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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周圍的驚呼聲頓時響成了一片,他們都是聽到傳言從城內各個角落趕來看望上清樓第一美人的老百姓,此時見得鄒樂果然美若天仙,一個個頓時竊竊私語了起來,言語中多是讚美之詞。
牽著鄒樂的柔夷,一步一步走向侯府,站立兩邊的僕役和管家紛紛躬身拜迎,雖然夏玄沒有給鄒樂定下名份,但鄒樂只要踏入了侯府大門,以後最少都是武侯府的小姐,這個小姐不是指夏玄的女兒,而是類似夏玄**的身份,自然而然也就是他們這些僕役的主母。
值得一提的是神侯府僕役大部分也都是官奴。
他們被一次性賞賜給了夏玄,如今算是私奴的身份。
將鄒樂送入東廂房,夏玄安排好了下人服侍後這才來到大堂與曹操等人繼續把酒言歡,畢竟這一日可是他答應眾人不醉不歸的好日子。
直到午夜,曹操等人才醉熏熏的被僕役們扶到客房去歇息。
而夏玄在典韋的攙扶下,一步三搖的來到了鄒樂的廂房外,突然,他身子一顫,臉色變得雪白,眼中升起強烈的愧疚,片刻後才勉強打起精神,揮了揮手說道:“惡來,你先去歇息吧。”
典韋自然不敢忤逆,除非他想鬧洞房。
待得典韋走後,夏玄苦笑一聲,轉身走向廂房外的一個小亭子,坐在石凳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春雪,出來吧!”
“譁。。。。”一襲美麗的身影從亭子頂端落下,她身穿夜行衣,在這寂靜的黑夜裡,完全於黑暗融為了一體,她沒有哭鬧,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夏玄的身前,嘴角掛有一絲淡淡的弧度。
“對不起,雪!”夏玄輕聲說道,就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春雪目光中有哀傷,但卻只是認真的看了夏玄一眼,輕輕的呢喃了幾個字,然後轉身消失黑夜之中,冰冷的黑夜中只落下一滴晶瑩的淚珠。
“我是你的劍。。。。”
夏玄心中狠狠一顫,拳頭緊握,看著春雪消失的方向久久無言。
而在東廂房的主臥中,有一盞油燈搖曳出淡淡的光芒。
鄒樂坐在床角等待,她從最初的興奮、緊張,難以自己到現在有隱隱的刺痛出現,因為她剛才聽到門外的腳步聲來了又遠去,這讓她措手不及,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為何夏玄來到了門外又離去,但她明白,她不能說什麼,因為如今的她連妾都不是。
一夜無語。
第二天,夏玄領著典韋和程昱兩人登門拜訪司空張濟,司徒楊賜,筵席間相談甚歡,與此同時王允答應夏玄的五萬金也相繼一車車送來,如此驚人的速度,可見王氏的財力雄厚到了何種程度。
武侯府的府庫都快被熠熠生輝的金餅堆滿了。
為了保證錢財的安全,夏玄向擔任河南尹的何進求助,種種手段下終於使得停留在偃師的八百錦帆賊可以入洛,並且入駐武侯府,他們理論上來說都是夏玄的私兵。只是因為包括甘寧在內都是黑戶,說白了就是一群賊,試問沒有戶籍的賊想要入京師有那麼容易嗎?若非何進這位外戚手眼通天,他們根本就踏入不了這座大漢皇都。
武侯府很大,八百錦帆賊完全住得下,只不過這群桀驁不馴的水賊如果沒有甘寧坐鎮的話,夏玄還真不敢讓他們入洛。
而在第三天夏玄剛想準備前往太尉府拜訪橋玄時,太常袁隗居然親自壓著數十車錢財前來武侯府,頓時驚得夏玄快把下巴都要掉下來了,要知道袁氏要拿出來的贖金可是整整六萬金啊,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袁隗是當朝九卿之首,貴為太常。
太常是掌建邦之天地、神祇、人鬼之禮,吉凶賓軍嘉禮以及玉帛鐘鼓等威文物的官員,如果以將來三省六部制劃分,那就是禮部尚書,位高權重,即使夏玄前往北疆上任的時間也要由袁隗來定,袁隗說要他什麼時候離開洛陽,就得什麼時候,這是禮制。
“本侯見過袁大人,有失遠迎,還望大人海涵。”夏玄眼睛發光的看著袁隗身後那一輛輛馬車,這裡面放著的可都是金錠啊,金錠只在上層貴族流通,民間非常少見,若非袁氏門生故吏遍佈天下,權傾朝野,短短三天時間裡根本湊不出如此驚人的錢財。
袁隗冷著臉將夏玄好好打量了一番,就是這個新晉的武侯爺把他袁氏搞的灰頭土臉,甚至連告老還鄉,遠在汝南的袁逢得到訊息時都被氣得險些吐血,試問袁隗怎麼會給夏玄什麼好臉色看?但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也只能上前微微拱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武侯果然不愧是少年英雄啊,長的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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