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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歐天寶,歐凌霜看向來人,異口同聲道,歐凌逸則淡淡挑眉,表情依舊。
“為什麼要改順序?憑什麼?”歐天寶揪住來人的衣領,脖子上青筋暴凸。
“聽~~聽說是歐家主讓改動的。”來人被貴公子化身野獸的一幕嚇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爸爸來了?”歐天寶聽了他的話,手顫抖一下,頹然鬆開,心裡忐忑難安。難道爸爸知道彩排的事,所以特意改動順序,好給我一個教訓嗎?為什麼?為什麼對我不再包容了?以前不是這樣的!
陷入惶恐不安的泥沼,歐天寶僵立當場,完全沒了剛才的氣焰。怔楞半響後,他緩緩抬起頭來,森冷一笑:“呵呵,如此也好,歐凌逸,祝你演出順利。”
低俗的二胡獨奏,還能跟自己專業級別的鋼琴相比嗎?伴奏只是伴奏,說明不了任何問題。他自我催眠著。
“父親讓改的?但是這個順序是我特意安排的呀!如果我想,直接安排小逸壓軸就好,何必弄個倒數第二。”歐凌霜為難的低語,不知該如何是好。
是的,她本意就是不讓小逸壓軸,等小逸表演過後,再讓歐天寶上,這樣強烈的對比起來才有趣啊。該壓軸的不壓軸,不該壓軸的卻偏偏佔了個虛位,表演結束後,別人說起來,該是多麼丟人啊。對高傲的歐天寶來說,這才叫真正的打擊自尊呢。歐凌霜心底邪惡的暗笑。
但是,眼看著勝利就在眼前,父親出來攪合什麼?他不是很忙不會來嗎?而且,怎麼突然不偏袒歐天寶了?這不是在明著給他難堪?她困惑了。
歐凌霜還在躊躇,想著怎麼回話,歐凌逸直接開口拒絕:“你去告訴校長和我父親,順序不變,我會照常出演。”
“啊,是的。”被歐凌逸上位者的威勢所驅使,來人不知不覺就答應下來,回神後也不能改口,只好匆匆跑去彙報。
“你說逸兒拒絕了?”聽完校長的回話,歐邢天挑眉,神色不明。
校長點點頭,汗流浹背。小少爺也太不瞭解家主的一片苦心了。家主最容不得人忤逆,這回該我倒黴,直接承受家主怒火。
“那就隨他吧。”歐邢天只輕笑一聲,無奈的道,話裡充斥著濃濃的寵溺。
見到他如此平淡的反應,校長不適應的抖了抖。小少爺得到的關愛真是不同尋常啊!看來,歐家小一輩已經改朝換代了。
歐邢天輕描淡寫的反應,算是徹底放過了這一碼,晚會因此得以照常進行。
一個個精彩的節目連續上演,歐邢天卻心不在焉,如不是等待著寶貝的演出,他早就不耐的甩袖離去。
終於熬過了漫長的一個半小時,當主持人報出‘二胡獨奏’四個字時,歐邢天不自覺的挺直了腰,他身旁的簡浩翔也收起漫不經心的表情,眼神變得專注起來。
而四下坐著的學生裡,不知是誰,發出一陣陣輕微的嗤笑和噓聲。
歐邢天皺眉,心裡隱隱升起一股火苗。校長見狀連忙揮手示意周圍不停走動的保安人員維持一下秩序。
幕布拉開,臺上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眾人見狀,不自覺的安靜下來,好奇心被挑起:人呢?不是說二胡獨奏?人都沒有,怎麼奏?
待臺下徹底安靜時,一陣悠長厚重的編鐘聲慢慢敲響,仿似千年前傳來的恆古旋律,引發眾人心中的共鳴,隨後,揚琴清脆悅耳的叮咚聲漸次穿插、入這厚重的樂音,給古老的旋律帶上了一抹朝氣,眾人一時被這神秘而獨特的旋律所吸引,表情沉靜,側耳聆聽。
待長長的前奏抓住了眾人心神的時候,樂音漸漸變緩,變低,直至飄渺難聞,聽眾們不自覺皺起了眉,意猶未盡。當此時,一陣高昂的二胡聲突然如萬馬奔騰的插、入進來,震得眾人心神聚斂。二胡聲一改副旋律舒緩清幽的風格,帶著雷霆萬鈞之勢急促奏響,
同時,一束清冷的光線獨獨從舞臺中央垂射下來,照亮了正皺著眉,閉著眼,認真演奏的少年。
聽眾們齊齊注視著少年,表情迷醉,只感覺被這樂音帶著上下顛簸,心無處著落,有種急惶難耐的無助感,只想馬上找到一個出口發洩。
臺下現在已經鴉雀無聲。
急促狂放的旋律還在進行著,聽眾們的心絃也隨之越繃越緊,感覺再找不到出口釋放,就要斷掉,那將是一場撕心裂肺的疼痛。是的,這激昂的樂音,帶著一種慘烈,讓人心裡疼痛。彷彿一個被時光束縛,永遠迷失的人,拼命的想掙脫找到出口,卻無路可逃。
當這種感覺撐到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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