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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靈樞輕巧的繞過農夫,直接進了內屋。農夫卻重心不穩,一個啷蹌跌在了地上。
房裡,女人坐在床上,哆嗦著裹在被子裡,害怕的盯著闖進來的惡人:“大俠饒命,饒命!”
木靈樞不語,一把扯過裹在農婦身上的被子,蓋在渾身滾燙的梨菱身上。
掃了一眼那隻穿了一件紅布兜的女人,語氣極為平靜:“給你男人說,老子不是什麼叫花子,老子是丐幫的。讓他識相點,否則,本大爺把你家都拆咯。出去!”又掃了一眼站在房門口進也不敢,出也不是的農夫:“你們去給我燒一大桶洗澡水來。扯一包花瓣,再找兩件她能穿的衣裳。”
“你!”農夫舉著扁擔,還想抄進來。
木靈樞卻從懷裡掏了一個碩大的銀元寶,扔到他懷裡:“不要以為叫花子就沒錢。”安坐在床邊,神色嚴峻的看著梨菱。卻又朝著農婦和農夫大吼一聲:“還不去?”
農夫和農婦唯唯諾諾的退了出去,並拉上了房門。
木靈樞扯下床單,對摺了兩層,走至門口,手一揚,床單既搭在了門房上側的麻繩上,然後朝著屋外吼了一聲:“誰敢來偷看,老子要了他的命!”
那農婦果然正站在門縫窺視,聽木靈樞這麼一喊,白色慘白,下了一大跳,跌在了地上。
木靈樞這才安心回到了床邊,從容的撩開了梨菱身上的被子,輕車熟路的解開了她的衣:“我可不是佔你的便宜。老子見的女人多,喜歡老子的女人也多,不差你這一個。可誰讓你現在昏迷不醒,不能自給照顧自己呢?在我木靈樞面前逞能,你活該被我看。”
骯髒的溼衣服被一件一件的扔在地上,露出梨菱光滑細嫩的肌膚。
木靈樞抬起了頭,只留下盲眼的兩手,解開她那最後的防護,忍不住,瞄了一眼,心咚咚的跳了起來:“身材一般啦!”紅了臉,又拉過被子裹將光溜溜的梨菱裹了起來,就好像裹一尾美人魚似的。
“大爺,熱水燒好了!”農婦在門外小心翼翼的叫道。
“知道了!”木靈樞將梨菱又扛在肩頭,掀開床單做成的門簾,跨步走了出去。不快的看著那站在廳堂中央的農婦,吼道:“看什麼看。”
農婦哆嗦著低下了頭,蚊蠅似的嗓音回道:“大爺給姑娘洗澡,怕有些不合適吧!要不,我…”
“你個屁。她是我的女人,老子不給她洗,誰給她洗。”恨了農婦一眼,轉眼卻又笑嘻嘻的湊到農婦面前調笑道:“難道夫人和你家相公不曾一同沐浴?”
農婦的臉燒得通紅,緊張的氣氛緩解開來。
“女人!”木靈樞輕笑一聲。快步走進了柴房,灶臺上還放著一口大鍋,火苗不斷的沿著鍋底躥了出來。旁邊,擱著一個小木凳,衣物、毛巾、花瓣都放在上面,而一大桶洗澡水也已經準備好了。
木靈樞將梨菱連同被子一起放進了木桶,然後把花瓣全部撒進了木桶中,將水面鋪得嚴嚴實實之後,才將薄被抽出。
隔著花瓣,木靈樞的手在梨菱的身體上游移。
感覺怪怪的。
忽然之間,一個拿劍的蒙面黑衣人,踏破柴房的頂棚,衝了進來。木靈樞深黑的眼珠子軲轆轉了一圈,放開梨菱,抽出身後的玉棒,跳起來,迎了上去。
“木幫主好興致!”領頭的人呵呵大笑了兩聲,朝著木靈樞虛晃一劍,便跳到了梨菱的身邊,正要抓她的長髮,她卻完全跌進了木桶之中。
“人家姑娘正在沐浴,閣下也要來騷擾。難道就不怕背上一個流氓的罵名,壞了青城派的名聲。”木靈樞當頭一棒,卻打在了他的手上,打掉了黑衣人手上的長劍。
黑衣人身子一縮,捂著手,狼狽的躲了開去,退到了門邊,尷尬的小聲反駁道:“誰,誰說我是青城派的!我,我是崑崙派的弟子。”
“崑崙派?如果你真是崑崙派,你還有臉說出口!”木靈樞朗聲大笑道,一步步黑衣人逼勒過去。
黑衣人無路可退,擰緊了眉頭,悄悄地從袖口掏出一枚小火雷,出其不意朝木靈樞扔了過去。
木靈樞大吃一驚,睜大了眼,用玉棒開啟了火雷,返身跳進了木桶,深吸了一口氣悶進了水裡。
霎時,“轟轟轟”一陣巨響,柴房被炸開了一半,磚屑四飛,打在了木桶之上。木桶嘩啦一聲,裂開了,水四溢了出來,剩下了溼透了的木靈樞和只帶著項鍊,全裸的梨菱。
此時的梨菱已經清醒了過來,轟的站了起來,腦子似乎又有些暈,搖搖晃晃的看似要跌到。木靈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