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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與她害他犧牲了那麼多弟兄,讓他差點邊關失守,讓他幾度欲歸地府——這些仇恨他還沒有開始討回來,她又怎麼可以死!
突然站起身,他大步地走了過去。
一手拎起她癱軟又僵硬的身軀,因為掌中的冰冷而皺起了眉頭。
該死的!
他絕對不是心軟,不是憐惜,不是還對她存有感情,他只是現在還不能讓她死!
“給我起來!”他朝她低吼。
她沒有一點反應。
“該死的!”他低咒一聲,抓起她的下巴,便將酒往她緊閉的小嘴裡倒去。
……酒全部自她的下巴流了出來,她像一個沒有意識的木偶,黑暗地陷入沉睡之中,對他所做的一切全然不知。
狠狠地瞪著她,他突然仰頭大喝了一口,一手捏住她的小嘴便灌了進去。
冰冷的雙唇。
柔軟而芬芳,帶著她獨有的氣息,她身上淡淡的荷香像妖魅一般繞到他的鼻間。
他強硬地將酒灌進她的嘴裡,幾乎要失控地與她唇內的丁香糾纏一番……
該死的!他一定是太久沒有女人了!
他忿然放下她,寒著一張臉回到火堆旁。
……
寒意,穿透火焰的溫暖,像箭一般射向她。
喉間又有著如火灼燒的疼痛,她在冷與熱中不斷地掙扎。
睡夢中,白天那股她努力想忽視的尖銳的恨意,驚醒了她。
嗆喉的烈酒,驚慌的水眸,在睜眼的瞬間,就看見那雙眼睛。
火堆的另一端,仍在喧鬧著,殤烈卻改變了位置坐在她的正對面,火光清楚地印著他的臉,他在靜靜注視著她。
那雙黑眸裡映著火,亮得不可思議,恨意、厭惡,以及駭人的殘酷,都在他的眼底燃燒著。
他面無表情,但那雙眼睛卻又透露出,他有多麼渴望,想要親手置她於死地。
她不想害怕,卻無法控制地升起一種驚慌。
驚慌掐住她的喉嚨,她努力了許久,才找回聲音,用乾澀的唇瓣,輕喚出那個名字——
“烈……”
他勾唇,嘴角扯出一個毫無笑意的笑容,然後抓起手中的酒罈,仰頭而飲。
她死咬著下唇,隱約聞到了唇間屬於他的氣息。
烈。
你真的這般無情了麼?
你難道全部忘記了以前的一切?
美麗的夕陽,芬芳的草地,醉人的蜷縮……
你曾經說你會照顧我,會給我一輩子的幸福;你曾經說你再也不會讓其他人欺負我……難道你都忘記了?
胸口上靜靜地躺著一塊碧玉,玉緊貼著她的肌膚染上一片溫熱,她卻感覺發涼。她輕輕地將手指捂在胸前,她記得他為自己戴上此玉時是多麼地溫柔,彷彿她是這世界上最珍貴的瑰寶,可是,玉在人已非。
她從來沒有改變過。
她知道他們之間有著許多的誤會,這些誤會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說得清,她只希望讓時間慢慢地沉澱,她等待更多地機會去查清這一切……
他是她生命中的最重要的人,讓她寄於了少女的所有夢想和人生的希望。
所以,即使天天面對他的冷漠,即使心痛地近乎麻木,她也會等到那一天!
而他,把她當成空氣和泡沫,不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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