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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葉飛揚飄遠的思緒,他連忙進屋去哄小祖宗,他發現吉祥的身體長大的同時,哭聲也變得更洪亮了。
解決了兩隻小虎崽的早飯,又給吉祥餵飽了肚子,哄睡著了之後,葉飛揚又開始忙活著了,前陣子收割了一批白菜,又從空間裡弄了些蘿蔔,一連曬了好幾天,水分去的差不多了,可以做醃菜和醃蘿蔔了,他把白菜都收起來,廚房裡有個大水缸,正好拿來醃白菜,先在裡面鋪上一層鹽巴,然後把白菜整棵整棵地擺放進去,鋪上一層之後,又往上撒了層鹽巴,繼續鋪白菜,就這樣一層白菜一層鹽巴,鋪上最後一層白菜,葉飛揚又搬了塊大石頭壓了上去,然後去小溪邊拎了桶水,慢慢往水缸里加,加到快要淹沒白菜的時候就停。
然後再處理蘿蔔條兒,把蘿蔔條兒裝到大盆子裡,倒了些鹽巴,拿手用力揉搓,直到蘿蔔發軟出水,然後裝到罐子裡,壓得密密實實地再蓋上蓋子。
弄完這些東西,天已經快到正午了,葉飛揚去小溪邊洗了個手和臉,琢磨著中午要不要多做點兒吃的,看祁叔那架勢,估計中午不太可能回來,他一個人的話,弄點兒紅薯湯也能湊合一頓,吉祥如今有五六個月了,能吃的輔食更多了。
葉飛揚煮了些紅薯湯,擔心祁叔回來沒得吃,特意多煮了些,一直等到日上三竿,祁叔果然沒有回來,葉飛揚餵了吉祥,自己也吃了些紅薯湯,心裡不知為什麼,有點兒悶悶的,有些擔心祁叔。上午忙還不覺得,吃過飯無所事事,這煩悶便漸漸從心底滋生,一點一點慢慢纏繞著他,葉飛揚索性抱了吉祥埋頭睡了個午覺。
一覺醒來,卻已是滿室落日餘暉,葉飛揚猛的起身,屋裡屋外跑了一圈兒,依然沒有祁叔的身影,他還沒有回來。莫名的,心裡又起了些煩躁,葉飛揚扒了扒腦袋,本不想弄飯,可想到祁叔兩頓沒吃東西了,又去廚房做了幾道菜。
祁叔搖搖晃晃踩著星夜回來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房門開啟,點點昏黃的星光從裡面透出來,引誘著他靠近,屋裡,那個善良純真的人正坐在桌前,抱著小娃兒,兩人依依呀呀雞同鴨講,卻又都笑得開懷,兩隻虎崽在他的腿邊互相撲騰著撒歡兒,這平淡溫馨的一幕刺痛了他的眼,讓他忍不住想要流淚,曾幾何時,他是多麼的羨慕這種家的溫馨,曾幾何時,他以為他已經擁有了家,可命運卻殘酷的讓他明白,哪怕是這種稀鬆平常的幸福都不是他所能擁有的。
看到祁叔的身影出現,葉飛揚懸了一晚上的心才終於落定,繼而發現他腳步輕浮,一步三搖,似乎是喝醉了,他把吉祥放到床上躺好,轉身去扶著祁叔:“祁叔,你喝多了?”
祁叔卻恍若未決,半垂著頭,嘴裡低喃道:“是我負了你,是我的錯。”
葉飛揚心裡一動,忍不住問道:“你負了誰?”
祁叔晃著身子,神志不清,聽到葉飛揚的話,含糊道:“是我負了你,我選了天下,所以你才如此恨我,連最後一面都不讓我見,是我的錯。”
面前的祁叔實在是太過奇怪,跟以往沉穩的模樣大相徑庭,葉飛揚不由對祁叔今天祭拜的人產生了好奇,祁叔說負了她,那人難道是祁叔的愛人?
人醉成這樣,顯然是不太可能吃飯了,葉飛揚扶著他到床上躺下,又擔心他發酒瘋打到吉祥,於是便扶著他去了木板床躺著,先前抬進來之後,便一直沒有再抬出去,這會兒正好用上。
祁叔躺下去之後,卻抓著葉飛揚的手不讓他離開,嘴裡反反覆覆就是那麼幾句:“我不負天下人,卻獨獨負了你,是我的錯,我的錯。”
葉飛揚看的有些心疼,世上最殘忍的莫過於陰陽兩相隔,逝去的人一了百了,對活著的來說卻是莫大的折磨,縱然為伊消得人憔悴,那伊人卻再也無從知曉。
……
山下,蕭三站在院子裡,抬頭望著天上皎潔明月,手裡紙扇輕搖,淡淡道:“這幾日該是那人的忌日了吧。”
老大夫站在他身旁,似有些感慨:“是啊,已經十餘載了,祁將軍當真是個痴情種。”
蕭三卻冷哼了一聲:“國之危矣,他卻還只顧兒女情長,什麼痴情種,他那不是痴情,是執念,不過是當年求而不得的執念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嚶,感冒了,好難受····
39 是非過錯
祁叔拉著葉飛揚的手絮絮叨叨,那頭炕上的吉祥自顧翻了個身,揚起小腦袋也一本正經地瞧著。葉飛揚低下頭,見祁叔的眉心緊緊的皺在一起,似有萬千愁緒,平日裡一直沒注意,只覺祁叔不修邊幅,總是穿著深色的衣服,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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