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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在葉飛揚胳膊裡翻了個身,撅起小屁屁歪著腦袋衝祁樹咿呀地叫著,那架勢彷彿要祁樹也幫他按按。這一舉動看得葉飛揚和祁叔齊齊無語,最後祁樹還是伸進被子裡捏著吉祥的癢癢肉,把小傢伙逗得咯咯笑個不停,這才作罷。
被吉祥這麼一鬧騰,原本應該或曖昧或尷尬的初夜清晨就這麼哭笑不得地過去了,葉飛揚身體不適,被祁樹強硬地留在了炕上,吉祥也在一旁抓著不肯放手,葉飛揚穿上裡衣,蓋住昨晚荒唐的痕跡,側著身子,把吉祥抱在懷裡,心裡不由慶幸,幸虧吉祥如今還小不懂事,很容易就能控制在懷裡,不然可真會要了他老命!
等到祁樹做好早飯端過來時,吉祥的那顆小玻璃心已經被葉飛揚給黏回去了,於是又有了精神以吐口水泡泡為表現形式來鄙視祁樹做的飯不好吃,葉飛揚忍著身上的酸脹坐起身子,看到面前放著跟吉祥一樣的米湯,頓時生出一股子闇火,忿忿瞪向祁樹。
祁樹笑地溫柔而醇厚,彷彿昨晚只是被腹黑附體了一般,看得葉飛揚暗自咬牙,不愧是上過戰場熟悉兵法的人!
清醒過來的虎崽們依然不待見白狐,白狐也乖乖呆在自己的窩裡舔著盤子裡的肉塊兒,只是時不時抬頭瞄一眼炕上的葉飛揚,許是在納悶為什麼今兒沒有葡萄。虎崽們的表現則更直接,吃飽之後就奔到床邊衝葉飛揚撒嬌般的叫喚,最後還是被祁樹趕跑的。
看著祁樹一個人忙前忙後,葉飛揚心裡的那點兒火氣又漸漸沒了,開始琢磨兩人的關係算是情侶了吧?可是怎麼感覺沒什麼變化呢?看祁樹的模樣,跟昨天沒有一丁點兒的不同。一股子淡淡的失落在葉飛揚心底飄過,他雖然還沒有戀愛過,但是對愛情還是有些期待的,如今在這個陌生的地方跟個男人發生了關係,身上痠疼的難受,對方卻沒有絲毫尷尬或是欣喜的表情,這讓一向樂觀的葉飛揚有了心事,傷感起來。
祁樹收拾好屋子和廚房,又讓葉飛揚送他去空間,給野兔們餵了食,然後又去小溪邊撈了幾條魚,忙裡忙外都沒個空閒。在昨晚之前,祁樹的目標就是讓葉飛揚點頭,然後把他吃進肚裡,如今心想事成,心裡高興地緊,卻不知要如何表達,書上雖然有說要約會,但是約會的內容他聞所未聞,自然也無從模仿起,生怕一點做的不好又惹得葉飛揚生氣。總而言之,祁樹緊張了,在戰場上所向披靡令人聞風喪膽的祁將軍竟也有膽怯的時候,說出去當真會笑倒一片人。
守著炤火看著魚湯蒸好,祁樹小心地捧進屋,有些討好地看著葉飛揚:“飛揚,喝點魚湯吧。”
無視了吉祥眼巴巴地小眼神兒,葉飛揚抱著他不吭聲。祁樹見狀,頗有些無措,端著湯碗就這麼愣愣地站在床前,看著葉飛揚的後背。
兩位家長都不出聲,吉祥倒是急了,雖然祁樹做的飯不好吃,可那是魚湯啊,魚湯很好喝的!他急切地從葉飛揚的禁錮中抽出小胳膊,指著那魚湯急得哇哇大叫,大有不給他喝就哭給你看的架勢。葉飛揚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彆扭個什麼勁兒,想轉身又拉不開面子,聽吉祥嚷嚷,立刻嘀咕了一聲:“真拿你沒辦法。”說著,翻了個身正要讓祁樹餵給吉祥吃,卻看到祁樹捧著碗站在炕邊,他急了:“這麼燙你怎麼還端著啊!還不快點兒放下!”顧不得身上的酸脹,把炕另一頭上的小木桌拉了過來,等祁樹放下碗,劈手就抓著他的手掌看得仔細,“手燙不燙?”
祁樹低頭看著葉飛揚的側臉,原本忐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怎麼會覺得他是在後悔?明明應該是“傲嬌”才對!當下順著葉飛揚手上的力道坐到他身邊,道:“不是很燙,你先把衣服披上,彆著涼了。”
葉飛揚聽了,心跳地又快了起來,頭沒抬,耳根卻紅了一片。
祁樹反握住葉飛揚的手,另一隻手把他圈到懷裡,在心裡轉了大半天的話終於說了出來,他認真道:“飛揚,這荒山野嶺,我也不知該如何哄你開心,你若不高興,直接跟我說便是,以後屋裡的活兒我來幹,你陪著吉祥。可好?”
“祁樹,你把我當女人看?”葉飛揚抽回手,轉頭瞪著祁樹,眼底閃著怒火。
祁樹一愣,連忙道:“沒有!我怎會把你當女人!”
“那你怎麼說哄我開心?又說以後活兒都讓你幹?這不是哄女人才說的話?”
葉飛揚難得一見的咄咄逼人讓祁樹頗有些窘迫:“飛揚,你別惱,我沒有那意思,我只是看書裡這麼說,所以才說那番話。”
“什麼書?”
祁樹只猶豫了片刻,便從懷裡炕頭棉絮下面抽出一本書。葉飛揚一看,頓時滿頭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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