋轉,在臺上繞出了一片美麗的“圓弧形”。 在一片驚歎聲中,凌風馳心潮起伏、感慨不已。即便早有思想準備,這一批構思獨特、精彩紛呈的“舞裙”還是讓他深感大開眼界,無比震動,從中領略到了一種從所未見的“藝術”魅力。 正心情激動,就聽越輕虹低聲道:“這個舞蹈的編排思路也是何芯姐姐指點的!” 凌豐馳看了越輕虹一眼,微笑點頭。 過了片刻,便看到場上又湧入了一些梳著羊角小辮,揹著籮筐的粗衣女子。音樂的旋律也變成了山間小調。那些精心設計的“粗衣”上面佈滿了補丁,但補得極其漂亮,透著一種“純真的寒苦、貧瘠的絢麗”。 越輕虹起身道:“王爺見諒!後面有一個‘小舞劇’,必須要小女子親自出演。小女子需下去準備一番!” “舞劇?”凌豐馳皺眉。在他的印象中,並沒有一種歌舞形式叫做“舞劇”。 “是何姐姐為這次‘義演’專門編排的!”越輕虹微微欠身。 “她親自編的嗎?”凌豐馳露出一個訝異的表情,隨即笑道:“本王拭目以待!” 越輕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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