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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宿舍院子的鳥籠裡面嗎?真當我就看不見!下次再找個好地方藏起來吧。說不定下次就不是我看見了。”
林安然立馬就被一道閃電劈到頭頂,嚇得所有頭髮都炸了起來,“你、你、你真的看到啦······”
陳觀水點點頭,找了一個草叢就蹲下來分撿起裡面那些雜草來。手裡不停,口中也是不停,“白師姐那麼好的身材,也就你這個傻瓜看不出來。要真的接圖,不能用那些《阮鳳玉擊鼓紅簫館》的圖,最好是《宋如玉》那一套圖裡面的第十三張。要是沒有的話,換成《柳星然》那套圖裡面第六張也可以的。”
林安然站在陳觀水身後,徹底是石化了。
什麼是境界?這就是境界!
陳觀水說的什麼《阮鳳玉擊鼓紅簫館》、《宋如玉》、《柳星然》,他林安然聽都沒聽說過,更不要說看了。
早知道白石書院裡面有一個無恥色狼在販賣影畫,但是自己在那塊黑板也留了二十幾次“甲乙丙”了,卻沒等來一次交易。再後來,家族裡面的老人都說這個無恥色狼雖然行為不端,更是辱沒了無數女子的清譽,但是背後卻有一個高人在出手。所以執法隊上躥下跳、各個美女社團東奔西走、各個修真家族狼狽不堪,但是曾祖父他就是巋然不動。
要不然開動周天寶鏡,再出動三十法靈傀儡,小小的一個白石書院,怎麼可能有誰還能藏的下去?怎麼可能有誰還能一直肆無忌憚的販賣黃圖而不被處決?
據說,那個畫出所有影畫的人,就是隱藏起來的監察真人。而那個在白石書院裡面化名“無恥色狼”的,也正是她的首徒餘則成。
正因為是這兩個混蛋在亂作,所以所有人都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現在畫的還只是一些女孩子,如果真惹毛了那個大的,估計明天所有修真家族族長的黃圖就能貼滿整個揚州的街頭。那個姓公孫的女人,真的是龍高山一脈,胡作非為、無法無天慣了的。
想當年,公孫龍與公孫高兄弟二人一起修成元神,震動三洲,但在五仙觀法會上卻出言反駁道祖**,強辯千日依然死犟不敗。最後逼得道祖發怒,將兩人變成驢子,禁錮千年。但結果是兄弟二人反過來是禍亂妖族,又惹得天上星動,被追殺千年。有如此祖宗,自然就會有怎樣的後人。誰又能說,公孫元不會在臨走前大鬧一場呢?!
好在是,惡人也有惡人磨。姓公孫的遇到一個姓譚的,反正在吳國也呆不長了。反倒是,自家的女兒如果能被姓公孫的女人看中,這不就是一個機緣嗎?
林安然現在想知道的是,憑什麼自己也是林家的人,陳觀水就能被公孫元青睞,看到那麼多的好圖,自己竟然連被餘則成那個混蛋看進眼睛的機會都沒有!要知道過去一年裡所有從無恥色狼手裡買到影畫的學生,都是視為珍寶,把東西深深藏了起來。能流傳出來的,也只有那麼少少的幾套。就是這些,還是“十四言”的。“七言”的,就已經是絕品。而更上一層的“三言”,就只能是一個傳說了。
“觀水錶弟,你那裡是不是這種影畫特別多啊?”林安然貼著陳觀水,殷切的低聲問道。
陳觀水正好把一棵草從周圍的茅蒿中分出來,手一抬就控著那塊土飛了起來,落在旁邊的一個小花盆裡。聽了林安然的問話,陳觀水鼻子輕輕一哼,手下卻是筆動寫了“綠珠苔、九品中、未成熟”九個字。
陳觀水寫完了才抬頭,“我窮鬼一個,怎麼可能買的下來?我就是在竹林裡面看的比你多一點罷了。現在那兩個人走了,我自己下面都還看不到,怎麼好管你呢?”
林安然直搓著手,恨聲問道:“觀水錶弟,你這就不講人情了。你水影術用的這麼好,畫技那門課又是滿分,怎麼可能光是看看就會放過去的人?你要沒有自己畫個備份的,我頭今天就剁給你!”
話音急轉直下,幾近於諂媚:“觀水錶弟,光是剛才你說的那幾句話,表哥我就知道你是絕對有料。況且你就是沒有原版的,你自己畫的我也要啊!”
陳觀水抬頭看著林安然,眼睛眨巴眨巴看了一會,看的林安然都有點毛了才開口說道:“那兩個人走了,你應該知道吧?”
林安然一愣神,沒明白陳觀水說的是什麼意思,“是啊,那兩個人是走了,現在那些影畫都成絕品了。所以我才找你的啊!”
陳觀水看林安然還在那裝痴賣傻,忍不住就點了一下:“你知道那兩個人走了,還不知道來的是誰?你們今天弄這麼個大陣仗,真當我傻看不出來啊?要不然我現在蹲在這裡挖草,我不知道山上東西更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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