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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起身彈上半空丈許處。他們平張著雙臂儘可能地保持滯空的時間。事實證明了無語那敏銳的觀察力起跳時間把握得恰到好處快一分慢一點都計算得精確無誤、天衣無縫。
箭矢與斧頭沒有擊中目標卻將三人的坐騎打成了肉塊。馬兒甚至連出嘶鳴的時間都沒有轉瞬間就成了無辜的獻祭之品鮮血流了一地。
然而最可怕的卻不是兩匹戰馬的死去而是雙方戰士的淹沒。箭矢與斧頭在空間中交錯著有些在空中互相碰撞更多的卻穿過空隙朝對方的隊伍中襲去。西洲的戰士固然沒有衝出陣去可黑蠻的戰馬毫不停歇依舊在賓士著他們早已進入了弓箭的射程範圍了。
飛雨和無常同時變色實在沒想到對方的斧頭竟然朝著自己的部隊拋擲過來。兩人總算是反應敏捷四手齊出各自撐出一個光球將自己籠罩起來。斧頭“乒乒乓乓”地打在保護圈上紛紛彈落在地撞出一蓬蓬灰土。
在他們身後那五百弓箭手同聲叫苦出絕望的哭喊聲至少兩百人被利斧擊中栽下馬去鮮血將地面染出老大一片暗紅色。無主的驚馬自地逃散開去又將附近的軍陣衝亂一時間連各營各隊的指揮都沒法重整起來。
西洲的戰士以逸待勞損失尚不算大可放開馬衝鋒而來的黑蠻“紫荊衛”卻嚐到了建軍以來最大的損失。縱馬飛馳的衛隊長瑪卡眼前一片箭芒火把光亮下的箭頭反光在他的瞳孔中彙集起來刺得他忍不住閉上眼睛。他跑在隊伍的最前方這時反而代替無語他們成了西洲箭矢打擊的目標。
當身體傳來第一個疼痛的訊號時他的腦海中泛起了一個可笑的念頭原來我是這麼死的麼?當身體傳來第二個疼痛的訊號時他猛地睜開雙目放聲大喊“散開!”
為時已晚。
在這“紫荊衛”的領出絕望的暴喊時西洲那一片金屬的大網如死神的雙翼般將他們覆蓋了。三百驍勇的“紫荊衛”收不住賓士的馬勢立刻就淹沒在那一片大網中無一遺漏。馬兒慘嘶著折腿倒下士兵們痛吼著摔撲在地那血如潑水似的鋪灑在塵沙裡滲入土中。短短數十丈的方圓儼然變成了修羅道場。
衛隊長瑪卡身中十數箭虛弱地躺在地上身下一片血窪整個人就像是睡在了地獄的血池裡一般。
臨死前的頭腦突然清晰了作為黑蠻莽族最強的戰士“紫荊衛”毀在了我這一代啊!他呆呆地看著天空突然瞪圓了眼睛“月亮啊……你為什麼在今天出這死亡之光……”
除了他再沒有人看向天空在人們的知覺之外月兒已經悄悄升上中天。除了瑪卡沒有人現那平素裡灑出皎潔光芒的月兒此時正散著悽迷如薄紗的淡淡紅光。人們僅僅知道這一日炎龍歷三八二一年五月一日夜東洲金蓮江畔黑蠻南洲莽族的驕傲與榮譽“紫荊衛”覆滅!
劇烈的疼痛感撕扯著心靈彷彿要生生將身體破開為二魔谷紫荊痛苦地扭曲了面容莽族自他執掌以來在“紫荊衛”身上投下了無數的心血。每一匹戰馬都是精挑細選每一個戰士都是經過嚴苛地選拔訓練每十年更換一次一直保持著二十五到三十歲的黃金年齡。現在這些年輕的生命全都在一瞬之間消沒了只剩下十面狼旗在戰場上鋪開在風裡著哀嘆的聲音為這些年輕的戰士唱詠著輓歌。那是十個掌旗的戰士拼死留下的證明即使是死他們依然撐住了不倒的戰旗他們依然維護著種族的驕傲與榮譽。
飛雨的臉上一片漠然那六百零三個生靈在她面前化作屍體的場面似乎並沒有讓她產生心理上的波動。
無常輕皺著眉頭暗自苦嘆到底是教皇大人這份出常人的冷靜的確不是普通人可以擁有的啊實在和是大人的年齡太不相配了。這丫頭何時成熟至此的
戰場上突然顯得很安靜西洲與黑蠻計程車兵沒有接到下一個命令都沒有動下一次攻擊。落回到戰場中心的無語等三人互相看了看同時點頭趁著雙方沒有動作之前搶先出手了他們離西洲的軍陣只有十丈之遙。
“戰場上沒有仁慈的存在紅杏幽嵐先殺出去再說。”
無語率先衝向西洲營地展開身形充當了開路的先鋒。
紅杏和幽嵐一左一右分在他身邊三個人呈三角形朝西洲軍陣猛撲。
飛雨嘴角牽出一抹冷笑“竟敢小看我西洲雄師!”權杖再度高舉正要令。
卻聽見對面奔來的無語突然大喝一聲“且慢!”隨著他突然止步紅杏和幽嵐很配合地在他身邊站定。
飛雨眉毛一挑頗有些不屑地看著這個紫的男子“怎麼?現在知道怕了麼?”
“哼”無語嘴唇動動吹起了遮住左眼的頭“有本事單挑!”橫刀當胸連他自己也覺得很是威風凜凜腳下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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