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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楚蠻子幹了幾架,那些人可真是厲害啊,幾十個草原高手硬是奈何不了他們。”老者笑道,但是眼中卻有落寞之色,似乎被勾起了心底的傷心事,不知何時他手裡拿著一把銀白色的骨刀,老者撫摸著刀身,眼中盡是迷離之色。
鄭大義聞言,心中一驚,楚人連中原都很少走動,來大草原幹什麼,他對大草原瞭解少之又少,更不曾聽說過這等秘聞,難道是行商,但又不確定,心中大是好奇,且一想到老者身上的楚衣,加上老者口中的話,心中就更加迷惑不解了。
他詢問道:“老人家和楚人打過交到麼?就我所知,楚人性子蠻橫、高傲,少有和中原人交往,更不用說入北原的,難不成他們有所圖謀?”
“呵呵,你這個商隊首領倒是美白當,看的到明白。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他們說是從南邊的大江來的,幾十個身手高強的劍客來搶奪草原幾個大部落的養馬術,養馬術雖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但是那些人太過蠻橫,不光搶東西,還到處殺人,最終事情敗露,被高手發現了,被十幾個老兄弟圍上了,毫無情面可講,殺個你死我活,最後誰也沒落下好處。”老者笑呵呵的講道,神情很是平靜,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在他心底早就淡漠了,老者一生都生活在殺戮之中,經歷過多少戰鬥,那些歲月早就離去了,能夠記得這些,對那些事情可算得上刻骨銘心了。
鄭大義聞言,心裡頓時明白過來了,楚國本為蠻夷之邦,數萬年前就與大周不和,有一代的天子還死在了楚人手裡,彼此之間結有大仇,因此常年大戰不斷,而且楚人雄心勃勃,竟欲入鼎中原,但是楚在南方,雖然蠻橫,但卻不是掌握了精兵利器的天子大軍對手,而且楚人不善養馬,所以馬弱,兵不壯,而草原人多出名駒寶馬,楚人能想到上北原取養馬之術,倒是走對了路子。
如今幽王為天子,雄才大略,厲兵秣馬,先征服了東夷,連下東夷數百大部,東夷人不得不負荊請罪,歲歲進貢,年年朝見。再蕩平了西部戎狄,使得戎狄之人不敢南下,後再討伐楚國,為求一戰盡全功,幽王秘密親征,驅兵直下大江之地,所向披靡,楚人竟不敢迎戰,遂臣服於幽王,甘為大周屬國,卻被天下之人恥笑。
鄭大義十分想知道楚人最後是否將養馬術拿到手,便問道:“楚人多無教化之徒,只知一味蠻行,動則殺人,毫不講理,大義常年行走在外,到與楚人打過不少交到,楚人多高傲之徒,少務實講理者,竟看不起中原人,視天子王化禮儀為無物,五十年前天子親征大軍長驅南下,楚人竟嚇的不戰而降,聽說那個時候楚人之馬矮小並不善長奔,卻不知楚人竟然齷齪使陰謀詭計,可惜終難成大氣。”
那老者倒是第一次聽聞關於楚人的事情,而且對這等奇聞,竟也很上心,但是他根本不知道天子伐楚是發生在什麼時候的事情,更不會想到其中的因由。
而當他聽聞楚人不戰而降,心中頓時高興起來,大笑道:“哈哈哈,楚人原來是這等小人,難不成是欺軟怕硬之徒,當年那些楚人高手見老秦人好欺負,連同一起殺上門來,索要養馬術,族裡的高手大多不在,不是他們對手,後來被趕回來的十幾個老哥哥堵住了,殺的他們屁滾尿流,只可惜啊,那些人身手太強,若不是畏懼於老秦人的血性,也不能把他們怎樣,老哥哥們也戰死了七八個,卻也沒留住他們。”
鄭大義聽到前面的話,心中大是高興,而聽到後面的話,卻是心裡一突,他從來沒見過自方被殺了一半的高手,還沒能把殺人者留下來,講起往事卻無悲傷之感,反而包含著一股崇拜的激情,這種坦蕩蕩、博達的胸懷讓人欽佩,但其中的那股血腥、狠勁卻讓人心生戰慄。
“我到北原行商有些年頭了,只去過夷狼族地,秦部還是頭一次來,對這裡陌生的緊,老人家可否告知周邊有哪些部族?”鄭大義此時想的甚多,他作為商隊的領頭人,帶領大家大草原來,就是給大家一場富貴,而現在夷狼族遷移了,九死一生的跑到了從未接觸過的秦部族,但是短暫的彼此接觸使得他對這個陌生部族大有好感,且不說秦部救了他們所有人的命,就此一條也足以相信老秦人。
現在鄭大義要考慮的是如何在這片陌生的區域行商賺錢,不論他是多麼的感激老秦人,行商們初衷的目的是不可改變的,那就是謀求財富,雖然他一心想要報答親部族,哪怕是這一次血本無歸,但是規矩是不可能由他打破的,他沒那個能力,也沒那種氣魄,他身後站著的不僅僅是一個人,而是兩千多個經歷了九死一生行商的發財夢。
身處陌生的地域,最重要的便是瞭解這片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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