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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尋說過了,阿尋只求餘下五分之一,家主可否同意?”
“阿尋你不識好歹,怎地這樣對待你的父親!”蘇洪的嫡子蘇硯恨恨地瞪著她一眼,“如此不肖,簡直是天人共憤——”
“就是!”蘇洪氣憤了,這個女兒,簡直是不孝之至!
“其實。。。。。。”蘇閒坐在角落裡,摸摸鼻子,善意地提醒一句;“這個時候做酒樓生意未必是一件好事,或許,可待明年秋冬之際。。。。。。”
蘇閒的話惹來一堆冷刀子,她無所謂地笑笑,不說話了,等到明年二月,瘟疫爆發,在上一世也是因為蘇尋所經營的酒樓,使蘇氏損失慘重,從此一蹶不振。
“阿閒,你因何在此處?”蘇家主皺皺眉頭,目光有些冷厲,大堂議事重地,她如何進來。
“回家主,阿閒是來找父親的。”蘇閒眨眨眼,露出可憐兮兮的眼神,以她的身份確實不能出現在這裡,但是她個子小,一直躲在後面沒有被發現。
蘇家主心中不悅,但是也不是提此事的時候,只好暫時擱置,轉頭對蘇尋說:“既然阿尋所求,那便依你所言吧。”
蘇家主心中算計著,他這個二弟的性子他可是清楚得很,他總覺得這個蘇尋不一般,若是不依她所言,那麼她可能便乾脆不做了,那這些金銀又從何處而來,蘇氏何時才能往上走。
反正蘇尋到底是蘇氏的人,便是她不在乎蘇洪,但不是還有她生母洛氏嗎?只要掌控了洛氏,那她蘇尋也只能乖乖就範了。
蘇尋不知蘇家主的算計,她滿意地一笑,滿心歡喜,微微施禮致謝:“阿尋謝家主做主。”
“這。。。。。。這可不行,家主,洪不願。。。。。。”蘇洪一聽這個結果,臉色氣得通紅。
“是啊,家主,硯不願,請家主做主!”蘇硯惡狠狠地瞪著蘇尋,“阿尋便是一介女郎,索要金銀何用,怕是取了蘇氏的錢帛去送給她外面的面首!憑白便宜了他人!”
“家主您有所不知,阿尋在外頭。。。。。。”
“蘇硯,你胡說八道!”蘇尋氣極,她哪裡有養什麼面首,什麼叫面首,蘇硯竟敗壞她的名節,她好端端的一個女孩子,怎麼會做出那樣子的事!
“阿尋,你也別裝糊塗了,也不看看外邊的郎君是怎麼說你的,你這女郎,真是丟盡了蘇氏的臉面!”
“好了,二弟,不必再說了。”蘇家主頭疼,他這個二弟,目光著實太過短淺,之顧著眼前的蠅頭小利,太讓他失望了。
“大兄!!!”蘇洪撲通一下跪倒在蘇家主腳邊,抱著蘇家主的腿哭訴,“大兄,您得可憐可憐弟弟我,看這這逆女竟敢如此欺我,大兄,您為家主長兄,請給弟弟做主啊,大兄。。。。。。”
蘇家主氣得臉色發青,這個蘇洪簡直是丟盡了郎君的臉面,他恨不得一腳踢開他,只是抬起的腳一頓,終是下不了腳,於是便道:“好了,既然如此,阿尋只得十分之一,其餘皆由蘇氏眾人集資,不得再有異議。”
“大兄。。。。。。”蘇洪和蘇硯傻眼了。
“家主。。。。。。”蘇尋差點沒跳起來,這算是什麼結論。
“家主不可,阿尋。。。。。。”
“阿尋。。。。。。”家主突然開口叫住了蘇尋,皺著眉看她,“可知懷璧有罪?!”
似蘇尋這般的女郎,擁有太多的金銀錢帛反而更容易招惹禍事,族內的各位也會算計她,這個阿尋雖是有才,但是未免太貪,也太不會看清現實了。
蘇尋一驚,猛地瞪大眼睛,渾身冒了一層冷汗,是啊,是她太心急了,太想得到金銀離開蘇氏了,倒是忘記了自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郎,忘了自己無力對抗他人,一味地斂財,只會招來眾人的饞眼,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到時候有什麼人想殺她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了。
想到這裡,她深吸了一口氣,平定起伏的心情,最後才說:“家主所言極是,阿尋願意聽從家主之言。”
她暗地裡握緊拳頭,待到我能夠自保之日,定然奪回屬於我的一切!
“好了,都不必多數了,都回去。”蘇家主罷罷手,站了起來說,“你們且回去商討一番,待過幾日集了金銀再來合計,三弟與阿閒留下。。。。。。”
“是,家主。”家主一聲令下,各位哪敢不從,蘇尋心有不甘,但卻無可奈何,只好離去,只留下蘇雋和蘇閒二人。
(忘了古代的幾分之幾怎麼說,請見諒,等查了資料再改。)
第十九章 阿閒,你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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