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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賠?”我天真的問起,我比較關心賠率。
鬨笑的人頓時笑得更響了!把其他幾桌的客人也嚇到了——轉頭來看我們的動靜。
豹哥笑得很大聲,他的大掌在我肩上一落一落!拍得我生疼!
我的骨頭快散架了!
豹哥笑夠了,才繼續道:“丫頭,算了吧,你押龍眼鳳眼不是來砸錢麼?賭這大小,還沒穩贏的呢!來,跟著豹哥下!”
“到底怎麼賠?”我抬眼,問坐檯的。
那男人有些文氣,抬手在我面前比了一個數兒:“你贏的話,你八,莊家二——是下注的這一堆銀子和籌子裡,莊家額外不出押銀。”
我點頭:“懂了,開吧。”
“姑娘想買哪個?”
“我……”我看中了那邊的龍眼,五五五。
我掏了三個銅板過去,只想碰碰運氣。
親愛的作者啊,你虐我的身,虐我的鹹大魚——要虐也虐夠了——千萬千萬別再虐我的財路啊!
三個銅板在桌臺上跳著舞,有一個轉了幾個圈圈才停下。
圍著我的男人們鴉雀無聲。
坐檯的莊家傻眼了:“姑娘,你丟錯了吧?”
“不,我就賭龍眼,五五五。”
四周爆開了唏噓:
“真是不懂事兒的丫頭,三個銅板就來賭,一開始就下龍眼,真是不要命啊!以為自己運氣很好麼?”
“誰聽說了賭龍眼鳳眼賺過的?真是笑死人了,老子倒想看看她怎麼賠光自己身上的銀子!”
賭坊,差點失身(2)
還有更猥瑣的唏噓:“不光賭沒了銀子,再叫她脫了衣褲,光著身子爬著出賭坊!”
“哈哈哈哈,好好好!”有人抬手一落,“莊家!我賭大!兄弟們都押注啊!看這小妞有多少銀兩,扒光她的衣褲大家看個爽!”
“蓬”一聲,是搭在我肩上的大掌握成了拳頭,狠狠砸在桌板上,豹哥揚起頭,來了個火上澆油!
“老子賭!不光是扒光這小妞身上的衣褲!老子叫她賠不起本,在這賭桌上讓我豹哥給她開苞!回頭兄弟們一起玩——玩膩了賣去花樓,咱們再去喝花酒!”
“好!好!好!”
周圍一片喧譁,我被埋沒在男人堆裡……
不是吧?
不是隻賭銀子嗎?怎麼還要加上我的衣褲和肚兜?連我的清白都要加上去?哪有這樣的道理?
“我不幹了!”我一跳,半個身子趴上了坐檯去抓我的三個銅板,莊家眼疾手快,跟著按下了我的小手!
莊家哥哥邪惡的衝我淡笑:“姑娘……你不懂賭桌上的規矩嗎?”
我嚥了咽口水,說話困難:“我……”
“買定離手,若要反悔……”莊家帥哥哥揚唇微笑,吐露兩個字,“砍、手。”
嗚嗚……不是啊,我現在想想我這是在幹什麼……為什麼好端端跑來了賭坊?
一大堆籌子、票子、銀子都丟在我左右兩邊,不是賭大就是賭小。
無論他們哪一邊贏了,只要我不贏,我這三個銅板就沒了——他們的野心不止於我的銅板,他們垂涎我的衣褲和小肚兜和我的黃花之身!
這種局面,打個比方吧,警察進屋掃黃,大喝:男的站左邊!女的站右邊!不男不女站中間!
而我……就是那個站中間的!
我在桌臺上,宛如砧板上待宰的小乳豬,多少男人“群毆”我一個!
剛剛那個色鬼豹哥的一喊,別桌上的男人也都過來湊熱鬧看,還有無良的人擠在裡面吆喝:
扒肚兜、上小妞(1)
“兄弟,這局完了給我們一個地兒下注!哥幾個一起賭走這小娘們的褻衣褻褲啊!”
賭場……真不是個正常人呆的地方。
我現在才知道,這個大老爺們的地方……比妓院更可怕!
妓院裡是很多姑娘晃著手絹招呼來來往往的大爺,裡面永遠都是女人多男人少。
賭場呢,這裡有很多凶神惡煞的飢渴狼,這裡就我一個傻妞進來送死——
蒼天啊,作者啊,你又打算虐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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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家哥哥的手離開了我的手背,他挺是心痛的瞅我一眼,哀聲搖頭:“姑娘,你怎麼就來玩這老爺們的東西呢。”
說完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