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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不紅氣不喘的拱手說道:“主公,那錦帆賊甘寧絕非一般人等,公與他比試恐有不妥,還是讓順代為一戰吧!”
夏玄聞言不由笑了笑,他知道高順這人面冷心熱,雖然整天繃著一張臉,但對他這個便宜主公卻是極為關心,此時見得高順主動請戰,他心裡也有點感動,不過還是搖頭說道:“伏義,此戰玄雖無必勝把握,但身為人主,豈能出爾反爾?再言錦帆賊甘寧雖桀驁不馴,但也是忠義之輩,玄若想用他,必要親自讓其心服口服!”
其實甘寧若在壯年時期,那麼實力自然是遠勝現在的夏玄,夏玄想要和他一較高下,那就是老壽星上吊自尋死路了,不過如今的甘寧只是初生之牛犢,雖有勇武,但也有個限度,再者兩人年齡本就相仿,哪怕甘寧再強,自幼天生神力的夏玄也不怕他,最多也就鬥個旗鼓相當而已。
第三十二章 軍令狀
午時三刻,烈日當中,滾滾熱浪襲來,讓人好不難受。
北羅山下官兵軍營,數千甲士將中央臨時築起的高臺圍得水洩不通,他們一個個雖然大汗淋漓,但卻笑意盈盈,更有人開了堂口,來賭自家都尉與錦帆賊甘寧比試的勝負,賠率從起初的一比一到最後的一比三,莊家身前堆滿了整整一籮筐的銅錢。
而在這時,夏玄與麾下戰將高順和周倉從中軍大帳走了出來,見得不遠處人聲鼎沸,頓覺好奇,便讓侍衛前去打聽,得知馱龍山下來的兩位馬賊頭頭居然聯手開了個盤口,而且他的賠率還是買一賠三,這讓他頓時苦笑搖頭,同時心中也出現要好好整頓三軍一番的想法。
雖然說錦帆賊甘寧多年以來縱橫長江兩岸未嘗一敗,兩岸上千水寨聽其號令莫敢不從,其名可與九江郡白龍寨號稱打遍江東八十一郡無敵手的寨主不相伯仲,如此說來勝算確實很高。可夏玄畢竟是三軍主將啊,身為主將居然不得麾下將士信任,這對於任何一位統帥來說都是人生最大的敗筆!
但夏玄也沒下令責罰聚眾賭博的好事者,軍威是日積月累而來的,並非一撮而就,如果他讓人責罰為首的馬賊頭頭,反而會讓其瞧不起,有損三軍主將之名。
“主公,末將管教不力,還請主公責罰!”周倉心頭頓時升起一陣怒意,暗罵開盤的馬賊不當人子,這不是把他周倉往火裡推嗎?若是因此在自家主公心中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他肯定會扒了這兩個馬賊頭頭的一身臭皮囊!
“區區小節而已,元福何須在意?!”夏玄笑而搖頭,可正當他要踏步走向擂臺時,突然停下腳步,沉默片刻,摘下腰間一面雕琢著龍鳳的玉佩交到高順手中問道:“伏義,你說這塊玉佩價值幾何?”
“咦?”高順接過玉佩,感覺到玉佩入手冰涼,可一會兒便有淡淡的暖意出現,置於掌中,陽光照射下玉中龍鳳更是栩栩如生,彷彿隨時會破空而去一般,如此神奇的玉佩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臉上頓時出現了震驚的表情,他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才凝重的說道:“主公,此玉乃真正的無價之寶,非財帛可以衡量,若真要論之,甚至可以抵過一座城!”
“什麼?價值連城?”
“此玉乃何等聖物?”
周圍眾人頓時傳出陣陣驚呼聲,一個個不明就裡的看著夏玄,不知道他突然把這塊價值連城的玉佩拿出來做什麼。
夏玄也有點驚訝,這塊玉佩從有記憶起就佩戴在他身上,從未離身,本來以為只是一塊普普通通的玉佩而已,但不成想卻有如此驚人的價值,若這樣論來,他此前得到的獨龍玉色澤更勝此玉,豈不是可以和傳說中的和氏璧,如今的傳國玉璽一較高下了?
“將此玉當做萬錢押注,若勝,所獲錢財便拿去給諸位弟兄買酒喝吧,哈哈哈!”夏玄大笑兩聲,言語中說不出的自信,雖然他自認與錦帆賊甘寧的武藝不相上下,誰勝誰負難以定論,可身為武者若沒有必勝的信念,那麼有什麼資格在武道上更進一步,更別說將來能與傳說中的三國第一將呂布以及武聖關羽一較高下了!
問題是夏玄能灑脫的把龍鳳玉佩當做賭注,可高順卻不敢真得把它壓上去啊,如此價值連城的龍鳳玉佩若是有失,賣了他高順一身皮囊也賠不起,而一旁的周倉本心中本就有愧,見得如此,連忙從懷中拿出一塊金錠交到高順手上,說道:“高都尉,此番都是某家管教不嚴而惹得禍,此塊金錠來歷清白,你就把它壓上吧!”
高順見得周倉一副愧疚的模樣,苦笑搖頭,將金錠收了下來,若是他有錢財,自然願意為夏玄出這份賭注,可問題是他也一窮二白,身上連個銅子都摸不出來,而且他相信夏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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