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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法器,用煉器的道路來完全自己選擇的那一條“道”。以一個根本大道符文作為法器和祭煉功法的根本,在神識海中建立一個煉器的天火池。再用外道的煉器法門來一點點完善自己的道路,用一路上祭煉出來的無數法器作為自己參照的物件,直到真的就在自己的元神裡面建立一個龐大的道法穹籠。
直等那天地氣機對應,自己把自己祭煉成一件法寶,立時就可以成就元神,照樣也是長生中人。
而這位天才,就是八方山上一代的總監察,大自在真人。
然而這種法門,卻是在此後的時間裡被各個宗門的大能修士修改的面目全非,完全是去了本來的證道真意,只當是一種cāo控他人生死的便利法門。等而下之,就有無數的邪門修士用這個法門的變種開始培養起那些特別的女人,用來滿足他們特別的需要。
最慘烈的,莫過於在一千多年前被靈星子剿滅的青蘆洲畫皮門。
看清了這祭煉符陣是什麼,陳觀水啞然失sè。倒是跪在地上的阮紅玉瞬間就想明瞭關竅,開始的絕望之後,再看前面站著的陳觀水,已然有了一種希冀。
阿鏡看著阮紅玉,一直等到她認了命,低著頭任由陳觀水的手指撫摸上她的脖頸,完成了第一次的祭煉,並且用一滴心頭血定明瞭主從的界限,徹底認命做了陳觀水腳前的一條狗。一直到一切都完成,阿鏡才從容開口說道:“陳觀水,昨ri的事情現在只有你、我、和地上的這個女人知道,我現在奉兩位真人之命,再問你一次。你要仔細當心回答了。”
也不說明會有如何的獎懲,直接就是開口問道:“昨ri,那個梁公正是如何從虛空中抓出血河長空劍的?”
“昨ri,那個梁公正真的就是曾經和某一個人,隔空對話過?”
“昨ri,那個梁公正真的說了‘一百七十四年後天地鐘響時’這句話了?”
“昨ri,那個梁公正真的就用了‘道長那個混蛋’這個詞?”
陳觀水卻是無語。
誠然如斯,如果不是自己知道這四個問題的答案,剛才怎麼可能會被邀請進入那個幻境,旁觀羅浮的兩位元神清洗東海的各個據點,親眼目睹羅浮的血腥殺戮。數十個元神參與的大戰,兩位道祖的出手,再加上莊晚晴手裡放出的那道純陽劍意,哪裡是剛才那幾個被殺掉的金丹真人可以承擔的罪責?又哪裡能有金丹真人會在昨ri那樣的血腥裡立下功勞?
還不是為了jing醒那些針芒裡面旁觀的羅浮弟子,為了應付下面這一百七十四年中可能會展開的所有層次的血戰。而最終的目的,註定是為了那一百七十四年後震響的天地鍾。
陳觀水不知道“天地鍾”是什麼,也不想知道,更不想讓其他的所有人知道他知道。
因為多知道一點隱秘的下場,就是現在的阮紅玉不得不被繫上一個項圈,成為自己手裡的一條狗!而她只要膽敢洩密,可能都輪不到自己這個主人出手懲罰,陳六耳劃下了那圈禁制立刻就能要了她的命。
僅僅是“一百七十四年後天地鐘響”這十一個字,就可以讓一個金丹真人失去一切的zi ;you和尊嚴。那自己如果反抗的話,又有多少東西可以用來揮霍?
陳觀水知道自己沒有。
所以他只能調動心意,cāo縱著身體周圍的綠霧,演化出了昨ri自己眼睛看見的那些東西,尤其是梁公正的一切舉動。在漫天氣機切割中支撐起一片安靜區域的那個透明氣罩,氣罩與那些氣機相撞後的消融,氣罩下面所有可以被觀察的細節,早早被貓疲又吞了下去的兩個小蘿莉和那個長孫武,甚至是三十二一直在恐怖中掙扎的過程和風月先生如同死灰一般的面sè。
一直到了那個梁公正擲出那柄血sè長劍之前,臉上是一種很不滿意的神情。這個細節卻是讓阿鏡瞬間抓住,讓陳觀水細細的把那一瞬間定格、演化了數百遍。
到了最後,阿鏡只是一聲長嘆。看向地上阮紅玉的目光,卻是又變得冰冷起來。
她雙手束在胸前,勒得她胸前的那兩團兇器更是生猛。衣襟微開,白膩如同羊脂一樣的肌膚水瀉而出,卻是不禁陳觀水藉著衣襟的縫隙看見裡面的光景。
一直到了陳觀水都不想再保持沉默的時候,阿鏡才有一次開了口:“觀水,剛才風笑祖師已經測算到了你現在掛在外界的位置。她已經請了一位好友,到那裡解救你。等你出去以後,也會有人交給你一些東西。不過現在,先跟我一起念一段文字。”
一道紅光從阿鏡的指尖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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