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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扮,見伯父和伯母呢?”
“若他們選在舞會當天返臺,你自然是穿晚宴服。”他暗忖著,非精挑細選她的服裝設計師不可,否則怎做得出一件可以隱藏她身材的晚禮服。
“如果他們提早返臺呢?”小芽歡喜不已,開始胡思亂想,腦海裡裝的全是少女的白日夢。
“那就隨便穿。”
“怎可以隨便呢?說不定伯父、伯母會替我們搭起愛的橋樑,然後,我會生下大玄武、二玄武,三玄武、細玄武、小玄武……一家玄武,一窩玄武……”小芽的眼光放得很長遠,是以,不得不慎重。
黝暗的黑眸倏地一冷,東方玄武更加故意擁緊懷中的女人,彷佛要透露出什麼訊息。
小芽絕望地合上柔嫩的小嘴,整顆心幾乎碎了。
他是她的天、她的地,是她生存的希望、是她一生的依附,他更是她掏盡生命,用盡畢生感情去愛的男人,卻也是傷她最深的人……
專屬醫師親自來到島上,替小芽看診,留下三天份的感冒藥,外加兩包備用的退燒藥後,便讓直升機護送回去。
服完藥後,小芽八點就上床休息了。
東方玄武步出書房後,若有所思的望著小芽的房門。
小芽再度病倒,不但動搖了他好不容易才平撫下來的心,並在無形中,嚴重造成一股令他喘不過氣來的情感壓力。
他不希望面臨的問題還是出現了。
打從吻了小芽的那夜起,一直以來積壓的情慾,便不能自拔的翻騰而起……
他一直逼迫自己將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女子身上,對於小芽,能閃則閃,可是有誰可以保證,這般痛苦壓抑著的情感,不會有潰決的一天?
注視著房門口,東方玄武痛苦的掙扎著,他渴望見到小芽,擔心她睡不好,擔心她夜裡發高燒……
他像被鬼附身了一般,不由自主地邁向小芽的臥房,愣愣地望著她房門片刻後,他試著壓低聲音,深怕將她吵醒,輕輕轉開門把,高大挺拔的身子忽地一愣。
剛沐浴完畢,由浴室裡走出來的小芽,一見到步進門的東方玄武,眼底透著訝異。
“玄武哥,我以為你再也不會管我死活了呢!”小芽扯動唇線優美的唇角,水漾的眼眸靜悄悄地凝視著眼前這張俊美無比的臉龐。
沐浴後的她,看來嫵媚不已,渾身散發出一股女性韻味,緊扣住他的心絃,看得他心蕩神移。
“為什麼要這麼說?你明知道我向來都很關心你。”像被鬼附身的行為,令東方玄武差點泛起逃走的念頭,可是他並沒有轉身離去,因為他其實很渴望見到她。
“是嗎?”小芽走過他身邊時,忍不住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
“既然如此,為何要留下那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是不是還待在玄武哥的書房裡呢?”
“她們是還在,可是,這是兩碼子事。”當她經過他的身旁,沁人心脾的幽香,一陣陣的飄來,東方玄武渾身充斥了一股慾望,強烈到想要一口吞噬掉她。
小芽停住步伐,回頭忽然撲進他懷中,一股暖流在瞬間同時掠過他倆的心田,東方玄武震撼般的推開她。
“又來了!你真是個壞孩子!”他憤怒的壓抑住心中的熱浪,壓抑住那幾乎淹沒他理智的情慾狂潮。
“我也許壞,但我不是孩子了,玄武哥,請你不要再叫我孩子了,我已經長大了!”小芽恨透他用孩子的眼光看待她,為什麼他不能換個角度,用欣賞女人的角度來看她呢?
“你任陛的行為,就像個孩子,如果你不淘氣,根本不會感冒。”他小心翼翼的保護著自己瀕臨潰堤的情感,不讓它流洩。
“太不公平了,玄武哥,你為何不說成——如果你不把女人往家裡帶,我就不會這麼任性呢?”
小芽感到痛徹心扉,激動的吼了起來。
“其實偽裝在你臉上的假面具,絲毫也掩飾不住你內心的渴望,我知道我的玄武哥,並不是一個花花公子;我還知道我的玄武哥,有多麼渴望想要擁抱我,但是,玄武哥啊,你為什麼要戴上這張假面具來欺騙我,甚至欺騙你自己呢?”
東方玄武目光猛驚的盯著她,“你是怎麼了?病迷糊了嗎?我又曾經何時戴著假面具,自欺欺人?”
小芽怯怯的將手摸向他剛毅的俊容,“我怎會病迷糊了呢?你又怎能否認你沒有戴著假面具呢?我和你一樣,是這麼的想得到你,想到快瘋了。”
東方玄武如遭電擊般的甩掉她的纖指,“小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