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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要坐在這麼自由自在的尊貴生物背上,還必須承受他人的嫉妒。”
“你一定得騎馬才行,否則你會拖累我們的!”亞拉岡說。
“來吧,金靂好友,你可以坐在我背後,”勒苟拉斯即時伸出援手:“這樣就沒問題啦,你也不需要借馬或是擔心別人的眼光。”
亞拉岡獲得的是一匹高大的暗灰色駿馬,當他翻身上馬時,伊歐墨說道:“它的名字叫作哈蘇風,願它能夠帶來比他的前任主人加魯夫更好的運勢!”
勒苟拉斯則是獲得一匹體格較小、但看來性格剛烈的馬匹,它的名字叫作阿羅德。勒苟拉斯接著要求他們替他解下馬鞍和韁繩。“我不需要這些東西,”他身輕如燕地一躍跳上馬背,出乎眾人意料的,阿羅德乖乖地讓他騎在背上,任憑他發號施令,
精靈一向是這樣和善良的牲畜打交道的。金靂坐在他身後,死命地抱著勒苟拉斯,模樣看起來並不會比小船上的山姆輕鬆。“再會了,願你們能夠找到所尋找的目標!”伊歐墨大喊道。“希望你們能夠趕快回來,讓我們的刀劍一同在戰場上閃出火花!”
“我會的,”亞拉岡說。
金靂說:“我也會的,我們還沒解決凱蘭崔爾女皇的事情,我還想要教你說話的禮儀呢。”
“到時我們就知道了,”伊歐墨說:“我今天見識了這麼多的奇蹟,如果將來可以在矮人的斧頭底下學習對精靈女皇的尊敬,也不算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再會了!”
眾人隨即策馬離開,洛汗國的駿馬果然名不虛傳,過不了多久,金靂回頭一看,發現伊歐墨的馬隊已經距離他們十分遙遠了。亞拉岡並沒有回頭,他一邊急馳,一邊低頭貼近哈蘇風的頸邊,觀察著地面的足跡。不久之後,他們就來到了樹沐河邊,也發現了伊歐墨之前所說的,從東方沃德出現的足跡。亞拉岡跳下馬,仔細地觀察地面,然後再度上馬,繼續往東騎了一段距離,小心翼翼地不踐踏到這道痕跡。然後又下馬檢查四方,來回走著以便確定這些人的去向。
“這裡沒什麼特別線索,”他回來之後表示:“主要的足跡,已經被這些馬隊回來時給踐踏破壞了。他們之前的路徑一定比較靠近河邊,但這條往東的足跡十分清晰,我找不到任何回頭往安都因河走的腳印。我們現在必須慢慢來,確定兩旁沒有任何不引人注意的腳印。從這裡開始,半獸人一定已經發現了追兵,他們可能會試著在被追上之前帶走俘虜。”
在繼續趕路的時候,天色漸漸灰暗,灰色雲朵籠罩著四野,一陣迷霧將太陽的光芒遮掩。法貢森林長滿樹木的斜坡越來越靠近,西沉的太陽無力地照在黑暗森林上。他們並沒有發現任何腳印脫離行軍路線,卻時常發現半獸人的屍體倒臥在地上,背上或咽喉被灰色羽箭刺穿。快到傍晚,他們來到了法貢森林的邊緣;在樹林附近的草地上,他們找到了焚燒屍體的火堆遺蹟,灰燼依舊冒著熱氣,在火堆旁則是一大堆的頭盔和盔甲、破碎的盾牌和斷折的刀劍,以及各種武器和裝備。在正中央則是一根木樁,上面插著一顆半獸人的腦袋,破碎的頭盔上還可以看見白色的徽記;在距離樹沐河流出森林的不遠處有一座土丘,那是新起的墳,四周的草地還看得出剛挖過的痕跡,上面插著十五根長槍。
亞拉岡和同伴在這塊戰場上四處搜尋,但是夜色毫不留情地落下,讓眾人身處於光芒微弱、迷濛的暮色中。一直到天黑為止,他們都沒有發現梅里和皮聘的蹤跡。
“我們已經盡力了,”金靂哀傷地說:“自從離開湖邊之後,我們已經解決了許多難解的謎團,但眼前的問題讓人無法理解;我認為哈比人的屍骨,可能已經和半獸人混在一起了。如果佛羅多還活著,這對他來說會是最壞的訊息;我擔心在瑞文戴爾等候的那個老哈比人也會哀傷欲絕;愛隆當初就反對他們跟著一起來。”
“但甘道夫並未反對,”勒苟拉斯說。
金靂回答道:“甘道夫不也是跟著來了,並且是第一個犧牲的人,他這一回真是走眼了!”
“甘道夫的建議,並不是以個人的安危為優先考量的,”亞拉岡說:“有些事情即使最後的結局並不好,還是必須要有人去做。我認為現在還不能夠離開這個地方,不論如何,我們都該等到第二天天亮。”
他們在距離戰場不遠的一株樹下紮營,那樹看起來像是栗子樹,但樹上卻留著許多去年的褐色枯葉,在晚風中哀傷地搖動著。
金靂打了個寒顫,他們每個人只有帶來一條毯子。“我們可以生火嗎?”他說:“我已經不在乎危險了,就讓那些半獸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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