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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出生地址和籍貫?”
桂嬤嬤一怔一怔,她拿起手裡寫到一半的木牌,說:“這是在給你寫靈牌呢!”
“……”
“你跟了小王爺,也不知道能熬多久——唉,能熬多久就熬多久,熬不下去也不能往膳房那口井子裡跳。真是命不好,怎麼撞上給小王爺當差?”桂嬤嬤也為我哀聲嘆氣。
青兒姐姐疾呼一聲,推了推我的肩頭推醒,“小常,你不是說要去膳房給小王爺端銀耳蓮子羹麼?”
我點頭:“是啊。”
“你衣服換好了——快些跟我們去,你送晚了,會被你的主子挑刺!快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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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第一次,我來到付家莊的後院廚房。
一番忙碌的景象,有五六個廚子,有三四個做幫手的老媽子,還有三四個和我們穿著一色衣服的女孩子,有的在灶前燒火,有的在刷碗筷……
蘭兒姐姐說,她們都是做錯了事的丫鬟,被她們房的主子貶來這裡做苦力。
說實話,我很羨慕她們,我寧可呆在廚房燒燒火,發發呆,多逍遙啊?
青兒催我:“快去給小王爺端蓮子羹,在桌臺上呢。”
簡簡單單一句話,嚇到了廚房裡十幾個人,二十多隻眼睛齊刷刷的看向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做小王爺的奴婢,在他們眼中,等同於送死一樣。
虐奴婢,是興趣(2)
我憨憨一笑,徑自去青兒指的那地方端蓮子羹。
到了桌前,我傻眼,一個桌板上,一連放了二十碗一模一樣的銀耳蓮子羹,每一晚上面還有一個枸杞子做點綴。
我呆:“這麼多——哪一碗啊?”
“每一碗都是。”一旁走來一個面板黝黑的伙伕,他說的。
我震驚:“這麼多?他一個人吃得完嗎?”
黑皮伙伕嘿嘿乾笑,他拍了拍手上的肉末,解釋道,“給那位小祖宗送吃的又不是一次兩次,我們早就清楚他的脾氣,不是摔了就是砸了,不是嫌燙就是嫌太冷,不是嫌甜就是嫌鹹,天底下最難伺候的就是他——每次都要到第十幾碗的時候才會罷休。索性我們給小王爺備菜備飯都備很多,由著他慢慢折騰。”
我更詫異:“那這樣不都涼了麼?他當然會挑刺。”
伙伕哈哈一笑,道:“你送到最後,他不想吃也得吃了,餓都餓得慌了。咱們都說——小王爺吃的不是飯,虐的是奴婢,並且還看那奴婢的主人是誰!”
“嗯?”這話我就不理解了——
一個和善的大媽走來我身邊,她把我瞅了瞅,倒是不嫌棄我臉上的傷,她問我:“姑娘不是二少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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