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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前面的,註定是那些元神真人和元嬰真君們了。
那些普通的金丹修士,能被允許站在三仙觀的門內,站在那個廣場上聽講,估計已經是感激涕零。而那些築基修士,就只能站在三仙觀的門外,站在劍峰的崎嶇梯道上,一邊吹著裂骨寒風,一邊聽著風中被撕碎的聲音。
至於自己這樣的煉氣小修士,還是洗洗睡了。就是真的去聽了,又能聽得懂多少,看得見多少呢?
陳觀水沒親身聽過元神真人**,但他總是和幾個元嬰真君有過很近距離的接觸。在鏡中宮的時候,阿鏡也曾經開過一次法會,為那些鏡中宮中潛修的弟子們講了一次她最不擅長的“陣”。
道、法、術、劍、陣、符、丹、器,八門中的“陣”。
用一黑一白兩顆棋子,可以佈下一個yin陽太極陣。但就是這個最簡單的法陣,在阿鏡的手下蔓延出了一個森林,一個由數萬計的法陣組成的森林。最最開始的那十幾個陣法,陳觀水還可以聽懂。下面的十幾個陣法,陳觀水可以能看懂一半。再下面的十幾個法陣,陳觀水能記住。
但到了一百以後的東西,陳觀水連一點點都不知道了。
光看著阿鏡的一根手指在空中簡單劃過,光影變化交錯著黑白,就已經是一道符文自然生成,然後在數十息後的戰局中被阿鏡借力用到,巧巧的拌了對手一下。然後一步遲,就定了下面的輸贏。反倒是前面那麼多華麗的法陣,全部都是擺設和鋪墊。
元嬰真君已經是如此,元神真人又會是如何?
可惜,陳觀水還是有點不甘心,也是有著一點小小的希冀。
法會上終究是要很多很多的金丹修為以下的弟子充當迎賓的使者、列隊成行的儀仗、端茶倒水的童子,也終究是在那個只有萬丈之高的劍峰之上。
陳觀水也就在想,如果是自己早早的趕到劍峰腳下,然後安穩的把法會那幾天等過去。然後等著那些在法會里聽到一些東西的築基修士、煉氣修士下得山來,夢境神通一罩,還不是什麼東西自己都可以知道了。
但陳觀水心裡也有一個猶豫。畢竟從來都是在平面上施展著那個夢境神通,那個五十里半徑的範圍也是在平面地圖上刻下的圓圈。換做是一座幾百丈高的山峰,還可以涵蓋進去。但現在是一座有萬丈之高的劍峰,陳觀水就在猶豫,自己究竟是否能夠在夢境神通裡看到那麼高的地方。
但猶豫是猶豫,陳觀水心裡同樣也是有一個衝動。
ri後終究是要用到探查上下兩個方面,比如天空停留在數十里之高的雲城,地下數十里深的鹽水湖泊,再比如站在海面看向海水底部的海族妖jing的世界,站在亂星海的海面上看著天上那無數懸山上飛禽妖jing的宗門。
既然ri後總是會用到,那麼還不如就乘著這一次的機會去試驗一下好了。
打定主意,陳觀水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就當是今ri合了道籍後的喜事,帶著李玉冰一起去鬱洲島最東邊的劍峰腳下旅遊一番,去那個據說風景最盛的地方過上一段時間。
就算是參加不了莊晚晴的法會,但在劍峰腳下其他女修道場也還是可以去看看的。而且裡面也多的是羅浮和獲鹿兩家跑過去的女子。
更何況,陳觀水也想去看看那個六耳行的女主人,自己的親姑nǎinǎi,那個以元嬰修為反常插手ri常商業運作、組建六耳行而且富有四海的女人,陳六耳。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注:我心裡有一個魔鬼,但是我一直在猶豫,我是不是應該把它放出來?本來我作為一個設定黨人,是可以把這本書的世界刻畫成一個逼真的黑暗血腥仙俠世界的,也是可以和《流浪仙人》那樣寫盡階層之間的森嚴和冷血,寫出那種底層人物對命運的無奈。又或者我也可以寫一些禁忌的東西,用暖味和肉sè來勾引更多的讀者。
但是,我一直都在猶豫。我是不是應該這樣去做?
因為我知道,看我書的人,有幾個是我現實中的朋友。所以,我膽怯了。我有點害怕被人誤會是心理扭曲的傢伙。而事實上我不過是想延續我自己第一本里面的“邪典”風格,極盡我的所能把我自己心裡想象出來的痛苦,當成箭,shè出去了事。
如果可能,我會定一個方向,不會像這個月這樣因為沒有主題而不斷斷更,不斷灌水,不斷拖戲了。
另外,今天晚上公司有活動,明天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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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