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下了他的衣服,念在你救我一場,我好歹送你一個衣冠冢。我跪在隆起的小小沙堆前,苦笑。
“笨蛋,叫你改個名字你不改,‘鹹大魚’是不能做男主的,看,被作者抹掉了吧?叫你做個不正常的男人,看,臨死之前還是小處男吧?你這輩子,活著有什麼樂趣?”
或者……鹹大魚唯一的樂趣就是折磨傷痕累累的我,聽著我痛苦的哀嚎。
那一聲無良的質問徘徊在耳邊:
他說的“常歡心,很爽嗎?叫這麼銀蕩?”
我笑了笑,拍了拍沙堆的頂尖,想象我拍的是他寬厚的肩頭。
“放心,我會聽你的話,我會好好養傷,再去京都找個好男人,無論我勾引多少個小白臉,你都是我的大夫君!你做大,他們都做小,休想和你爭——”
“鹹大魚,對不起,剩下的另一半,我不會答應你。”
五指……陷進了沙礫!
我咬牙,道:“我可以不回碧水軒,我可以不做軒主——可是,你的仇我一定報!我要寒潭的男人給你償命!不光是你的仇——還有漁村的那些好心人……我要寒潭那幫沒人性為他們犯下的殺戮恕罪!你等著!”
我想打劫窩窩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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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的一切:我傷痛難熬的最初,還有那個短命鹹大魚的初戀就這麼簡單的畫上了句號。
簡單?
若干年以後再回憶——我才發現,我和寒潭之間的“緣分”:是起點,不是終點。
我頂著飢腸轆轆的身子,離開了海邊,穿過了林子,選擇了鹹大魚給我指的岔路,我一路摸索,千萬繁華又神秘的京都。
孰不知……
這一路,還有莫名其妙的緣分等著我再掉進一個“坑”。
不知道走了多久,應該有一個月,或者……是兩個月?總之,我身上的衣服開始發餿發臭。
鹹大魚留給我的遺產:那兩錠銀子在前幾天已經花光了,他留給我的藥膏,也差不多見底——腹部的傷口已經沒了大痛,傷口癒合得很好。
身子不愁,肚子開始發愁——
入夜,我走在小鎮的路上,看著路邊的叫花子抱著一個發餿的窩窩頭啃得很香,我舔了舔雙唇,幾度壓抑想打劫窩窩頭的念想!
咕嚕,骨碌碌……咕嚕咕嚕……骨碌碌。
我的肚皮狂奏交響樂、雙重奏、華爾茲。
路邊的乞丐瞪我一眼,揮起拳頭嚇唬我:“看什麼看!敢搶爺的食糧!老子揍死你——”
無奈,我擦著唇邊的口水,轉身另謀出路。
天啊,你要亡我,沒了腸子……還那麼容易餓啊!我好餓呀……再餓下去……我想我可以啃木頭,把一棟酒家啃完!
木頭?
我一個激靈:包袱裡,我的腰牌!
只聽鹹大魚說過這東西很管用,亮出來——就能證明我是碧水軒的妖女,搶劫吃喝還能搶劫美男?吃了霸王餐不用付錢?
滿心歡喜。
我餓昏了頭,拋開鹹大魚曾經騙過我很多次的事實。
我已經餓到走投無路了,枉我是個響噹噹的穿越女,別人混得有聲有色享盡恩寵,而我卻要餓死在街頭等人收屍?
摸了摸腰牌,我下定決心——但且一試!
PS :今日更完,明日繼續~11月30日
我想打劫窩窩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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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蟬在縫隙裡吱吱叫著。
我來到了鎮上最有名的“來福客棧”,白天我就看過,這裡生意很好,人來人往,店裡店外酒菜飄香。
入夜了,清淨了。
小二正在端著門板關門——
我在夜露裡躊躇猶豫了半個時辰,肚子叫的哭爹喊娘一般,我咬咬牙,決定一試。
當小二發現眼前的光線一暗,他職業性的笑問:“唉!客官,打尖兒還是……”話到一半,他眯起了眼睛,揮手趕我,“嘿!哪兒來的叫花子,敢來咱們來福客棧鬧騰!快走快走!”
我就知道自己衣衫襤褸又臭烘烘的,肯定遭嫌棄。
我一挺身,邪惡地瞟去一個犀利眼神。
小二方才的唏噓,一時間一怔,縮了縮——
我說:“我要住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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