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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的想著各種辦法,剛脫死境,又入絕地,這種大起大落的反差大家一時間難以接受,心情也自是起伏跌宕。
這時那黑色的巨大帳幔突然被拉起,帳內的光亮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只見大帳內通明,照的偌大一個空間內分毫可見。
從帳內走出一人,身披軟甲,立在眾人面前,大聲喝道:“族長有令,有請九州行商貴客,同赴大宴,族人們左右避退,不得干擾,各位貴客,請!”
那人聲音極為洪亮,每個人都覺聽在耳中,而那一個“請”字明顯對著鄭大義這邊的人,秦部眾人頓時明白過來,紛紛為他們讓開一條路。
而鄭大義一行人沒想到會遭到如此隆重的邀請,以往他們在夷狼族行商時,除了商隊的幾個主要頭目,其他商人無不遭到冷待,今日有此一變,眾人頓覺受寵若驚,而且四面秦部男女老少無不投來羨慕、友善、尊敬的目光,頓時讓他們覺得身在雲端,心情格外的激動。
九州雖大,鄭大義一行人走南闖北,卻也不曾受到過這等的尊重,士農工商,商排在最後一位,在等級森嚴的周王朝的統治下,商人們的地位雖不算低,但也時遭排擠、冷眼,除非商賈身後有家族支撐,否則就算是庶民之徒也可在商人面前頤指氣使。
“哈哈哈,鄭兄弟,昨夜睡的還可安穩?”嬴雄一襲青衫,紅光滿面的迎了出來,此時的他卸去了一身甲冑,少了一絲森冷的殺氣,卻多了一股儒雅的氣質,讓人眼前頓覺一亮。
嬴雄的話並無矯情之意,聽在眾多行商耳中,多了幾分真誠和親近,而鄭大義卻覺得此人不同凡響,不由的心中多了幾分敬意。
須知草原上的人在九州人眼中猶若蠻夷,這種觀點根深蒂固的紮根在九州人心中,鄭大義雖是走南闖北的行商,對這等歧視平時並不在意,但是卻也多多少少的受到了一些影響,此時除去有色的眼睛看待這位秦部年輕的族長,他頓覺此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大智慧的光芒,讓人敬佩。
鄭大義不敢輕視,卻是上前抱拳行禮,道:“能得貴族的庇佑,大義感激不盡,何敢多勞族長掛心。”
嬴雄擺擺手,笑道:“草原人沒什麼禮儀,鄭兄弟不必那麼多禮,哈哈,各位遠道而來,嬴某添做主人,沒什麼拿得出手招待各位,咱們進去一起吃喝,幾碗羊肉,在痛飲美酒,我等嗜酒如命,秦族男兒也是如此,而且秦族的好酒不比你們中原的差,大家可不要謙虛了。”
眾人聽言,無不施笑幾聲,彼此之間的情分不由的進了幾分,這時蘇丁卻上前道:“我等行商他物不多,美酒卻不少,此番族長大宴款待,感激不盡,蘇某人願獻上千罈美酒來給大家助助興。”
“這位是?”嬴雄聞言眼中一亮,雖說秦部中釀酒為附近草原一絕,但是中原美酒的名氣他可是早有聞名,可是中原美酒在草原十分貴重,秦人愛酒,來者不拒,不過他對這人很面生,卻向鄭大義問道。
“在下蘇丁,無什大才,添做商隊三當家,入不得族長法眼,還要感激族長的救命之恩。”蘇丁不待鄭大義出言介紹,便自言簡潔明瞭的說道。
“在下羅福通,商隊二當家,也願獻上千罈美酒,還請族長笑納。”羅福通見嬴雄看向他,立馬自我介紹道,並也獻上千罈美酒,看他一臉顫動的肥肉,兩隻小眼睛裡閃動著友善的光彩,行其事來卻有一股大氣,大有不甘示弱之意。
“呵呵,眾位商客遠道而來,吾族當盛情款待,請!”這時從嬴雄身後走上來一名儒雅的漢子,代替嬴雄出言相請,面帶笑容,熱情的邀請眾人,卻是嬴雄身邊左膀右臂曲卜成。
“呵呵,我的兄弟曲卜成,大家可以親近親近。”嬴雄隨意的對眾人笑道。
眾人看去,只覺這人似如淡雅士子文人,只是身材高大,一身粗布麻衣,到顯的他樸實大方,給人以親近的感覺,頓覺這人乃是不同尋常之人。
這一眾行商兩千之多,若是在九州並不算什麼,但是若是和闖北原的眾多商隊相較,卻是多年來最強大的一支,三教九流,多不勝數,其中不乏有見識之人,且眾行商都是走南闖北的人物,若論對山川流水的感悟,他們趕不上士子文人,但是若講察言觀色,識人見性,卻少有人能夠和他們相比,一雙眼睛精明無比。
“有勞族長費心了,不過貴族的救命之恩鄭某人永世不忘,若有相幫之處,貴族儘管吩咐。”鄭大義不卑不亢的對嬴雄說道,卻無巴結之意,但是透漏著一股真誠感激,那是發至內心深處的,給他人的感覺就如久藏的美酒,醇厚芬芳,怡人心懷,不是財物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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