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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不了仙籍,沉淵不會收這樣的傢伙……唉,算我幫他渡了一劫,撿一條命,少幾年徒勞。”
看著一番大道理的少女,他半邊嘴抽搐,“可人家好不容易才到山腰,你倒好……”
“我這不是心存愧疚嘛,這兩年便一直跟了大哥走東闖西的,還隨了他的姓呢。”
“是他跟著你才對。”
沒好氣翻了他一眼,百里逐笑像是忽然想到什麼,又笑嘻嘻湊到他的耳邊,“其實我本是想下山的路上,隨了遇見的第一樣活物姓,心想最壞最壞不過姓個馬,姓個豬,可你猜愣是叫我遇上了什麼東西?”
楚四歌搖搖頭,正常人和正常魔早已不能理解她的思維了。
“我遇上個屎殼郎。”兀自笑出聲來,她眨著眼捂著口,“後來,後來我見四下沒人,一腳把那小東西踢飛了,正暗罵流年不順時,抬眼便瞅見了百里藏刀……第一件事便是問了他的姓氏,百里這個姓嘛,不錯,挺有大俠味道的。”
打心底裡不想再繼續這樣的詭異話題,魔王決心矇混過關,“這裡是流川侯的府邸?”
口中雖如此問著,楚四歌偏了偏腦袋,像是在四下打量,只是眼中依舊是一片漆黑,只能感受到少女均勻的鼻息。
“恩,雖然算不上奢華,但是對於身為人臣的修仙人來說,能有一座皇帝賞賜的府邸,已經是很不錯了罷?”百里逐笑在屋裡張望了一番,埋藏在心底的得意便悠悠然飄了出來,也不怕他人笑話,便肆意嘲笑起楚四歌來,“我聽人說,魔域窮山惡水多刁民……只可惜啊,你眼下是看不見我沉淵山門和雲府的氣派繁華咯……”
楚四歌冷笑,氣定神閒回擊,“百里逐笑,本王在魔域有一座寢宮。”
一盆冷水潑下來。從頭到腳。
意識到兩人間的行為簡直和相互攀比誰的老爹更帥,誰尿尿尿得更遠之類如出一轍,並且自己很可能在銀子的問題上輸給眼前好歹算個人物的傢伙,百里逐笑及時發出停戰的一貫用語,“……你就繼續撅著腚飛吧,混賬。”
其實也是認輸的一貫用語。
男人總是喜歡計較輸贏,不管在什麼事情上。
果不其然,黑煞獒王心領神會地進入下一個話題,“白逸之與你們住在一起?”
“白師兄是我爹的義子,有時也會住在山門的屋舍裡,雲府東廂備著他的房間,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白逸之是……流川侯的義子麼?怪不得可以隨意出入雲府。”楚四歌微微頷首,繼而露出苦笑,“他好像不大喜歡我。”
“這一路上,我就沒見著幾個喜歡你的……”
☆、當局者迷【下】
一邊與他絆嘴,一邊扒開了金創藥的瓶塞,百里逐笑順勢就開始剝楚四歌的衣服。
替他背上的刀傷上藥,才是今夜主題。
然而他們已經跑偏主題很久,並且還有越跑越遠的跡象。
知道眼前的男人看不見東西,她索性就毫無形象地脫了鞋襪蹲在床榻上,心情愉快地解著他胸前釦子,模樣輕薄無禮;楚四歌擺了個舒服的姿勢仍由她“伺候”著,百里逐笑氣不過將臉湊近,在表情一直沒變化的男人面前大做鬼臉。
瞪眼,吐舌,兔子耳朵……直到做出插他雙目的動作時,男子彷彿意識到什麼竟幽幽開了口,“百里逐笑,你在磨蹭什麼?不是要給我上藥麼,怎麼還不動手?啊啊,難道說是在害羞麼?”
被忽然出聲的楚四歌驚了一跳,她心虛瞥過臉去,冷靜了半晌才去解他的束腰,一口氣將男子繁複的黑色上衣一層層剝了下來。
染血的貼身單衣被褪去,男人露出緊實胸膛,武者近乎於完美的腰腹線條呈現在少女眼前。無可挑剔的英氣面容,加上微微下垂的狹長眸子,不經意間才會露出的虎牙,這魔物,天生便洋溢著邪佞的雍容。
屋裡氣氛曖昧,硬體設施全部完善。
百里逐笑卻一下子傻了眼,從未有過的不知所措過。手裡握著的藥瓶一時間倒不知道該作何用途了——是不是直接敲在他腦袋上會比較好?啊,不對,要把他砸暈然後逃開的話,還是用花瓶來得更實在些。
總覺得是在做什麼難為情的事情。不過是上藥而已嘛。
早知道看男人的身子會這麼憋屈,應該讓白逸之來做才對。
“想摸的話,就動手好了。”楚四歌盤膝坐在榻上,思想覺悟頗高,解開的上衣凌亂的堆在他精瘦窄腰之上,他輕笑,“我是不會喊‘非禮’的。”
百里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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