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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的正大門,但跋鋒寒可肯定他是視而不見,心神飛越神遊,只聽他夢囈般呢喃道: 直到今天,這天地在我仍是無限的,大地之外另有大地,草原外另有草原,在這廣闊無邊的天地裡,存在青風俗各異的國家,擁有自己信念和特色的國度民族,黃河大江神秘的源頭,最高的山,最大的海,還有以歌舞名傳天下盛產美女的龜茲國,都足夠我們窮一輩子之力去尋幽探勝。當你如此地心神超越,人世的仇恨將變成微不足道的事。明天我們的成功,將代表一個全新時代的來臨,頡利被趕回老家,李世民的崛起標誌著民族間的和解,武力將用來維持和平而非侵略和巧取豪奪。你老哥明白我的意思嗎?你和芭黛兒間的分歧再不復存,若你仍拋不開甚麼他孃的仇恨或階級,徒成作繭自縛,眼白白瞧著幸福從手上飛走,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繼續受折磨,浪費掉寶貴的生命! 跋鋒寒苦笑道: 原來你拐過大彎,竟是來向我說教,狠狠訓斥我一頓。 寇仲朝他瞧去、雙目射出熾熱的神色,道: 不要再欺騙自己,你最歡喜的女人是芭黛兒,所以在赫連堡你心中只記掛她一個人,此刻她正在城內一所客棧苦心等候你的回心轉意。你可以選擇作一個無情的劍手,也可搖身化為可愛的情人,孤寂和快樂決定於你老哥一念之間。相信我吧!立即給我滾到芭黛兒膝前,拋下你的驕傲和強硬,以最謙虛虔誠的方式向她卜跪懺悔,求取她的諒宥。小弟便差點因甚麼***鴻圖霸業失去下半世的幸福,實不願瞧著你重蹈我的覆轍。 跋鋒寒沉吟片晌,嘆道: 一切待明天事了再決定好嗎? 寇仲搖頭道: 你若不能把芭黛兒當作頭等大事,將顯不出你對她的愛和誠意。烈瑕這臭小子交由我全權處理,老跋你立即滾去見芭黛兒,照足老子的指示去做,然後把芭黛兒帶往秦王府,讓兄弟好好看清楚。 跋鋒寒回敬他灼熱的目光,一時說不出話來。寇仲微笑道: 只有消除心障,面對自己真正的心意,且付諸行動,才能消除我執。否則像你現在這樣子,肯定命喪畢玄手上,還不給我滾到你應去的地方,不是要我放過烈瑕強把你押往地跟前去吧?那還算甚麼英雄好漢。大家一場兄弟,我不會讓你走錯路子的,劍道的突破,沒有另一個辦法。 跋鋒寒苦笑道: 我現在終明白你憑甚麼說服常何和劉弘基,你這小子確有一套作說客的本事,七情上面的,唉! 寇仲道: 你拗不過我,是因為我把心兒掏出來給你看。還留在這裡幹啥?你怕我收拾不了烈瑕嗎? 跋鋒寒默然片刻,終點頭道: 好吧!我去啦!手腳乾淨點,勿要影響明天的大事。 李世民神色沉著的進來,於侯希白旁坐下道: 我們逮著個內奸,全賴子陵提醒。 徐子陵訝道: 井水真的被人下毒? 侯希白一頭霧水道: 甚麼一回事? 李世民微笑解釋,然後道: 待井水被下毒,時間便所餘無幾,所以我們直接了當向那名字叫張元的水事官下手,先遍搜其身,沒有所獲後再搜他的宿處,發現了這瓶東西。 言罷從懷裡掏出一個灰藍色、高約四寸以瓷蓋密封的瓷瓶。豎立在李世民掌心處的瓶子在***映照下閃著詭異的光芒,當聯想到烈瑕和大明尊教,份外有種邪惡陰毒的意味。李世民一面以滿意神色盯貴手上小瓶,從容道: 勿要小看這瓶毒液,只一滴即可把數十人毒倒,無色無味,且要在事後近一個時辰才發作,中毒者手足無力,頭暈嘔吐,即使功力高強者亦要大幅削減戰力,非常厲害。 徐子陵欣然道: 聽世民兄這麼說,那叫張元的水事官已把內情招出。 李世民點頭道: 那到他不招供,還樹纏藤,藤接瓜的把與他同被王兄收買的人找出來,去卻內憂之患,子陵一句提示,功德無量。 徐子陵笑道: 敵人肯定會為以淬毒的鋼針偷襲我而後悔莫及。 侯希白興奮的道: 秦王該憑此反施巧計,令敵人大大失算。 李世民微笑道: 正是如此。這批人現在反成為我們惑敵誘敵的好棋子,我會透過他們送出假訊息,當對方以為十拿九穩的時候,會發覺中計的是他們自己。 侯希白有點不耐煩的道: 寇仲那小子,因何仍未回來呢?還有是老跋,究竟滾到那裡去? 李世民道: 不用擔心,只有他們去惹人,誰敢來惹他們?特別是今夜,天明前對方絕不敢輕舉妄動。 徐子陵不由想起傅採林,心中苦笑。一輛馬車駛出明堂窩正大門,於這賭場老字號來說是每天均發生數百次的事,本該不會意起寇仲注意,可是其御者帽子低壓至把眉眼蓋在暗黑裡,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兒,寇仲不由落足眼力,登時認出駕車者赫然是楊文幹。對此君他只在延宴那類場合見過,否則早看破他的偽裝。心中一陣猶疑,魚與熊掌,皆我所欲,究竟應否舍烈瑕而追楊文幹?楊文幹車內又究竟是何方神聖?因何楊文幹不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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