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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望著天邊。
“遇雪,我想和獨孤公子他們一起去江湖上闖闖。”朝雨以近乎撒嬌的語氣說道,聶義這時才回頭望了一眼,只看了一眼就又別過頭去。遇雪考慮了一還兒“獨孤公子,凌姐姐,我有個請求,我們姐妹可不可以與你們同行?”“當然可以,在下四海為家,多一個夥伴也就是多了一個家,又豈敢不答應呢?”凌姑娘道:“臭窮酸,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社麼。”
“我看兩位姑娘是有心事吧?昨天晚上我的那一招原本是攻向你們的,沒想到你們竟無動於衷,我才轉攻那個公子哥,加上你們的服飾相貌,必然是武林世家。”眼中放出淡淡的光,一眼彷彿就穿透了人心,看破一切。
“聶大哥,你想多了那,他們怎麼可能是。。。。”“我不想我身邊有兩個我們根本不瞭解的人,既然是武林世家,為何要跟著我們?我看是躲避仇家吧。”平平淡淡一句話,就像一把利劍,任何人聽了都會心寒。
信任,就這麼難嗎?
雪,不知何時飄落了下來,紛紛揚揚,一時間氣氛就僵了下來。“我說你這人說話怎麼這樣啊?不就是同行嗎。”朝雨最先發話,臉蛋上劃下了一道淚痕,“我這人就這樣,你要不願意就走吧。”一步不讓,但聲音卻頓時軟了下來“老聶!”凌墨二人齊聲叫道。一路無話,都不知道朝雨為何而哭,甚至連朝雨自己都不知道。
踏著雪,猶如踏在心上。
聶義總是走在最後,好像生怕有人在後面偷襲他,有時竟落下幾十米的距離。遇雪朝雨二人聽完了獨孤墨關於聶義的講述,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兩位姑娘希望你們不要怪他,他只是不容易信任別人,其實他對朋友是可以付出一切的,請你們多多諒解。”遇雪道“好,聶大哥的身世也實在悲慘,這也怪不得他。”眼神中閃過一絲憂傷,凌墨二人靜靜講述了身世經歷,理想去向,二人在心裡已經把遇雪朝雨二人當成了朋友,其實就連獨孤墨也曾懷疑過兩人,這真的是偶然嗎?信任,當你信任一個人的時候,他即使做出傷害你的事,你並不會生氣與懊惱,因為我真正信任過你,真正把你當作朋友。
又過一日,聶義與眾人有說不出的疏遠,天上飄著大雪,獨孤墨一行牽著馬匹,向江南行去。
“臭窮酸,走過這裡就離開川蜀的地界了。”凌姑娘說道,“嗯,兩位姑娘還要與我們同行嗎?如果要我們樂意奉陪。”說著向遇雪朝雨雙手作揖。“多謝獨孤公子,凌姐姐,聶大哥多日的照顧,小女子先行謝過了,閒來無事,我們姐妹想與你們同去江南。”“如此甚好,同去,同去。”“甚好,甚好,這樣也算了了我們獨孤大公子的一樁心願。”凌姑娘伶牙俐齒,頓時獨孤墨僵在一旁,遇雪朝雨嫣然一笑,更添幾分如雲氣質。聶義走在最後,望著天空,兩天來竟一句話都沒說,“前面有人。”聶義口中突然冒了一句。“有人?我怎麼沒看到?”獨孤墨質疑道。聶義不再說話,只見前方黃沙漫天,明明下著雪,何來黃沙?“西風教。”聶義淡淡地說了一句。容不得眾人追問,一群身穿土黃色棉衣,帶著黃頭巾的農民摸樣的人堵死了往前方去的道路。
為首之人打著西風教的旗號,手下教眾灑著裝在麻袋裡的黃沙,竟視獨孤墨一行如無物,還在繼續逼近,天上的雪早已被黃沙埋逝。
獨孤墨雙手抱拳,向著那個為首的人說道“敢問閣下是何人,在下一行不知又和地方得罪了你們,如有得罪,還請多多擔待。”為首的那人狂妄地答道“你問我是誰?沒看出來嗎?我就是西風教川蜀分舵陳舵主手下“一刀斬西風”花無平,哼,我還想問你們是誰呢?為何擋大爺的道,告訴你們大爺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把你們全殺了,快給我滾!”“花無平,不過是個酒囊飯袋而已。”聶義冷冷的超花無平望了一眼。“小子,江湖上有誰敢惹我們西風教?你們倒是第一個,我這個酒囊飯袋倒要領教一下閣下的高招!”說著便拔刀出手,黃沙漫天,殺氣騰騰,刀光卷著黃沙急攻而到,聶義不慌不忙依然坐在馬背上,不知在何處射出了三枚透骨釘,打向花無平三處大穴,只見他把刀一橫,透骨釘應聲而落“小子就這點伎倆嗎?”聶義飛身下馬,身影一閃猶如鬼魅,落地無聲,暗器破空之聲嗡嗡而響,頓時那一刀斬西風只有招架之力。“冒充西風教的名頭很好玩嗎?花無平?”分出高下,聶義眼神如電,穿透了一切。“大,大俠饒命,我們只是無名鼠輩,只是想討口飯吃。”
“見識到我們的厲害了吧?下次休要在這裡用西風教的名聲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不然。。。。”凌劍英詭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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