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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由一位護衛帶著,一行人往城外跑去。
蘇閒心中雖不願,但因為彩虹神晶的緣故,此時的心情很好,而且她也看不得那些人這般難受,故此,也不怎麼排斥此次的行動了。
她一路上閉目休神,暗自運功,為了讓自己再恢復一些,更有些自保能力,做危險的事,能自保的人才是聰明的。
再以前蘇慕雖然護著她,但是這些還是讓她知道修仙界從來都是弱肉強食,無論何時,千萬別把命放在別人手中,無論多麼親密的人,按照慕慕所說,就連她也不可以,因為世人無法掌控那些突發的因素,所以為了自己和大家,都要好好地保護自己,學會自保,才能萬無一失。
這些她自然清楚地很,故此,更不會幻想這位淵郎君無時無刻保護她,萬一他連自己都保不住呢?!而且,她蘇閒雖然受傷了,但卻不是廢物,將自己的小命交由一個凡人,丟完了天暮神山的臉面,她會自己氣得要死。
更何況,她還有小藤,自己的小命還是有保障的,大不了被發現而已。
哼!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頂多是麻煩多了而已。
這樣想著,她心中久鬱的感覺也消散了不少。
離淵一路上忙著敵人的事,倒是沒注意到她什麼,他雖是年少,許是性格使然,處世嚴謹,一個個命令下去,倒是有條不紊。
出了城門,保護的人便換做了黑衣面具的鐵騎,黑衣如墨,面具猙獰使人畏懼,看起來威武不凡,帶著一股冰寒血腥的深沉殺戮之氣。
蘇閒微微皺眉,雖然多年的經驗讓她一眼看出的殺戮氣息,她還是有點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但,她也能猜到離淵非等閒之輩,身邊有暗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於是便也沒有驚訝,也沒心情驚訝,趕緊療傷才是正道。
哼,如果她還是有渡劫後期的元氣,這些個人連她一根手指也比不得,只是現在,真可憐。。。。。
離淵果然是帶她來找蘊靈草的。
一行人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打鬥已經很激烈了,遠遠地便能聽到打鬥聲。
那是一座廢棄的廟宇,聽聞是當年老僧初來姜國所建,後來民眾信佛多了,蓋了更大的寺廟,這兒便荒廢了,只有一些流民居住著。
蘇閒被抱著下馬,眨了眨眼不經意間丟下小藤的一片葉子,未戰先尋退路,避免後患,這是慕慕教導的。
再說了,用不著也沒什麼損失是不是,小藤的葉子只要沒壞,還是可以收回的。
“此處頗有危險,閒女郎一會可別是亂跑才是。”離淵吩咐一個墨衣侍衛將她保護在一邊。
蘇閒乖巧地點頭,在外人看來,她不過是個十一歲的女娃子,不用她出手最好不過了,不過就算要她出手,也是等到她有危險的時候,至於其他人,呵呵,與她何干?!
“怎麼一回事?”離淵見裡邊的打鬥聲久久未歇,心中有些疑惑,叫了一旁的暗衛去打探。
“少主,姜國誠王爺在裡頭。”暗衛才走了一小會便出來稟告了。
“步誠?!”離淵心中微微驚訝,但是臉色未變,只是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讓蘇閒皺眉。
他想殺了步誠!能讓如同嫡仙一樣清冷高雅的少年郎君動殺心的人,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物?!
真要說起來,她倒是想起誠王爺步誠這個人了,當年來襄平逼迫蘇氏,讓蘇氏流離顛沛的罪魁禍首,便是這步誠了。姜國的王族姓姜,這個步誠,卻是個外姓王爺,也是姜王妻弟,是姜國戰功赫赫的王爺。
“離淵小兒,出來受死——”裡邊的人大吼一聲,震地動三尺,蘇閒伸手揉耳朵,她見慣了大師兄那‘吼一聲山河奔騰,踏一步地動山搖’的本事,這點也只能汙染耳朵,毫無壓力。
不知事有意還是無意,裡面的那一隊人竟衝出了門口,衣衫染血,刀劍鋒芒刺眼。
離淵?!他叫離淵!可是她從來不曾聽說過在這個世間之上有一個姓離的氏族啊,她下意識地看向他,他到底是什麼人?!
離淵神情冷淡,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依舊是那一副冷清高貴不染世塵的樣子,蘇閒有些恍惚,如果把他臉上的面具撕掉,此時的他定然是個光彩奪目的少年吧,高貴,高雅,冷清,自傲。
他緩緩地開口,口氣卻是極其悠然溫和,好像見過自己多年交情的友人一般:“這般想要淵的命,可是姜王的日子過得清閒無事?”
清閒嗎?!不如給他們點事情做可好?!
步誠是一個粗狂的大漢,約莫近四十,一頭彎彎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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