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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的身體不知被社麼力量催動著,“啊!”只見聶義左肩滴下了一滴滴血,打在雪與黃沙上,頓時化成了一朵多血花。
第十章·遇雪朝雨,相識本以外。
雪地中點燃了一簇簇闇火,遇雪正在與聶義包紮著傷口,臉上還留下了一道未消掉的淚痕,聶義昏
倒的那一刻,遇雪早已泣不成聲,“我這是在哪?”聶義醒了過來,摸了摸自己的頭,臉上閃過了一絲
痛苦,包紮好的傷口又參出了血跡。“聶大哥,你沒事吧!”眾人齊聲喊到。
那把劍直直插進了聶義的左肩,還好並未入骨,只是流血過多,身體太疲憊,才導致暈倒。
“聶大哥,你為社麼要救我,你知道嗎?那把劍只要再往下一寸,你的命就沒了!”遇雪情緒激動萬
分,淚又不知不覺的流下。“我為社麼要救你?因為你是我的朋友。”說這又是一抹微笑“因為從見到
你們起,我就把你們當作了我的朋友,這幾天是我不對,請你們不要見怪。”臉色慘白,望眼星空。
一是沒人再說話,大家的眼睛頓時紅了一圈,隨著聶義的目光望著漫天的星星,只見他眼睛裡充滿了
幸福與安逸。遇雪痴痴地望著聶義那雙如水的眼睛,眼光中也閃過一絲幸福,嫣然一笑,獨孤墨凌劍英
與林朝雨彷彿明白了社麼,相視一笑,一切充滿了幸福。
“聶大哥,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好,我告訴你們,因為你們是我的朋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的朋
友。”遇雪說道。“最好的朋友的朋友?難道?”“對,朝雨不是我妹妹,是我最好的朋友。”“遇雪。
。。”朝雨撒嬌似的道。“說來話長啊,朝雨原本是逍遙派掌門人易天行的妹妹,也是我從小最好的朋
友。”“逍遙派,不是在南宋就人才凋零了嗎?”凌劍英問道。“是的,我們逍遙派自從南宋後就四分
五裂,後來就演變成一脈單傳,現在只剩下我哥和我,武功也失傳了不少。”朝雨嘆了口氣道。
“雨姑娘,那你為何要跑出來呢?是你哥哥對你不好嗎?”凌劍英關切的問道。“凌姑娘,是她哥哥
對她太好了,她才會跑出來。”朝雨紅著臉點了點頭。“我哥他就是對我太好了,我從小就被他照顧得
無微不至,他卻不讓我與任何人接觸,從小到大我只有遇雪一個朋友,他總是把我當小孩子看待,可他
不知道我有多麼寂寞。”說著又流下了眼淚。“朝雨,哎,我原本是玉雪飄香十三劍林家的傳人,這次
我不顧家人的反對帶著朝雨來到了這裡,我不想讓他變成在哥哥的愛下長大無心無能的人,所以我要帶
她走,帶她去江湖上闖闖,沒想到他的哥哥竟然一路追到了這裡。”話中彷彿有無盡的無奈。
“遇雪,其實我也不想成為哥哥的包袱,我在他身邊只是個累贅,他畢竟是一派掌門,他肩上肩負著
光大逍遙派的重任,怎能因小失大?再說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孩子了。”
不再說話,五人的心裡竟有著一個同樣的感觸,缺少友情。
靦腆的心光,星光,滿天的星星,你是哪一個,相識原本就是一場意外。
“所以你就想跟著我們這些小人物,好避開你哥哥。”聶義這句話中沒有了以往的冷漠,反而有幾分
溫柔。“聶大哥,是我們對不起你,不過我們是真心把你們當朋友的。”朝雨解釋道。“我何時怪過朋
友?”聶義緩緩道出了這一句話,獨孤墨與凌劍英一直沒說話,他們的心裡更不知是何滋味,彷彿似曾
相識。
人生本就是一場意外,不同的人,為何而相識相知?隨緣。
第十一章·逍遙一世放不下兒女情長。
天色向晚,白雪諤諤,獨孤墨一行靠著火堆旁的奇石上不知不覺地睡著了,月光紛紛揚揚地傾灑在大
地,照在一個人的身上,不,是兩個人,一個是聶義,一個是易天行。
聶義坐在火堆旁,不時添一兩根廢柴,神色有時柔情似水,有時卻暗淡如冰,遇雪不知何時起來的,
望著聶義那單薄的身影,又望了望身上蓋著的一席秋衣,心中不禁湧上了一股感激,一股親切。輕輕地掀
開那一層秋衣,披在了聶義的肩上“天冷了,謝謝你的衣服。”兩人不再說話,坐在聶義身旁,遇雪感到
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