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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胡滿貴提親被拒後竟打起了歪主意,趁著宋首成父子不在家,領人來搶上官柔!
宋首成的孫子、孫女攔不住那個惡少,眼看形勢危急,誰也沒有想到,上官柔操起一把長劍,把來人悉數挑出門外。
胡滿貴萬沒有想到這嬌滴滴的小女孩竟使得如此一手好劍法,心中更添愛慕,為得逞私慾,花錢僱了一名拳師。
一番比試下來,竟是那鐵塔般壯實的拳師在上官柔的劍下狼狽逃出門去。
這樣一來,胡滿貴對上官柔又愛又怕,更加心癢難搔,索性從山中找來一幫匪人,要憑武力強行擄走上官柔。
也是湊巧,那幫匪人為非作歹時曾經被游龍劍客屈通涯出手教訓過,竟然由此認出上官柔的劍法,大驚下退了出去。
胡滿貴這才知道上官柔大有來頭,怕得罪游龍劍客,從此不敢上門糾纏,但游龍劍法重現江湖的訊息卻漸漸傳了開來。
宋首成回來後,知道此事後患無窮,正想著如何為上官柔另覓藏身之所,路天勇、假惡釣客這一類的武林豪客已紛至沓來。
所幸的是耿秋文、方小芸聽到訊息及時趕到,才消弭了一場禍患。
耿秋文和方小芸本來有意把上官柔帶回西疆,交由師父“西荒俠隱”庇護,但上官柔念念不忘屈通涯,怕爺爺回來時見不到自己,怎麼也不肯離開。
耿秋文、方小芸不忍心逼迫上官柔,於是留下來慢慢勸解。
這天晚上,二人覺察到又有賊人前來騷擾,出屋看時卻是一對殘疾怪人。那兩個怪人的武功說高不高、說低不低,一再糾纏下引得耿秋文、方小芸火起,仗劍追出鎮外,這才和柴少寧遇在一起。
柴少寧聽上官柔僅憑五歲時學到的半套游龍劍法就能屢次趕走賊人,心裡面也是吃驚佩服。這位小姑娘對劍法應該有一種異乎常人的領悟力,如果不是屈通涯遇害,上官柔此時的成就應該已非同小可。屈通涯尋找七色彩菌一定也是為了上官柔,只是誤打誤撞下,卻被柴少寧食掉了赤陽珠。
想到這裡,柴少寧心裡面更覺歉意,打定主意要保護好這個師父留下來的真正傳人。
“少寧說賊人有三位好手,不知道我們離開後,另外有沒有賊人來過?”耿秋文見宋首成無恙,因此直到這時候才問了一句。
“想必就是那個戴斗笠的蒙面人了。”宋首成捻鬚沉吟道。
柴少寧三人聽得大吃一驚,都沒有想到耿秋文的隨口一問竟然真的引出了下文。
“說來也奇怪。”宋首成道:“等我發覺院子裡有人時,竟是兩個人面對面站在那裡。”
“兩個人?”柴少寧驚訝地叫出聲來。
“是兩個人!”宋首成回憶道:“一個人黑衣戴了頂垂紗斗笠,把頭臉全部矇住。另一個人長相剽悍,長髮披肩,內裡穿著灰布衣襖,外面罩了件印花絲綢長袍,卻是斜肩披著,坦露出一條膀子,腰間絲帶上鑲了珠寶,看樣子十分珍貴,但他好像一點兒也不珍惜的樣子,隨意挽系,腳下穿一雙牛皮長靴,打扮像是北方大漠中人。”
宋首成說到這裡,目光轉往耿秋文和方小芸,見二人也是一臉茫然,知道他們不認識此人,便又接下去道:“我起先見那個大漢長相兇惡,以為他是歹人,卻不料那個黑衣蒙面人和他對視良久後說了句‘原來是你!’,大漢便道:‘是我,我生平最恨的就是打家劫舍之人!’”
“他兩個人才說到這裡。”宋首成的目光又望向柴少寧道:“鎮子外面忽然響起嘯聲,如龍吟虎嘯,經久不絕。蒙面人聽到後飛身離去。等我再一回頭,那個大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不見?我正驚駭於他武功高絕,柔兒衝出屋來,神情激動地說曾多次聽到屈爺爺發出過這種長嘯。我與通涯是好友,怎麼能聽不出鎮外的嘯聲雄渾處遠不及通涯?但運氣發聲卻如出一轍,因此斷定是我那老友的後人到了,這才和柔兒出鎮相迎,果然見到了少寧賢侄。”
聽完宋首成的講述,眾人都是大奇,議論半天,猜不出大漢的來歷。這時一縷光線透入房中,天色不知不覺見亮。
柴少寧記起今天還要返回縣城,陳忠壽醒來後看不到自己,一定會著急,於是向眾人告辭。
聽柴少寧說想要帶走上官柔,宋首成笑道:“少寧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該把我當成外人。”說完轉對耿秋文和方小芸道:“我這裡已成險地,怕沒有辦法護全柔兒,我把她託付給二位,你們可以帶她先回青海。”之後目光再次轉往柴少寧道:“少寧回家和長輩交待一下,然後可以動身往西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