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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隨便拋棄;有的是在荒野中尋覓任何一種可以充飢的食物,哪怕是腐爛的骨頭和野獸的糞便,但也有的就利用一切的手段去搶奪弱者的食物,把自己的存活凌駕在別人的死亡之上;有的是維持自己最後的那一點可憐的尊嚴,依然拼盡全力護著那些和他有著血脈羈絆的家人,或者是**和生命來和他締結契約的女人,也有的乾脆就泯滅掉了所有,直接成為食人的猛獸。
陳觀水都無法相信,這個無言宗的弟子,作為營地裡面很有實權的一個人物,而且還是一名築基修士,身上的儲物袋裡私藏的糧食也足足有數萬斤之多,更不要說那些辟穀丹了,但就是他,卻也同樣能做出那麼多可以撼動人心的惡。
用很少的一點糧食,就引誘女人墮落。而且是用一種別樣的冰冷心態,站在高高的牆上,看著下面的那個女人隨著他手裡的釣鉤和釣鉤上的魚餌,在明知道被引誘的前提下,依然要壓抑著眼睛裡的憤怒,心甘情願的去做他鉤子上的魚,被他從容的解剖開來,失去所有的尊嚴。為了只是他的一個承諾,會為她保護住她的孩子。
更多的,是站在一種所謂的“記錄者”的位置上,只是用筆去記錄眼前的殘酷,卻連最微小一點的憐憫都會吝嗇。反而是讓很多已經徹底墮落的煉氣修士,因為他的旁觀和束手,變得更加的殘暴和瘋狂,把那一個場地徹底變成了屠場。
所以陳觀水現在根本就不後悔殺掉這個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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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承良在大笑,大笑中讓一直站在他身邊的那三個築基修士統統都跪在了他的面前,一如馴良的家犬。
王承良輕輕伸出右手,很是“溫柔”的就在第一個築基修士的臉上輕輕的抽了起來:“觀水兄,你可能也猜到了,這個營地裡面的糧食就是透過這個伏波劍宗的賤人從逍遙城裡搞來的。伏波劍宗東海上面做的好買賣,每年都要從我明法宗麾下幾個產糧大國運送到東海各宗來出售。這個賤人和他的幾個師兄師姐就佔了這個便宜,手裡有著大筆大筆的糧食,然後就想著乘這場危難大撈一筆。”
“不過逍遙城裡的幾個賤人,因為囤積居奇已經被執法師兄處死,就漏了這一個傢伙。然後他就被我抓到,帶著我來了這裡。不過也虧了借的他的身份,我才能在這裡站下了腳。”
王承良接著就在第二個國字臉、很有點正氣模樣的築基修士的臉上,繼續抽著:“這個賤人,出身也很不簡單,竟然是海商會里一個分會主事,還是那個女修的姘頭之一。不過他家大業大,以前就養了幾十號的女人在後院裡,根本看不上那個爛貨。也就是這一次大戰,才讓這兩個人聚到了這裡。而這個營地背後,真追上去,估計就是海商會里的某一個傢伙。”
不過王承良大大的搖起了頭,很是惋惜說道:“可惜啊可惜,海商會的那個傢伙看走了眼,以為逍遙城裡的那座琅邪山的雲城墜落在這裡。就想著借這些小混混的手把它給挖出來,還能事後把這些小傢伙都捨棄掉。就難道沒想到,王家雖然沒有陳太忠那樣的變態,但是王家的元神祖師王正北就在東海。”
“也就是昨天,海商會的總部-碧海龍舟被那個王正北擊落海底,一船七十四萬人統統都死掉了。觀水兄,你說他們可惜不可惜?誰都說琅邪山祭煉血肉傀儡的真傳法門很不錯,但怎麼也總要有命去享受吧?要不然,還不是像這個賤人一樣,白白收了一倉庫的寶貝和靈石,沒有孝敬上去,最後就便宜了我。”
至於第三個築基修士,王承良連扇他的臉都沒有去做,乾脆利索就提劍斬下了他的頭,又是幾劍剁了個粉碎:“這個賤人是血海一脈的人,竟然有膽收藏落難的七大姓子弟,還被他送出去了幾批。今天反正事情已經了結,我也不想再看到這張臉了。”
說完王承良從屍體上撿起一個黃色的布袋,按照一個奇特的口訣依次點亮了布袋口上的七個繩結,揚手一抖就放出了十六個陷入沉睡如同殭屍一般的人來。
人種袋。
一種專門用來裝活人的儲物袋。只不過這種方法對被裝的人會有輕微的損傷,所以一般都是用來裝那些有著重要價值的囚犯。而在人口走私上,更是被用來運輸那些被掠走的美麗女子。
陳觀水凝神看去,果然是一地的國色天香。十六個人全部都是女子,而且是那種天生麗質--僅僅只是煉氣期的修為或者是凡人女武士、甚至是普通凡人中的女孩,沒有一個是那種透過築基時重塑形體調整出來的美麗。或是文弱,或是沉綿,或是圓潤,或是玲瓏,或是有著不一般的豐碩,或者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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