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3/4 頁)
上得到瘋狂的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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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的眼睛裡閃著火花,在確定將岸確實是在最近的一次露面中展示了元神真人才具有的神通後,更是興奮的在地上叩起手指來。
不過三十二不說他為什麼反而對敵人變得強大更加興奮,風月先生也沒有多問。剛才的那一句話過後,包括貓疲在內,三個元嬰修士都是不再說話。
三十二在閉目沉思,貓疲在嗅著炭火上烤老鼠的香氣,風月先生卻是看著身側靜坐的阮紅玉和周圍的那一圈小蛇女,目光漸漸變冷。
阮紅玉先前也沒當三位元嬰的談話有什麼,就是對貓疲這個元嬰期的大貓妖竟然會馱著一個普通的七歲小蘿莉在自己眼前潛伏了十幾天、自己竟然完全察覺不到表示了一下興趣。然後她就靜坐在陳觀水的身前,只留了一個側面的背影給他,根本就不和他多說一句。
那些小蛇女,一直在遠處玩耍,反倒是聽不見這邊的交談,現在也不知道這邊的變故。除了幾個有心的,還矜持的站在那裡充當著侍女,其他的都是溜進竹林,悄悄去玩耍了。
而現在風月先生的目光變冷,阮紅玉立刻是感覺到了。先是驚訝,後是遲疑,再是憤恨,最後看向一邊還在茫然的陳觀水和同樣變得僵硬的李玉冰,她又是一種恍然。最後,她也是覺悟到了。
因為覺悟,所以她不敢開口,只能起身乖乖帶領著那些蛇女匍匐跪在三位元嬰修士的身前,伸出自己白皙的脖頸,等著上座者的裁決。
現在,她已經不敢再有任何的怨言。因為她知道,就是本來應該站在她背後的三十二,也會因為她今天多聽到的那幾句話,乾脆利索的就把自己殺掉滅口。
阮紅玉以前不知道將岸和雨辰島對於羅浮究竟是什麼樣的態度,是敵人,是路人,還是朋友。但是她知道兩年多前的吳國大亂裡,攻擊林家雲城的金丹修士被證明是十二龍騎中的第七將趙素金,也知道坐在自己身邊的那個陳觀水,他的那個小家族就是險險在那一次的大亂中覆滅,更知道那一次大亂的背後源頭就是羅浮的永世大敵—血海一脈的姬戎戎。
而剛才,三十二承認他偽裝成長孫武,襲擊了龍騎島,殺死了一個,抓走了一個。接著風月先生就說他因為這個因果,被將岸堵在銀爐島上。阮紅玉再是沒有腦子,也能想的出龍騎門、將岸、姬戎戎是從下到上的三層關係。
而既然是羅浮大敵姬戎戎的手下,那三十二做的就是好事,自己也應該去高興才是。但是將岸突然在最近一次露面成為元神真人,成為此世間真正站在天空最高處的那極少一群人的一個,可以和羅浮三位祖師一戰的真正大能人物,而三十二和風月先生、甚至是那個貓疲,似乎都已經有了某個默契,似乎是在用神識中無聲的交流已經達成了什麼交易。
那自己這個適逢其會的人,而且還是其中一人門下走狗的人,是不是應該被滅口?
阮紅玉手指緊緊抓著竹林裡的地面,十個指節都已經發白,卻不敢讓自己升起哪怕最細微的怒火,更不敢讓那三個上座者看見自己眼裡的怒火。
七年前,自己已經錯了一次。這一次,已經是不能再錯了。
曾經自己以為自己是一個修煉上很有天分的人,可以很容易就從青蛇部裡脫穎而出,可以在六耳真君的座下得到一個獨屬於自己的座位。曾經,自己傻傻的以為,六耳真君是愛自己的,是拿自己做女兒的。所以,自己也是像愛著真正母親的那樣愛戴著她,甘願為她付出所有的一切,甘願為她去做那些險惡的事情。
但是七年前,阮紅玉終於知道,自己曾經一切的妄想,都是錯了。
從自己只能結成第三品的金丹開始,自己就已經不再值得她付出期望,也不再被她當成女兒一樣的看待。自己只是羅浮養的一條蛇,一條可以掛在蛇架上欣賞也可以浸在罈子裡做酒的蛇,一條可以捏在手裡玩弄也可以切段紅燒的蛇。
所以,在自己以為自己已經擁有一些說話的權力,可以在更上位者的交談中插上一句的時候,自己被從天上扔了下去。
什麼都沒有改變,自己對那個上位者的冒犯被六耳真君擋了下來。但什麼都全部變了,自己一下子變得一無所有。曾經擁有的所有權力都被解除,所有的法器都被收繳,所有的供應都被斷絕。自己不再能住在雲城裡,不再能指揮數萬的紅甲傀儡血洗大地,也不再能在那些閒散修士當中充當理所當然的上位者。
自己沒有死,自己偷偷愛慕的人也沒有被切碎,自己偷偷撫養的那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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