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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麥戈。有一天他們扛著小舟去格拉頓平原上泛舟。史麥戈到岸邊去到處探索,而德戈則坐在船上釣魚。突然間有一條大魚吞下了德戈的釣鉤,在他來得及反應之前,那條大魚就把他拖到了河底去。他彷佛在河床上看到了什麼發亮的東西,因此他鬆開釣線,屏住呼吸想要撈起這東西。”
“接著,他滿頭水草和泥巴,狼狽的游上岸來。出人意料的是,當他洗去手中的泥漿時,發現那是枚美麗的金戒指,在陽光下反射著誘人的光芒,讓他心動不已。但此時,史麥戈躲在樹後面打量著他,當德戈呆看著戒指時,史麥戈無聲無息的走到他背後。”
“‘德戈老友,把那東西給我,’史麥戈對朋友說。”
“‘為什麼?’德戈說。”
“‘因為是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要禮物,’史麥戈說。”
“‘我才不管你,’德戈說。‘我已經花了大錢買禮物給你。這是我找到的,就該歸我。’”
“‘喔,真的嗎,老友,’史麥戈抓住德戈,就這麼活生生的把他給勒死了。最後,他把戒指套在自己手上。”
“後來再也沒有人知道德戈的下場;他在離家很遠的地方被殺,屍體又被藏的好好的。史麥戈一人獨自回家,發現當他帶著戒指時,沒有人看得見他。這讓他十分高興,因此沒有對任何人透露這件事。他利用這能力來打聽一切可以讓他獲利的秘密和訊息。他的眼睛和耳朵開始對其他人的把柄無比靈敏。魔戒按照他的天性賜給他對等的力量。難怪,不久之後他就變得極不受歡迎,被所有親戚排擠(當他沒有隱形的時候)。他們會用腳踢他,而他則會咬他們。他開始偷竊,自言自語,在喉中發出怪聲。他們叫他咕魯,惡狠狠的詛咒他,斥責他滾遠一點。他的祖母為了避免衝突,於是將他趕出了家族居住的地方。”
“他孤單的流浪著,偶爾為了這世間的殘酷而啜泣。他沿著大河漫步,最後來到一條從山上流下的小溪邊,繼續沿著小溪前進。他利用隱形的手指在池子中捕捉鮮魚,生吃它們來充飢。有一天,天氣很熱,他正在池中捕魚;熱辣辣的陽光照在他背上,池中的反光讓他眼淚直流。由於長期在黑暗中生活,他幾乎忘記了陽光這檔子事。他舉起拳頭,最後一次咒罵著太陽。”
“當他低下頭時,他發現眼前就是溪流發源的迷霧山脈。他突然間想到:‘在山底下一定很陰涼。太陽就不會再照到我了。山底下一定有很多從來沒有被人發現的秘密。’”
“就這樣,他晝伏夜出的趕往高地,發現了溪水流出的山洞。他像是蛆蟲一樣的鑽進山中,消失在歷史的記載中。魔戒也跟著一起隱入黑暗。即使他的鑄造者此時已經重生,也無法感應到它的存在。”
“咕魯!”佛羅多大喊道。“是咕魯?你說的該不會就是比爾博遇到的那個咕魯吧?這太邪惡了!”
“我覺得這是個哀傷的故事,”巫師說,“這故事可能發生在其他人身上,甚至是我所認識的哈比人身上。”
“不管血緣關係有多遠,我都不相信咕魯和哈比人有關連,”佛羅多有些激動的說。“這太汙辱人了!”
“真相就是真相,”甘道夫回答。“我比哈比人還要了解他們自己的歷史。連比爾博自己的故事都提到了這種可能性。他們的心思和記憶中有很大部分的相同。他們對彼此相當瞭解,和哈比人與矮人、半獸人或是精靈之間的關係完全不同。你還記得吧,他們竟然聽過同樣的謎語。”
“我記得,”佛羅多。“但其他的人種也會猜謎,謎題也多半大同小異。而且哈比人不會作弊。咕魯滿腦子都是作弊的念頭。他一心只想要攻個比爾博措手不及。我敢打賭,這種輸亦無傷,贏卻有利的消遣一定讓咕魯高興的不得了。”
“我想你說的很對,”甘道夫說。“但還有一些事情是你沒有注意到的。即使是咕魯也沒有完全失去本性。他的意志力比賢者們的推斷還要堅強;這又是一個哈比人的特性。他的心智中依舊有一個角落是屬於他自己的,微弱的光明依舊可以穿越這黑暗。那是來自過去的微光。事實上,我認為,比爾博友善的聲音讓他回憶起了花草樹木、陽光和微風的甜美過去。”
“不過,當然,這隻讓他心中邪惡的部分變得更憤怒。除非,我們能壓抑這種邪惡,能夠治好這種邪惡。”甘道夫嘆了一口氣。“可惜!他已經沒有多少希望了。但還不是完全絕望。如果他從過去到現在都一直戴著魔戒的話,那就真的毫無希望了。幸好在陰暗的地底不太需要魔戒,他也不常配戴它。他還沒有達到跨入幽界的地步,只是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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