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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錦帶著老者和他的孫女一同走進了酒館,頓時飄來濃濃的酒香,那酒香濃的足以燻醉一頭牛,而酒館內的座位上早就圍滿了身穿黑色勁服的大漢,手裡捧著一甕甕上等的美酒,不要錢的往嘴裡灌,臉上洋溢著極端舒服的光彩,酒館雖然亂糟糟的,但是卻不帶一絲的頹廢的氣息。
老者只走了幾步,兩眼便放射出綠油油的光芒,像是一頭餓狼正極度渴望的打量著一群肥美的小羊,只是在老者眼裡肥羊全是一甕甕散發著濃濃酒香的美酒。
再見幾位青年俊秀,衣著鮮亮,氣質高雅,眾多護衛眾星捧月般的將幾人圍在其中,就算是身在酒館中飲酒作樂,依然謹慎小心,顯然不是小世家中請來的護院,而是大世家自小養大的護衛,忠心不二,乃可與死士比美一二。
“老者前來,燕士沒能出門相迎,此為不敬,當罰三翁,哈哈,來人啊,請老者和這位美麗的姑娘同坐。”鄭燕士早先就在一旁等著兩人的到來,一眼便被女子的美麗征服,心中極為歡喜,上前客氣的打招呼。
“陌路相逢,主人家不怪小老兒怪癖之罪就好,聽聞主人家是鄭國大商,卻不知是那家,小老兒不常走動卻是不識貴人啊。”老者見鄭燕士彬彬有禮,且給足了他面子,此時才想起這些人的出路來,所以開門見山的便問道。
這時旁邊的鄭錦卻淡淡道:“我家少爺乃是當今大周司徒、鄭國國主的侄兒,為官者可知,為貴民者可知,為平民者亦可知。”
“哼,你不就是想說我們是賤民嗎?在本姑娘面前何必拐彎抹角的口出惡言。”那女子頓時大怒,朝著鄭錦喝道。
若是放在以前鄭燕士也不為鄭錦這幾句話未過,要知道王朝的貴民是不可能與賤民相交往的,賤民沒有身份、沒有地位,連自由都沒有,只是一群幹活的工具而已,而上層的貴民身居顯赫的地位,家大業大,擁有者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兩者根本就是天和地的差別。
而如今鄭燕士從草原走了一遭,一路上的血雨腥風、艱難困苦逐漸的改變著他輕浮的性格,在飽受野人的打擊與摧殘之後,到如今他早就沒有了作為一個貴民、而且是擁有著顯赫地位的覺悟,在他不知不覺之中卻跨過了貴賤的芥蒂,為他平添了幾分平和的氣質。
鄭燕士向鄭錦擺擺手,鄭錦朝他拱手一禮,便退開。鄭燕士輕笑著對那女子笑道:“姑娘不必見怪,管事的話並無惡意,二位請坐。”
那女子美麗的大眼睛機靈的轉了兩圈,細微的打量著鄭燕士,心裡卻也不甚氣惱了,兩人看上去倒是同年,她倒是覺得眼前這位陌生的男子給人以坦蕩平和的胸懷,但是她看著鄭燕士的眼睛很怪,卻是用話語難以說明。
眾人就位,先是痛飲三大翁,當真是滿足了那白髮老頭的口舌之慾,便聽鄭燕士問道:“不知老者從何而來,又要到何處,此城為邊陲小城,地域偏僻,我見老者身穿青絲布衣,這等青絲乃是東部各族特產,怕是自東而來吧。”
“哈哈,小兄弟好見識,小老兒的確是自東而來,將要去雍州鎬京,只是路程太遠,路多人雜,稍不注意便不知身處何地,當真是有些麻煩。”白髮老者微微一嘆道。
“哦,老者也要去鎬京,我等這也要去鎬京,只是鎬京王畿之地查訪甚嚴,怕是以老者的身份和打扮實難入京。”鄭燕士旁邊的鄭掘突卻插口說道。
“哼,狗眼看人低。”白髮老者身邊的女子冷哼一聲。
鄭掘突似乎從來都沒有在女子面前受到過這等待遇,只覺得心中很不是滋味,臉色一下子紅了起來,倒是讓身邊的白千搖頭不語。
“老爺爺,你姓什麼,叫什麼啊,我見鄭管事很怕你,他可是很厲害的啊,老爺爺你一定很厲害吧”白千悶聲悶氣的看著白髮老者認真的問道。不過鄭燕士看著他那一臉憨氣,想起他打擊別人的一副嘴臉,恨不得現在就當眾喊出來:千萬別被他的相貌給欺騙了,他是萬惡的欺騙者。
“呵呵,小哥不說,小老兒倒是忘了自報家門了,小老兒姓劉,這是我的孫女,乃是一界修仙人,無門無派,不足以掛齒。”白髮老者向眾人說道。
那女子也說道:“本姑娘劉婉兒。”再也沒有下題了,倒是讓鄭燕士十分的遺憾,他真的很想知道劉婉兒芳齡幾何,許過人家沒?只是他不敢問而已。
鄭掘突聽聞劉老頭是修仙者,眼漏奇色的看著他笑道:“我父親時常告訴掘突,天下修仙者無以計數,擁有呼風喚雨、移山倒海的大神通,卻不知道劉爺爺能夠讓掘突開一番眼界。”
劉老頭聞言,臉漏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