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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些天朝人大肆奚落,所以……”展顏的親衛隊長窩蒙恭敬上前稟報。 “什麼不慎?”展旗怒道:“分明是這些天朝豬使的妖法!” 凌鉦飛身上前,檢視了展旗的坐騎,知道那馬是被封住了後腿的穴位,無法站穩。他知道自己軍中只有一人精通此道,不動聲色地伸手輕輕在馬背上撫摸了一下。他雖不通“點馬穴”之道,但內力強勁,真氣瞬間在那馬身體裡走了一圈,所有窒礙之處立即貫通。那馬發出一聲長嘶,緩緩站起。 看到這個現象,展族諸人都不知何以如此,瞪大了眼睛,發出驚噓聲。 凌鉦冷冷回頭看了朱銳新一眼,問軍中掌刑執令官範巖道:“範執令,若有人不聽號令便任意尋事,該如何處置?” “輕則罰銀、重則受刑。行為本身嚴重卻沒有造成嚴重後果的……最高可執行三十軍棍。”範巖說得輕描淡寫、表情自若。身為行刑官,他一向立場公允,出手無情。無論私交多好,只要犯了規矩,他都絕對會一視同仁、分毫不差地嚴格行刑。因為這個特質,在凌鉦軍中也博得了“鐵令”的名號。 聽到“三十軍棍”,凌鉦的一眾幕僚都是心下凜然。 天朝的軍棍是特製的,落在身上,一棍就能皮開肉綻。加之範巖本身是江湖高手,出手極重,三十軍棍下來,不死也得脫層皮。 朱銳新被凌鉦看得全身發毛,穿出隊伍,跪在凌鉦面前道:“屬下知錯了!” “王爺!實是他們欺人太甚!這一路到展族,他們數次挑釁……”鄭德勇伏跪地上,為朱銳新求情。 “哦?不知朱大哥錯在哪裡?”凌鉦向鄭德勇擺擺手,低頭問朱銳新。 “屬下沒有聽從王爺的命令便擅自行事!”朱銳新垂頭喪氣。 “然後呢……” “然後……?”朱銳新臉現迷茫之色。 “就三十軍棍吧!”凌鉦直視著朱銳新,淡淡吐出這句話。 軍中立即響起一片抽氣聲。 展顏一直冷眼旁觀,知道那馬必是被做了手腳無疑,但適才展族馬官已經圍著此馬研究了半天,看不出任何端倪。 見凌鉦要重罰此人,他走到凌鉦身前,微笑道:“今日喜慶、見血不吉!這位仁兄定然對馬知之甚祥,大家正好相互切磋學習一番,王爺就不要認過於真了!” 展旗大急道:“大哥!這如何可以?” 展顏看了展旗一眼,淡淡道:“你不是一向自稱“善馬”嗎!今日算是遇到高人了,好好學習吧!” 見展旗猶自沉著臉,怒視著朱銳新,展顏淡淡道:“不管這位兄臺受何懲罰,你一併同罰!”說完,微笑對凌鉦道:“兩年前同王爺飲酒談兵,真乃人生幸事!展某這裡存了許多陣法要同王爺探討,些許小事,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凌鉦見展顏目光犀利、遇事冷靜,輕描淡寫地就把一場糾紛化於無形,心中佩服,微微頷首,轉頭對朱銳新道:“既有族長為你求情,今日這三十軍棍暫且記下了!下去認真思考,十日之內,告訴我一個真正的必須懲罰你的理由。若是說對了,便可免去這三十軍棍!若是找不出來嘛……”凌鉦微微嘆了口氣。 “找到必須懲罰的理由就可以——免去懲罰?王爺的意思到底是要罰還是不罰?”朱銳新覺得自己的頭一個有兩個大。 聽到凌鉦這匪夷所思的懲罰方法,展顏微微一笑,又伸手對凌鉦比劃了一個邀請的手勢,仍然請凌鉦帳內說話。 凌鉦點頭,跟著展顏向帳內走去。 展旗急道:“大哥!今日之事……” 律布走到他身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還是趕緊幫著這位天朝壯士想想必須懲罰的理由吧!若是想不出來……別忘了,你可是要接受同罰的。”說罷呵呵一笑。 展旗愣在當地,作聲不得。
赫 稜 木(一)
浩浩蕩蕩的騎兵隊伍在草原上蔓延,遠遠看去,象是一條威武的長龍,尤為引人注目的是隊伍中間一輛紫色的高大馬車,車上飄著一面大旗,上書一個大大的“天”字。 隔遠見到這支隊伍,展族各部的牧民都虔誠地伏跪地上。在這支隊伍裡有他們最敬重的族長展顏,他用自己的實力娶得了一位天朝公主。對展族來說,這是世代的夢想、無比的榮耀! 展顏和凌鉦並騎馳騁在隊伍最前面。凌月穎的車駕則被雙方的親衛和幕僚團團簇擁中間,再後面則是雙方的隨從軍隊。雙方的人馬加在一起,總數過萬,十分壯觀,但雙方都是訓練有素的騎兵,命令到處,大家依次跟從,一絲不亂、行進速度極快。 傍晚時分,眾人到達了展族的核心聚居區“赫稜木”。 還沒到“赫稜木”,遠遠就看見展族的軍佇列隊相迎,前後相繼,一望無邊。見他們的隊伍到達,一路發出歡呼,場面十分壯觀。 越過綿延的軍隊,一座高臺陡然映入眼簾。高臺四周是大片的空地,臺上則立著一個碩大無朋的彩色帳篷。 凌鉦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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