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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破落的幾乎要倒的茅草屋前停下,冷愛國彷彿算準了時間,車子剛停,他便睜開了 眼睛,目光清澈,完全沒有剛剛睡醒的渾濁,難道,剛才一路上,他都是在假睡?
司機開啟車門,安洛溪扶著冷愛國下車,司機站在車旁等候,安洛溪和冷愛國走進了那間茅草屋,推開門,一股腐朽發黴的問道, 撲鼻而來,冷愛國彎腰,邁過了拿到柴門,站在院子裡,久久凝視著這間茅草屋,滾滾熱絡,突然從他的眼角流了出來。
不明事由的安洛溪,手足無措,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心中,疑雲重重,這個小院子,對冷愛國到底有什麼意義?
安洛溪並不著急想要知道答案,任憑冷愛國發洩心中的情緒,既然他將自己帶來了自己,必然是準備了要將這其中影藏的一段記憶 告訴她,冷愛國肆意的流了一會兒淚,然後拉著安洛溪走進了屋子裡面,屋內的陳設,是解放前的光景,鋼鍋,炕,簸箕還有一些 幹農活的工具,年代久遠,上面落滿了灰塵,安洛溪端來兩張凳子,用面紙擦拭了一下上面的灰塵,然後祖孫兩個人坐在這間充滿 黴味的屋子裡,冷愛國向她緩緩講起了他記憶中,一段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講過的往事。
四十年代初,那時候,正是華夏國最黑暗的一段日子,每座城市,都留下了M國犯下禽獸行為之後的陰影,整個天空,都在為這個多 災多難的民族哭泣,冷愛國作為華夏國敢死隊的指揮官,接到上級命令去刺殺M國的一位高階指揮官,但是,很不幸,他被捕了,七 七四十九天,有好幾次,他都跨進了地獄之門,可是,都被他咬牙堅持了過來,對方見從冷愛國的嘴裡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便決定在第二日刑刑!
說道這裡,冷愛國頓了頓,目光轉向安洛溪,笑道:“那時候,得到自己要被刑刑的訊息,甭提多高興了,心裡想,終於解脫了! ”
是什麼樣的酷刑,竟然讓一個人生不如死,居然對死,都感到了高興?
安洛溪沉默不語,第一次,聽冷愛國想起那段歲月的黑暗時光,安洛溪這個生在和平時代的八零後內心受著強大的震撼,這對安洛 溪,又是一個心靈的洗禮,曾經年少輕狂,曾經的揮霍光陰,她現在,內心深處,在問自己,祖輩父輩們那麼辛苦從那些惡匪手中 打回的江山,他們到底在如何捍衛呢?
“爺爺,那後來呢?”
冷擎蒼繼續說道:“知道要解脫了,心裡倒是沒有什麼負擔了,那一夜,睡的是特別的香甜,可是?”
安洛溪知道故事的重點終於到了,立即收神,關注的洗耳恭聽。
“可是,第二天醒過來之後,我卻躺在了那裡!”
冷擎蒼指著炕的方向,安洛溪扭頭望過去,心中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冷愛國被救了?
是誰,竟然又那麼大的本事,在集中營內,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重囚犯冷愛國給救了出來呢?
“是桃子小姐!”
一個埋在心裡很久很久的名字,如今吐出來,冷愛國感到心裡鬱結的心情,終於舒坦了幾分,這些年,他沒日沒夜都活在愧疚和自 責之中,他辜負了一個女人……
M國人?
一聽這名字,安洛溪第一個反應就是救出冷愛國的人,竟然是M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的?
視線再次環顧這間屋子,安洛溪似乎有點明白了……
來自M*統之家的桃子小姐於危難之中救出了冷愛國,將之安置在這個小院,桃子小姐整日悉心照料在冷愛國哦床邊,直到他身體康 復,聽起來有點老套,但是,事實就是這樣,一對男女,朝夕相處,互生情愫,終於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越過雷區,兩個人結 合了,如果撇開當時的大環境,這會是一個多麼浪漫的愛情故事,可是,偏偏,一個是華夏國絕密部隊的指揮官,一個是M國罪惡滿 盈的軍統之家的千金小姐,他們的結合,註定是一個悲劇……
冷愛國離開了桃子小姐,三年之後,華夏解放,冷愛國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重回這裡,可是,這裡,早已經是柴門深鎖,門框之旁 ,在也不見那位嬌若櫻花一般燦爛的桃子小姐,依著門框對他款款而笑。
冷愛國講完了,故事,似乎已經結束了,但是,在安洛溪聽來,這故事遠遠還沒有結束,桃子小姐到底去了哪裡,回了M國,亦或是 留在了華夏國?
“我回到這裡,找到了這個!”
冷愛國從珍藏的錢包裡翻出了一個發黃的照片,上面,一個漂亮的少女,懷中抱著一個嬰兒,笑的,一如那初春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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