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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恐懼果然成真了,他就是魔王索倫,經過漫長的時間再度轉生到人世間。有些人,也會記得薩魯曼勸說我們不要公開和索倫為敵,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們對他的擴張袖手旁觀。但是,最後,隨著他的力量逐漸增長,薩魯曼也不得不低頭,聖白議會使出全力,將邪惡趕出了幽暗密林,就在那一年,魔戒剛好現世,如果這是巧合的話,還真是個奇怪的巧合。”
“但是,正如同愛隆所預見的一樣,我們已經太遲了。索倫也在監視著我們,早已準備好面對我們發動的攻擊,他從九戒靈居住的米那斯魔窟,遠遠地遙控魔多的運作。他刻意在我們面前示弱,假意逃跑,目的只是在不久之後前往邪黑塔,公開宣稱魔王已經再臨。然後,聖白議會最後一次召開,我們聽說他正在飢渴地尋找至尊魔戒。我們都擔心他已經獲知了我們所不知道的情報,但薩魯曼否認這件事情,重複了他之前一直對我們發表了理論:至尊魔戒永遠不可能再出現於中土世界。”
“‘最糟的狀況不過是,’他說:‘我們的敵人知道魔戒不在我們手中,依舊沒人知道它的下落。但他以為魔戒終還有再度出現的一天。別害怕!他的希望會讓他分心。我不是已經仔細研究過這件事情了嗎?魔戒落入大河安都因中,很久以前,當索倫還在沉睡的時候,這枚戒指早就被衝入海,就讓它在那邊安息直到萬物終局。’”
甘道夫沉默下來,從門廊往東看向遙遠的迷霧山脈,看著那塊末日危機隱匿了那麼久,卻無人知曉的區域,他嘆了口氣。
“我在那時犯了個致命的錯誤,”他說:“我被賢者薩魯曼的甜言蜜語所欺騙;如果我早點發現,就會早點開始尋求真相,我們現在所面臨的局勢就不會這麼危急。”
“我們都有責任,”愛隆表示:“如果不是有你鍥而不捨的努力,黑暗可能早已降臨。繼續吧!”
“打從一開始,我心裡就覺得不對勁;即使所有理性的證據都叫我不要懷疑,我還是壓抑不住內心的那股不安。”甘道夫說:“我想要知道這個東西怎麼落到咕魯手上,他又擁有這東西多久。所以,我派人監視他;預料過不了多久,他就會離開黑暗,前來尋找他的寶物。他的確來了,但他卻以狡猾的天性從天羅地網中脫逃,消失得無影無蹤。唉,最糟糕的狀況來了!我竟然就把事情擱在一旁,等待局勢有所變化;就像我們平日那種被動的表現一樣。”
“我在忙碌中度過了很長的時間,突然間,我的疑慮驚醒過來,轉變成恐懼。那哈比人的戒指是怎麼來的?如果我的擔心屬實,我們又該怎麼處理這隻魔戒?這些是我必須做出決定的大事,但我不敢對任何人開口,擔心萬一訊息走漏,可能反而會造成世界陷入重大的危機。在我們和邪黑塔抗戰的這麼多年以來,出賣與背叛一直是我們最大的敵人。”
“那是十七年前的事了。很快地,我開始感應到有各種各樣的間諜聚集在夏爾一帶,甚至連無辜的鳥獸都被捲入,我變得擔心。因此,我召喚登丹人的協助,他們佈下更嚴密的守衛,最後,迫不得已,我對埃西鐸的直系子孫亞拉岡吐露了實情。”
“而我,”亞拉岡介面道:“建議了一件事:雖然看來已經太遲,但我們還是應該立刻開始追捕咕魯。而且,由埃西鐸的子孫來補償埃西鐸犯下的錯誤看來是理所當然的;因此,我和甘道夫一起進行這漫長而無望的搜捕行動。”
甘道夫描述了他們如何徹底搜尋整個荒野地區,甚至連黯影山脈和魔多的外牆都沒有放過。“我們聽說了一些關於他的傳聞,我們猜測他在黑暗的山丘中居住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但我們一直沒有找到他,最後我放棄了。在絕望中,我想到了一個測試,或許可以不需要咕魯的協助,就可以確定我們的懷疑。那枚戒指本身可能會透露它就是至尊魔戒,聖白議會中薩魯曼的發言這時又回到我腦海中,當時我沒有多加註意,但那時又清楚地出現在我腦海中。”
“‘人類九戒、矮人七戒和精靈三戒,’他說:‘每一枚都鑲有獨特的寶石,但至尊魔戒並非如此。那是枚光滑、毫無裝飾的戒指,看來如同毫不起眼的低廉戒指一般,但鑄造者在其上留下了線索,或許今日仍有能人能夠發現這些跡象。’”
“這是什麼線索他就沒有說明了;我放棄了這次追蹤,飛快趕往剛鐸。在過去,我輩於該處受到極大的禮遇,特別是薩魯曼。通常,他會停留在城中,擔任城主的座上賓。但我所遇見的迪耐瑟卻沒有過去那麼友善,他極端不情願地才容許我在他的眾多卷軸和書籍中進行搜尋。”
“‘如果你的確只想要知道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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