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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下面的風光就擋不住了。 這才是最要命的地方,她似乎還沒來得及換褲子,因此下身只有一條雪白色的小內內,護住了核心部位,但卻無法遮擋著那雙苗條的長腿,和蠻腰之下突然隆起的翹臀。 大概是看到豐清揚的目光正在由上向下遊走,女人不禁又是一聲尖叫,兩條腿左右不停交叉,似乎是想擋住一部分。 但她不知道,這樣動起來,不但沒能擋住什麼,反倒是令她這半遮半露的模樣有了幾分亂花漸欲迷人眼的感覺。 “換衣服?那你繼續,不用管我!”愛酒之人多是性情中人,豐清揚也是如此。 若是以往,看到這般景象,他肯定要霸王硬上弓了。 可是現在不行,酒癮上來了,再美好的東西放在他跟前,也無法讓他動容。 因此他只是稍稍愣了一下,然後長笑一聲,便噗通一聲鑽到對面的床下面,開始嘭嘭嘭的刨著地面。 心中還在樂呵,果然是好酒,連珍藏之法也是延續了古老傳承,女兒紅最好的儲存方法,就是埋在地下。 不過他也有些鬱悶,該死的《神禹九重天》,該死的返老還童,讓他這個能在千人之外取人首級的高手,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只是力氣稍大些的普通人,以至於挖個酒罈子也要呼哧呼哧,真是越想得到的時候,越是很難得到。 若是以前,他都不用亮劍,劍鞘動一動,也能讓埋在幾十丈地下的酒罈子自己飛上來。 “你是誰啊……”年輕女人叫晴荷,大德珠寶行濱湖路分行的小員工,人很本分,上面又沒人罩著,悲催的很,單位的晚班基本都是她在上。 這不,剛剛上完晚班回來,洗了個澡,洗完衣服剛晾好,準備換衣裳出去買菜做飯,吃完睡大覺,得抓緊,否則白天沒睡好,晚上上班打瞌睡,又要被那個死胖子經理罵了。 哪知,正在換衣服,就有人霸道的闖了進來。 晴荷本想大聲叫的,可是見這傢伙闖進來之後,一不劫財,二不劫色,似乎並非是電視裡放的那種歹人。 因此她急忙一邊穿衣服,一邊哆哆嗦嗦的問到。 儘管心中的害怕少了一些,但她仍是不敢大意,穿衣服的時候,手機是緊緊捏在手裡,如果這個看上去怪怪的傢伙敢亂來的話,她就立馬報警。 照理說,在這種情況下她應該立馬報警才對。 可她是一個性子比較弱的人,平時與人相處,總會吃虧,只要不是太吃虧,她就不會說什麼。 就拿這事來說,她要是直接報警了,不管眼前這人是不是壞人,回頭鬧開了,她都會成為同事或者鄰居們的笑柄,還嫌被他們取笑的不夠多嗎? 性格軟弱,不代表她便是好壞不分,剛剛豐清揚看著她的時候,一雙大眼之中並無邪氣,這讓她心中不禁覺得,這傢伙應該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 有可能跟他談談,他就會自己走,至於被踹壞的院門,他願不願意修都無所謂啦,反正她不是第一次吃虧了,自己花點錢修一下就是了。 “好酒,果然是好酒啊,五穀釀製,蜜香淡雅,外加窖藏多年,又有濃郁幽香,不行,老夫等不及了……”晴荷話還沒說出來,就被豐清揚給打斷了。 此時,他已經在床下面挖出了一個大坑,然後從裡面捧出一個棕色的酒罈子,很大,裡面大概有八九斤酒的樣子。 要是以前,遇到這種好酒,豐清揚肯定會細細品味一番,暢飲的時候還會配上一些花生或者烤兔什麼的。 但是今天他就沒這麼斯文了,饞了半天了,哪還有那份閒情逸致。 咔嚓一聲,他一掌削掉了壇口,然後一昂頭,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這不禁讓旁邊的晴荷又是一驚。 眼前這人應該是一個精神病患者吧?哪有人這麼喝酒的,而且小小年紀還自稱老夫! 不過她驚訝的重點還是,這女兒紅是她家鄉的傳統啊! 古人釀女兒紅,源自家中小女出生之時,釀一罈好酒藏於地下,待到出嫁之時,再取出來與眾親朋同飲之,是為女兒紅。 她家鄉的習俗也是如此,只是等到出嫁之時取出來,不是和眾親朋同飲之,而是與夫君同飲之。 簡言之,這酒藏著,是要等到新婚之夜給老公喝的,若是之前被人喝了,那按照她家鄉的習俗,就跟婚前破了身是一個概念了,以後再也沒臉回家鄉了。 被人喝了象徵著操守的女兒紅,她本該奮起反抗的,畢竟雖然活在現代都市,但家鄉是一個很傳統的地方,這事傳回去了,爹媽還怎麼做人? 可她不敢,眼前這個自稱老夫的傢伙一掌就削掉了壇口,嚇的她腿都軟了,她哪還敢上去理論啊! “啊,爽……都這個年頭了,居然還有人窖藏女兒紅,姑娘,你好有品位!”頃刻間,一罈子酒已是一滴不剩,豐清揚吧唧吧唧嘴,然後笑著對晴荷說到,“這酒值多少銀子,你儘管說,老夫喝酒向來都是分文不欠!” “銀子……這酒不是賣的!”晴荷低著頭,弱弱的說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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